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弟的話,王五不敢不信,因爲從李兄弟的身手上,就可以看出貴公司的實力肯定也不一般。”
“其實,也沒有什麼,王五爺不是說了天外有天,人上還有人,我們公司也只不過是有一羣不離不棄的兄弟罷了,。現在我們公司正在大力地招兵買馬中,正缺像王五爺這樣的人,爲我們出謀劃策呢!”
“李兄弟真是太擡舉我王謀了,正所謂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我王五隻會賣弄點刀槍,恐怕別的還真幹不來。恐怕會讓李兄弟失望了。”
李廷庭道是跟人家王五挺不客氣的,可是也不想想人家王五爺會答應你這樣直接地挖別人的牆角嗎?在閒聊之後,不覺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按理說這個賴三也該有回來了,可是爲什麼都到這個時候,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就在王五爺焦急地等待結果之時,突然,有一王五爺手下的兄弟來報,說賴三回來了。現在就在酒吧的外面,正在往裡面趕呢。
“李兄弟,可不要怪我王五不講情面,是死是活,這可都是命啊!”
“放心,我李廷庭的命,今天恐怕王五爺還拿不走。”
當賴三走進包廂之時,在他還沒來到王五爺面前之時,衆人都發現,他用狐疑的眼光看了李廷庭一眼,從他的這個眼神之中,李廷庭看到了答案,當然王五爺也明白了賴三那個眼神中狐疑的是什麼。
賴三來到王五爺身邊後,然後對他附耳低語了幾句之後,李廷庭就發現,王五爺的臉色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一種僵硬之態,隨即佈滿他的面容。然後,就看他把剛纔的僵硬之色一收,立即換上一副嘻笑迎門的客套之臉,對李廷庭說到。
“真是沒有看出來啊!李兄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我們段爺說了,‘迎仙樓’有請。”
其實,在王五爺對李廷庭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心裡還正在疑惑呢,當年他和段天鵬還有楊穀風一起在雲南的地下黑市進行打憑的時候,這個段天鵬可是一心直沉醉於槍械的研究,很少過問過幫裡的事情。
雖然有頂着一個二當家的頭銜,卻從來沒有過問過幫裡的事情,也從來不參於幫裡的任何活動,他整天只待在地下兵工廠中,與我的研究的槍械爲伴。今天這是那根經搭錯了,竟然在最豪華的“迎仙樓”爲眼前的李廷庭,擺下了一桌酒席。
李廷庭也不客氣,因爲他知道只要段天鵬看到當年他送給父親的懷錶後,就一定會見他。只是,他不知道這個傢伙在王五他們這個幫派之中,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性格孤僻的人。
與王五爺一起走出這家酒吧,然後在一羣黑幫槍手的簇擁之下,李廷庭很自然走進一輛黑色的寶馬車之中,與王五爺並肩而坐,神情自若,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
王五爺怎麼都看不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會和性格古怪的段天鵬有着什麼樣的關係,竟然能讓一個幾十年沒有在江湖上行走的段天鵬,如此盛情地宴請這位年輕人。
在“迎仙樓”的大酒店前,李廷庭和段天鵬一起走下了寶馬車。在王五爺的引薦這下,李廷庭跟着他走上二樓的一間貴賓包房門前。
大哥就是大哥,出門總要有一羣小弟,前呼後擁爲自已開路護架是肯定少不了的。當李廷庭他們走上二樓的過道時,就看在整個二層樓內,都佈滿了槍手。在包房的門外,更有有五六名身着迷彩服的僱傭軍人,在外面爲段天鵬守衛站崗。
見王五爺和李廷庭來到了包房門前,兩位手持美式自動槍的虎形大漢,立即爲他們推開了房門。一個身着迷彩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包房內的最裡面,等待着李廷庭他們的到來。
在看到王五身後的李廷庭時,那位身着迷彩裝的男人,先是一愣,然後就立即起身,笑臉迎上了李廷庭。
“段哥,這個就是你要找的人。”
在王五爺把李廷庭介紹給了段天鵬之後,李廷庭也是先打量了一番,父親口中經常提起的段天鵬。然後,很有禮貌地伸手與段天鵬問好。
“你好,我叫李廷庭,是李世珉的兒子。”
在李廷庭向段天鵬介紹自已的時候,他發現段天鵬一直在用眼睛盯着他看,就好像是在他身上尋找什麼東西似的。
“我叫段天鵬!”
看着段天鵬一臉疑惑的樣子,連李廷庭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父親騙了他,還是段天鵬已經變了呢?
其實,這背後真正的原因是,原來李廷庭的父親根本不叫現在的“李世珉”,他原來真正的名字叫:柳塵風。無論是在黑白兩道都是一位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一度曾有“來若無塵,去若如風”的稱號。
“那塊懷錶是你父親的吧?”
“是的!”
“他現在還好嗎?”
“好得很,每天養養花弄弄魚,倒也是清閒得很。”
“這樣就好,當時還在疑惑呢,這是我當年送給你父親的東西,我是希望他能拿着這塊懷錶來雲南的,可是幾十年過去了,他卻是音信全無。我也曾多方打聽過他的消息,後來聽說他死了。真是沒有想到,他還活着。活着真好……”
“我父親也經常提起段叔,只是他從來不離開大山,所以不能來看你,也只好有晚輩代勞了。”
“段叔,你既然和我父親故友,也一定知道一此他這去的事情吧?”
“這是自然,難道他沒有向你提起過他原來的事情嗎?”
其實,段天鵬也已經猜到這一點了。因爲當年的那個柳塵風,現在竟然連姓名都改變了。也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他過去的事情。只是,讓段天鵬不理解的是,他爲什麼離開雲南之後,就隱姓埋名,不再過問江湖之事了呢?在這期間肯定又發生過什麼事情。只不過,是連段天鵬也不知道罷了。
“既是故人之了,我段天鵬定當視如已出。不知道,賢后侄這次帶着父親的信物來找段叔有何事相求啊?”
“其實也沒有什麼,而且這一次我冒昧前來打擾段叔,我父親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想通段叔的關係,幫我在雲南查找一個人。”
“既然如此,賢侄就不必客氣。不知道,賢侄要我幫你查何人的底細啊?”
“一個盜墓世家的人,付雲天。”
“付雲天?這個人我道是聽說過,這個人王五叔應該很熟悉,你可以問一下他啊!”
王五對付雲天這個人確實很瞭解,因爲這幾年付雲天可沒有少跟王五打交道。當然,他們之間都是進行軍火買賣賣的。付雲天了擴充自已手下的實力,曾從王五手中買過很多的軍火,之前與李廷庭他們交火的那些武器,可都是出自王五之手。
“關於付雲天這個人,我也只是見過幾次面,最近幾年他從我手上買過大量的軍火。致於是做什麼用的,我就不知道了。”
“就這些嗎?”
“不知道,賢侄還要問關於付雲天的什麼事啊?”
“我想知道的是,付雲天在雲南有可以落腳的地方沒有?還有,他與什麼幫派關係密切。”
“這個我道是知道一個人,在邊境線上有一個經常“跑大路”的高洋,之前我與付雲天就是這個高洋在中間介紹的。”
“跑大路?什麼叫跑大路啊?”
“看來,賢侄的江湖經歷還是少啊!在我國西南邊境線上,有一羣專門從境外偷運走私物品入境的人,在黑道上人們都叫他們“跑大路”。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這些跑大路的,他們人員複雜,涉及到各個行業,而且走私的渠道隱秘,一般很少會被人發現。當然,這只是他們其中的一個方法,還有人體夾帶,死嬰運送等五花八門的手段,真是令人防不勝防。”
“高洋?王五叔知道此人的落腳點嗎?”
“這個不一定,因爲此人經常在邊境上穿越,很難有固定的落腳點。不過,我倒是聽說這個高洋有一個情人,在望遠寨裡。”
“望遠寨?叫什麼字子知道嗎?”
“馬賽賽!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讓我手下的兄弟,和賢侄一起去趟望遠寨。”
“這個倒是不必了。我怕人多嘴雜,萬一走漏了風聲。”
“那好吧!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李賢侄儘管說,段哥的事情,就是我王五的事情。”
“這個好說。不過,我還真有一件事情相求五叔幫忙。”
“賢侄有話儘管說?”
“我此次來雲南是爲了保護一個朋友的家人,我希望五叔能幫人在暗中保護一下他們,在我找到付雲天之前,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這個好辦,只要你告訴我你朋友的地址和姓什麼?叫什麼就可以了。”
“不過,有一點我還要提醒一下五叔。一定要找一些機靈點的,因爲我這個朋友的身手也是非常了得的,我害怕她會誤會你們,把你們當成了付雲天的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