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知道李廷庭和潘珀瑋的關係不一般,所以當場就拍定要他去請番珀瑋出來幫助陳佳萱掩飾身份。誰知當李廷庭一本正經地看着陳浩時,然後說到。
“你確定,要讓潘珀瑋來陳小姐的同伴?”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太妥了,我有種把羊往虎口裡送的犯罪感。”
其實,李廷庭還沒有把潘珀瑋的爲人說到點子上,他只需要告訴陳浩潘珀瑋一直在對何雪梅虎視眈眈就行了。這個重磅炸彈,絕對不亞於一個美人計的威力。
看着陳浩那雙堅定的眼神,李廷庭也只好驅車去了東華門小區。原來潘家大少爲了追求何雪梅,不惜一擲萬金,買下了與何雪梅並棟的豪華別墅,以鄰居爲由,方便常來走動,以達到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優勢。誰知後來被林江海那個老混蛋的手下,將何雪梅家的房子炸了個稀吧爛,弄得人家再也不敢在裡住了。無奈之下,我們的潘大少爺又融富小區,追到東華門小區來了。
能有像潘家大少爺這種韌勁追女孩子的還真不多見,很可惜,人家對他根本就不來電。不過,這也打擊不到人家潘大少爺,因爲在他屁股後面追着要嫁給他的女孩子還有一大堆呢。
在東華門小區的一棟別墅裡,李廷庭果然找到了正在開派對的潘家大少爺。一見到是李廷庭來了,他立即叫手下的兄弟們停了下來。
這位年長他四五歲的官二代,竟然畢恭畢敬迎上來,在前面爲他帶路,然將手下的那羣小弟趕到一邊去了,爲他騰出了一個地方。
“不知道師傅這次來找我有什麼嗎?”
“當有事,且而還是天大的好事。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做?”
“既然是天大的好事,我當然願意了。難道師傅想要去搶銀行?”
“我呸!你這個腦子裡,能不能想得不違法犯紀的事啊?”
“不過,這件事跟搶銀行也差不多。”
“你看,不還是搶銀行嗎?是不是要徒弟給你把風啊?我手下人多,咱包場都可以……”
“我看你是喝多了吧!把一個如花似玉活脫脫的嬌花,送到你這個豺狼的口中,那比搶銀行還罪惡呢。”
“師傅,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啊!我怎麼就是豺狼了?”
李廷庭掃視了一下別墅的大廳裡,看到四五個全是打扮得妖豔多姿,花哨無比的年輕女子。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抽着香菸,喝着紅酒。
“還說自已不是豺狼,這些女孩子怎麼解釋啊?”
“那都是兄弟們的馬子,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好了!先這樣吧,準備一下,明天到陳哥的公司來報到,絕對給你個大驚喜。”
在簡單地與潘珀瑋交談了幾句之後,李廷庭便決定要離開了。再說了人家正在開狂歡派對呢,攪了人家的局多不好啊。
李廷庭雖然沒有跟潘珀瑋說明,找他具體要做點什麼。但是他相信,以他對潘珀瑋的瞭解,他明天肯定是必到無疑,除非發生天災人禍、地震海嘯不可預期的事情,不然他肯定會西裝革履地出現在大家面前。
果然與李廷庭猜想的一樣,當一輛價值二千多萬的法拉利跑車,在陳浩的公司門前停下來之後,一個油光滿臉,西裝革履,珠氣襲身的富家公子哥,從車上邁步走了下來。他擡頭四十五度角度仰望了一下天空之後,便目空一切地向公司的大門裡走去。
遠遠地看着走向衆人的潘珀瑋,他秀髮烏黑亮麗,高高聳起,引爆時尚無限潮流;天庭闊達飽滿,富貴天成,華榮之氣可貫日月;劍眉星目,俠勇無雙,淨若筆挫刀裁;眼神迷離,勾人心魄,可以秒殺萬千少女;面色如玉,羨煞潘安,古今難有其風;吐氣如蘭,妙語生花,冠絕多少才子佳人;胸膛微微挺起,罡氣颯身,令多少英雄折腰。西裝革履,不染片塵,洗盡坐前俗塵之風;皮鞋質地無雙,精工細磨,皆出手名家之手。每走一步,都驚起萬丈豪氣,如百花入谷,飛葉入林。
陳佳萱出神地望着這位走向他們的富家公子,彷彿比她想像的還要富貴逼人。
“師傅?徒兒的這身裝扮如何?”
當衆人聽到,潘副市長家的公子哥叫李廷庭師傅時,都不由得驚噓一片,真不知道,他是何時將這位官二代收服自用的。
“馬馬虎虎,沒有給師傅丟人。”
“不知道,我今天來這裡的具體任務是什麼呢?”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陪美女逛街聊天,吃喝玩樂,除了不用活,什麼都可以幹。”
“那美女在那裡呢?不會是雪梅吧?”
當陳浩聽到潘珀瑋親暱叫出雪梅二字時,他心中的醋意立即就涌上了心頭,一種不寒而慄的殺氣瞬間就凝在了在了他的臉上,兩隻拳頭緊緊收起,指尖關節咯咯作響。
在一旁的李廷庭也已明顯地感到了一股來自陳浩身上的殺氣,連忙將真正的女主角引到了臺前。
“美女,就是你旁邊的那位。”
由於剛纔的出場才過陶醉了,以至於連身邊坐着這位麗質天成的美女都沒有看到,真是讓潘珀瑋一陣痛惜啊!人生苦短,美好的事情本來就不多,可他卻又偏偏錯過了最美的一道風景。
“美女,你好我叫潘珀瑋!”
潘珀瑋雖然是很紳士禮貌地伸手與人示好,可是從他那雙撲逆迷離的眼間中,每個人都能看出,在他衣表堂堂的外表下,其實包藏的是一顆淫意邪蕩的污穢之心。
“你好,陳佳萱!”
“哇!陳小姐真是好名字,不知道你對你的另一半有什麼要求呢?”
潘珀瑋此言一出,又是衆人驚目譁然聲一片。
“不,同伴有什麼要求呢?”
“沒有,只要他能像這個杯子一樣結實就行了。”
讓衆人萬萬沒有想到的,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孩子,竟然暗藏珠玉,身手同樣了得。只見她用力一捏,手中的陶瓷水杯,咔嚓一聲就被捏碎了。這個舉動,讓不學武術的潘珀瑋着實地嚇了一跳。
“美女真是好身手,果然是女中豪傑,身藏不露。我們還是談點工作吧……”
在陳佳萱向對自已心懷叵測的潘珀瑋敲山震虎了之後,他突然間就收起了一個紈絝子弟的放浪之心,行正言謹地把話題引向了工作之上。
“其實,這次的工作很簡單。就是讓你和陳佳萱小姐假扮成一對情侶,迷惑敵人,好趁機找出敵人的破碇。”
“假扮情侶?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你怕了?怕了可以換啊!”
不要說潘珀瑋沒有害怕,就算是他真的害怕了,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因爲他的師傅李廷庭還在他的面前呢。一旦裝熊認孬了,估計他和師傅的這段緣份也就到此爲止了。雖然,他和李廷庭並沒有多深的交情,可是師傅二字,卻一下將二人拉近了許多,那可是多少知心話都不能相比的。
“誰怕了?我是怕你吃虧……”
其實,大家都能聽得出來。潘珀瑋的這句話有多麼的虛假,以陳佳萱小姐剛纔展示的功力。估計在坐的幾位陽剛爺們,能有她這種功力的也找不出幾個吧。
閒談過後,進入正題,陳佳萱小姐拿出了一份她手繪的草圖,分析了“世紀大盜”魯柯瓦可能會採取的幾種行動手段。
“不管是誰,直接進入展廳進行盜取的方案,肯定是首先被否定掉了。再者就是在展會結束後,半路出擊。如果出其不意,就算是有保鏢在場的情景下,也是有可能得手的,最重要的是他可以順利逃跑,不管是否能得手。再者就是等到‘真龍帝甲’收宮之後,再進行盜取。如果我要想盜得‘真龍帝甲’,最後一套方案的成功率最大。”
“你的意思是‘世紀大盜’魯柯瓦的行動地點不是在展會廳上?”
“那也不一定,這也只不過是我個人的猜測罷了。其實,魯柯瓦是怎麼想的,我們沒有一個人會知道。只要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考慮到了,纔能有更多的把握不是嗎?”
“陳小姐說得是,我會將這個想法與展會的負責人說的,讓他們提高警惕。”
“其實,還有一種混水摸魚的方法,就是在展會上製造混亂,然後趁機下手。這個我會注的,不過也要陳哥手下的人多多配合,提高當天的警惕,以應對突發事件。”
“這個沒有問題。”
看着大家討談得虎色生風,坐在一旁的潘珀瑋坐不住了。
“那我呢?我幹什麼啊?”
“你?保護好自已就行了,只要你能不添亂,就算是萬幸了。”
聽了陳佳萱的話後,差一點沒有把潘珀瑋給氣瘋了。自已興沖沖的來到這裡,還指望能給師傅幫上什麼大忙呢,誰知道竟然是一個做小白臉的活。這怎能不讓他生氣呢,他平時可都是被人衆捧,高高在上的。沒有想到,到了這裡之後,竟然一點用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