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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語嘉也想勸勸許衛傑,雖然和許衛傑接觸的時間不長,可她也同樣不希望許衛傑進去冒險,不過看到鍾衛民的話許衛傑都不聽,自己就算是說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只在最後提醒了一句:“小許,你可是萬事小心,實在不行就退出來,別忘了你家裡還有女朋友等你回來呢。”
許衛傑笑着點了點頭後,和幾人揮了揮手走出了房門。緩緩走到5號別墅門前,許衛傑的靈識裡,榮錦鵬和段雲芳全都停了下來,尤其是榮錦鵬已經處死了最後一個韓國小妞,此時更是吸乾了對方的血液,滿嘴的腥紅看上去極爲刺目,正在一樓的客廳裡等着自己。
許衛傑笑着推開5號別墅的大門,用肉眼就可以看到了榮錦鵬和段雲芳的面目,段雲芳此刻也好不到哪裡去,最後的一個小妞她也有吸食,同樣的滿嘴鮮血,看的許衛傑直皺眉,尤其聞着一屋子裡的血腥氣息,許衛傑都有些反胃,開口道:“徽宗陛下,你還真是很有個姓,就算是餓了的話,他們不是給你送進來美食了嗎。”
依然是榮錦鵬開口道:“小子,沒想到三天不見,你的實力到是增長了不少,可就算如此,你以爲你能夠打得過朕嗎?不過看在你給朕送了幾個美女的份上,朕可以今天晚上最後再和你友好的相處一晚,明天晚上可就不要怪朕下殺手了。”
許衛傑揚了揚眉,笑着走進了客廳,還不時的用手揮了揮空氣中的血腥氣息,一邊坐下一邊笑道:“徽宗陛下,我進來不是想和你打架的,要想打架的話,我也不會挑這個時候動手,不知道你對我的提議想的如何了?想來你對這五個女人也有了深刻的體驗,不知道你對於這些韓曰的女人感覺如何?尤其是曰本的女人,他們在牀上可是深有功夫的,如果你去了曰本,保管你的小曰子過的比當年的皇帝生活還要風流快活。”
榮錦鵬輕蔑的瞥了瞥嘴道:“朕看也不怎麼樣,你小子的提議還是算了,明天晚上我們就來決一死戰吧,如果你能夠勝得過朕,朕自然任你處置,可如果你輸了,小子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不敢的話,朕勸你還是最好離開這裡。”
許衛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道:“徽宗陛下,我真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固執,難道說你以爲就憑着你控制的這一男一女就能夠勝得了我?你這不是讓他們自己送死嗎,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他們也被我滅了的話,你可就沒有控制的人了?”
榮錦鵬哈哈笑道:“無知小兒,難道你以爲朕就只有這點本事嗎?明天晚上讓你知道朕的神通。好了,去叫些酒菜來,忙活了這麼長時間,朕肚子也餓了,就和你好好再喝一頓,朕還真有些不捨得殺你,可既然是你這小子自己的找死,那也怪不得朕了。”
許衛傑笑道:“那好吧,我們明天就決一雌雄。我上樓拿點東西就出去叫菜,你趁着這個功夫先洗個澡,我可沒有習慣和滿嘴冒血泡的人喝酒。”許衛傑站起來徑直向二樓走了過去,榮錦鵬和段雲芳也沒有去攔許衛傑,或許是徽宗也知道,以許衛傑如今的實力,控制着的這兩個傀儡根本就不是許衛傑的對手吧。
此時當面見到了許衛傑之後,地下深處的徽宗皇帝雖然嘴上說的好聽,可此時卻是有些糾結的恨不得立即就把許衛傑幹掉。心中暗暗恨罵着:真是大意了呀,誰想得到這才三天不見,面前的小傢伙居然實力大增,也幸虧是許衛傑剛剛突破,自己也並非沒有一戰之力,否則的話,自己這不是給自己的找罪受嗎。
許衛傑的靈識這個時候並沒有再次深入地下,畢竟可以說如今在這5號別墅裡,就是徽宗亡靈的地盤,尤其是此時此刻還是深夜,許衛傑可不想和他過招,最佳的過招時間還是白天,那纔是對自己最有利的。這個笨蛋,還以爲自己答應的是明天晚上和他決鬥呢,自己哪裡有那麼笨,白活了上千年了,難道當初被人滅掉,原來也是笨死的。
許衛傑到二樓的書房裡,拿了榮光需要的一些文件,裝在一個袋子裡,又順手把保險櫃裡的東西全都劃拉到了袋子裡後,順手又將幾件值錢的東西全都打包到了一個箱子內,這才一手一個的提着下了樓。
看到許衛傑離開的身影,榮錦鵬並沒有阻攔,其實也沒什麼好攔的,徽宗皇帝也知道,如今指望着榮錦鵬和段雲芳的能力是不可能攔得下許衛傑的,如果說三天前還有一拼之力的話,那麼如今看到突然實力大漲的許衛傑,徽宗皇帝也已經不再對這兩個傀儡抱希望了,此時的徽宗正在地下想着如何在明天晚上給許衛傑一個沉重的打擊,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剛一出世就會碰到許衛傑這樣的牛人,自己還真是夠倒黴的。
看到許衛傑進去了不到20分鐘,就安然無恙的把自己需要的東西帶了出來,而且還帶出來了更多的其他物品,榮光一個勁的道着謝道:“謝謝許先生,真的太麻煩你了,我決定將榮氏集團的股份贈送給許先生一部分,還請您務必要接受,我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感謝您好。”
許衛傑雖然還不知道榮氏集團是幹嗎的,不過無論如何許衛傑都不會去接受這樣的感謝,趕緊擡手道:“榮董不必客氣,股份的事情就算了,我沒有興趣去理會俗事。鍾哥,再準備些酒菜,我進去和徽宗那個傢伙再聊會兒,另外讓大家做好準備,大約明天上午就要開孔了。”
鍾衛民眼前一亮,心中大喜的點了點頭,立即安排了下去。酒是現成的,這三天的時間裡,徽宗可是沒少要酒,每天最少兩箱五糧液送進去,如此好酒卻要送給自己的敵人去喝,鍾衛民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可一切都爲了暫時的安撫住對方,也只能夠認倒黴了,幸虧眼下一切都快要結束了。
一個晚上,許衛傑也沒有和徽宗皇帝聊出來什麼新花樣,聊了侃大山外,許衛傑勸了半天見那老傢伙依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心中就有些生氣。
眼看着已然黎明時分,窗戶上已經見到了魚肚白,許衛傑輕笑道:“徽宗陛下,其實你真應該相信我的,不說其他的,就憑藉我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可以突破到元嬰期,難道說你還有什麼不相信我可以助你脫離青冥的嗎?要知道你自由自在的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着,可遠比你寄居在青冥裡要好的太多了。”
喝了一晚中上的白酒,二人硬是誰都沒有絲毫的醉意,許衛傑是本身就有極大的酒量,再加上他可以用身體裡的真氣來化解酒精,自然是千杯不醉。而徽宗皇帝也同樣不是自己的本體,雖然榮錦鵬的身體已經醉的一踏糊塗,可這並不妨礙他控制着其身體和許衛傑聊天。哈哈笑道:“小子,不是朕不相信你,而是朕不捨得青冥呀,雖然你的修爲突破到了所謂有的元嬰,就算你能夠助朕脫離青冥又如何?離了青冥,朕雖然自由自在,可朕的寶劍卻要被你小子奪了去,別以爲朕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好主意。”
許衛傑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聳聳肩,道:“一把破劍,我還真沒看在眼裡,既然你捨不得那你就繼續在裡面呆着好了。”說着話的同時,許衛傑突兀的揮手間一道淡淡的靈氣釋放出來,猛然間作用於榮錦鵬和段雲芳二人的身邊四周,就連同地面上也同樣如此。
只聽徽宗突然怒意滔天的吼道:“臭小子,你敢玩兒陰的,朕就讓你知道知道朕的厲害。”說罷,一道恐怖的陰氣,順着榮錦鵬那深醉的身體向着許衛傑激射而來,同時段雲芳猛然跳起試圖近距離攻擊許衛傑。
許衛傑在釋放出靈牆之後,控制着身體內的靈氣源源不斷補充着靈牆的同時,只見靈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突然暴閃出一陣黃光,突然閃現的黃光,堪堪攔下了從榮錦鵬的陰氣,使得這道射偏的陰氣完全被靈牆所吸收,與此同時,還沒等許衛傑來得及感受到靈牆裡那充盈的喜意,就見段雲芳整個身體撞到了已然變成淡黃色的靈牆之上。
“啊!”
慘叫聲中,段雲芳整個身體突然暴射而退,滿臉恐懼的看着四周的淡黃色靈牆,含着無比的怒意道:“臭小子,不要以爲你弄了這麼一個破東西就可以治得住朕,你不想讓朕好過,朕大不了就和你拼一拼。”說罷,只見段雲芳的嘴裡念念叨叨的開始了不知名的咒語,徽宗也意識到榮錦鵬那爛醉的身體已然不堪大作,所以直接捨棄了之後轉移到了段雲芳的身上。
許衛傑此時也不敢大意,大吼一聲胸前兩條青龍再次浮現,較之此前金丹巔峰狀態再次進化,彷彿更加有靈姓一般,剛一出現兩條青龍發出兩聲響徹天地般的龍吟,睜着有若實質般的龍眼憤怒的撲向了段雲芳和榮錦鵬,眨眼之間其中一條就鑽到了榮錦鵬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