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間,我已來到文總身邊,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住那個小混混的邪惡之手,反方向一擰,小混混大聲慘叫起來。
文總早已退到一邊,嫵媚的臉上花容失色,卻妖豔動人,令人心動加衝動。
忽然小混混身邊聚集了十幾二十幾個同類,變戲法似地掏出了刀子,匕首,鐵棍,雙節棍等,氣勢洶洶的瞪着我,便要動粗。
我也是久經風浪之人,當下渾然不懼,極其瀟灑的甩甩頭:“你們是跟泰哥混得嗎,我就是你們林哥……”
衆人對視了一眼,爲首小混混獰笑道:“原來是劉泰的人。兄弟們,給我上!”
衆人一擁而上,把我圍住,刀子,鞭子,棍子,流水般招呼過來。
我了勒個去!這不是泰哥的地盤嗎,難道翻天了嗎?
我的李衛大哥呢,您號稱以一敵百,請快來,小弟頂不住了!
……
混亂中也不知捱了多少下,終於聽到了李衛的怒吼聲:“哪裡不開眼的混混,敢動我林兄弟!”
隨着話聲,李衛震撼出場,一個旋風踢便掃飛了七八個,又跟一個迴旋踢,直接清場。
我昂首蒼天,欲哭無淚,老天爺,都是倆胳膊倆腿的中國人,人和人的差距咋這莫大呢?
小混混們不敢站起來,就勢跪倒,口齒不清的喊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我心生疑惑,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大聲問道:“你們是哪路人馬,爲什麼到泰哥的場子裡鬧事?”
爲首小混混偷偷看了威風的李衛一眼,見其眼睛一瞪,嚇了一大跳,連忙說:“我們是跟黑哥混的,黑哥早上給我們堂口的老大發送短信,說泰哥和樑老被部隊上的人抓了,他也需要去臨時過渡一下,叫我們趁泰哥不在,掃清他全部堂口,等他回來慶功……”
我一聽就急了,轉向李衛:“李大哥,你看這事……?”
李衛略微思索了一下,忽然豹目圓睜,大喊:“還不快滾,待在這裡不走,是不是嫌骨頭沒鬆夠!”
衆混混連滾帶爬的落荒而逃,只恨爹孃少生兩隻腳,場面那叫一個壯觀。
李衛頭轉向我,正色說道:“司令也早知李黑其人其事,這次主要目的就是把他整治一下;劉泰風評還好,這樣吧,我這就回去,向司令彙報情況,爭取馬上釋放劉泰,只要他回來,場面就不會無法控制,然後叫他接手李黑的地盤……”
我連連稱謝,正想說上幾句,李衛已轉頭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我鬆了口氣,回過頭來。
入眼卻是一片冰肌玉膚,不知何時,美女文總已自己寬衣解帶,露出了一片深溝,半片酥胸。
我只覺口乾舌燥,連咽口唾液都成了件奢侈的事情。
只見她醉眼迷離,卻媚眼如絲,輕輕勾手:“帥哥,來呀……”
我去!來就來,誰怕誰!
我走向前去,將她的外套拉好,蓋住裸露的皮膚,正色說道:“別胡鬧了,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家。”
文總忽然輕笑了起來:“家?我那裡有家?什麼是家?睡覺的地方就是家嗎?只能一個人數星星的地方就是家嗎?”
隨着話語,大顆大顆的眼淚順着她的腮邊滾落了下來。
我的心也被震撼了!原來,平時豔若桃李,冷若冰霜的文總,也有這麼不如意的一面!
文總一把抓過桌上的紅酒,仰脖喝了起來,殷紅如血的紅酒灑在了她晶瑩如雪的脖頸,別有一番風情和誘惑……
忽然,文總手一滑,酒瓶落地,因爲地上有跳舞用的地毯,並沒有摔碎。
再看文總,小腿一軟,已慢慢向地下倒去,幸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柔軟的腰肢。
文總已醉的不省人事,口中卻喃喃說些什麼。
我側耳細聽,只聽到了兩個字:“要我……”
我的小弟弟不爭氣的雄起,正頂在文總的腰部。
文總昏迷中也覺得被頂着不太舒服,用力抓住推了一把,想把他推離……
我——
好爽啊!
真心犯了難;我並不知文總的家庭住址和家庭情況,貿然上門必定不妥;但此時文總明顯失去了自制能力,若是我棄之不理,雖然是泰哥的地盤,也難免不會出事;若出了事,我於公於私都無法交代。
貌似她喝醉了,舞廳裡光線又暗,好像並沒認出我,我要不要將計就計……
我都被我的想法嚇了一大跳,正在這時,泰哥的小弟終於出現,強忍着笑意,遞給我一把鑰匙,
:“林哥,這個女人好像喝醉了,我看出來你們認識;您沒忘吧,我們這裡也是有賓館的,這是202的鑰匙,這個時間基本沒有出租車了,爲了她的安全,您不如看護她一晚,明天再回去。”
我下意識的接過鑰匙,卻發現他手裡還有一盒硬東西一起硬塞到了我手裡。
是什麼?我滿心疑惑,定睛一看卻是一盒沒拆封的避孕套……
一盒!太看得起我了吧!
我正要解釋幾句,小弟已給了我一個男人都懂得眼神,轉頭離去……
我咬咬牙,終於下了決心,橫抱起玉體橫陳的文總,走向202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