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村直接去找到那家人,看着他們的那種傷心,值得同情和惋惜。
直到老人入了草尾裹,幫忙的人們開始吃飯,只剩下老人的家人還是哭泣時,我走進了草裹旁,給老人深深鞠了一躬。
老人的家人看見我有點陌生,謝完禮,老人的大兒子才問道:“你是?”。
我回禮道:“我姓方,剛從山上來,路過咱們村,知道李老爺子過世,我纔過來拜個禮,這我也就實話實說纔是”。
老人的家人確實人好還比較熱情,留我吃了飯,還答應明天他們還要進城買棺材帶我進城”。
直到深夜其他人全部走了,只剩下老人的家人,我和他們說了一下正房地下有老人家存的一些東西,他們聽我說完先是不信,可又一想有沒有挖一下也不費事,確實挖出了一小箱子的元寶,都還是金晃晃的。
一家人對我十分感激,我推脫。
第二天我搭着順風車進了城了,我並沒要多少報酬,只是接受了他們給我的車費,這才使我能過順利的回到我自己的城市。
當我回到我的辦公室的時候我才發現真的已經是我的世界大亂了。
我歷經了幾天的路程終於回到了久違的城市,我這個月的經歷和誰說,都不會相信的,還是趕快回我的辦公室看看吧。
在出租車上我想了很多,尤其是這段意外的經歷。
打開辦公室,一切如故,乾乾淨淨的,這一定是曉慧維持的衛生,但是曉慧和李豪不在辦公室,們卻沒有上鎖,我猜應該是遇到什麼事請太匆忙,沒來得及顧。
我看着熟悉的環境,還真是想念呀,這一段生與死的經歷讓我更加想念這個環境了。
這時門被人在外面推開,我慢慢回過頭。
我回頭一看,正是曉慧,垂頭喪氣的低着頭走進來,並沒有注意到我,我張口叫道:“曉慧,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曉慧不經意的回答後,她猛打擡起頭看着我,有點不相信似的愣在了門口,短暫的時間內,她的眼睛從充滿喜悅到溼潤在到滿面淚花,“方大哥!是你嗎?”。
我笑着點了點頭,哭泣的她緊走幾步,撲進了我的懷裡。
“方大哥,師傅,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爲、、、”曉慧激動的說。
聽到曉慧激動的不知道該稱呼我什麼,該是方大哥,還是師傅、還或者是老闆。我笑着看着她說:“呵、呵、你還以爲我死了是不是?我的命大,還不到死的時候”。
我扶着曉慧,幫她拭去眼淚說:“你怎麼還是長不大呀,動不動就哭,再哭就變醜了,到時候李豪可就有藉口不要你了”。
聽我提到李豪,曉慧的淚水更是不止,哭中帶笑對我說:“他不敢”。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李豪怎麼不在呀”我安慰着問道。
曉慧哭着對我說:“李豪,李豪他在醫院裡那,我剛打掃完衛生準備去醫院裡照顧他”。
我大吃一驚,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李豪他怎麼了?”。
我和曉慧急忙打車前往醫院,在路上曉慧把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大概和我說了李豪住院的原因。
我遭車禍之後,狄正龍和周浩最爲自責,怪自己當晚沒有挽留我。
李豪和曉慧知道我遭遇車禍之後更是傷心,我的工作室也就此停頓,天天在想盡所有辦法找尋我的蹤跡。
直到上個星期他們在網上的留言被一個三亞的網友回帖說,他們那邊發現了一個長相和我極爲相似的人,四個人驅車前往,但發現並不是我,就在他們驅車回來的時候,事故發生了。
當週浩開着車,即將到達市區的時候,明明是汽車行駛在市區高架橋上,走着走着發現這條路出現了怪異的事情,我們的車子好像在一條從來沒遇到過的圓圈橋上來回繞圈,我們感到很詭異,當即把車停下來,車子一停我們才發現不對勁,眼前根本就不是什麼高架橋,車子竟然停在了西城的墳場裡面。
詭異的氛圍嚇得我們有點不知所措,緊忙跑回車子,周大哥再次發動汽車的時候,車怎麼也發動不起來了。
狄大哥剛想下車看看是什麼境況,我和周浩剛想開車門,就在這時候,汽車前端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擡起來。
見情況不妙,李豪和狄大哥把我和周浩大哥推出了車外,可他們卻被困在了車裡,我和周浩大哥連爬帶滾的剛站穩,還沒緩過神,卻看見我們坐的車子下面,從地裡爬出了很多恐怖的死屍,它們把車子頂了起來,把困在車子裡面的狄大哥和李豪連車拋下了山。曉慧邊說身體還敏感的打着害怕的顫抖。
出租車司機聽到我們的談話從反光鏡裡撇了我們一眼,一撇嘴,叨咕道:“神經病”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
“市中院到了”。
我連忙付錢和曉慧下了車,司機還是不饒的說:“帶你朋友趕快去看看心理醫生吧,還見鬼了哪,這都什麼年代了,哈哈哈”。
我連忙迎合道:“謝謝師傅”。
我看了一眼已下車的曉慧,曉慧雙手緊湊,看來她還停留在剛纔那一幕恐怖的回憶中。
我剛想下車給曉慧一個堅強的微笑,剛剛要露出的微笑卻被我戛然收住了,因爲這時候我看見曉慧身後有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露出猙獰的笑容向我走來,那個男人直奔我做的出租車而來,看來他是要打車,我連忙下了車,讓到一旁,看着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飄進了出租車裡。
我出於好心把出租車門關上,出租車開動了,卻沒有打開里程錶,我目送着出租車開走,坐在後座的那個男人卻對我獰笑了一下,心裡一顫,難不成又是我陰陽眼看到的陰間人。
曉慧問道:“師傅,你在看什麼呀?”。
我應聲道:“我在看那個男人,應該是出車禍了,怎麼還沒包紮就出院了。”
曉慧好像什麼也沒看見一樣,四處張望着說:“哪裡有什麼男人呀?什麼車禍呀?”。
曉慧話剛說完,只聽見一聲尖銳的剎車聲,我擡頭一看,前面的一個紅綠燈路口,那輛出租車被一輛闖紅燈的大卡車撞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