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麪包車在嶽非的地下賭場上面的那間破舊的民房前停了下來,冷軒一個翻身從車頂上跳下,閃電般的躲到一旁的黑暗中。
似乎心情十分的不錯的,大漢吹着口哨把昏迷的趙佳敏從車廂裡搬了出來,大手還牲口般的在趙佳敏的巨峰上摸了一把,柔嫩的手感讓他心中爽快不已。
瘦子跳下了車,上前敲門,作爲小弟,任何事情都要搶着幹,不然沒飯吃。
“誰?”屋裡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是我,來做生意的。”瘦子很輕鬆的說道,來了這麼多次,和裡面的人都混熟了。
“吱呀…”
房門打開,在漆黑的黑暗中,一個男子露出一個頭,一雙敏銳警惕的眼睛掃視着瘦子和大漢,低聲問道:“沒有被條子跟蹤吧。”
“您放心,我們做事絕對沒有紕漏。”瘦子無不得意的笑道。
“別麻痹大意,現在查得緊,可不能出差池。”男子依舊一副冷冰冰的態度,老闆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被警察抓住把柄。
瘦子點點頭,隨後跟着男子進入嶽非的地下賭場。
上次嶽非的賭場被亨利打了個稀巴爛,他也無心去重新裝修粉刷,只好不再開辦賭場,而是把賭場變成了一個專門收管人販子抓來的女人的調教場所。
然後經過調教的女人,在經過嶽非廣闊的人脈渠道,轉賣到就把或者舞廳夜店做小姐。
嶽非仔細的算過,這可比開賭場賺錢多了,索性開動手下的小弟,所有人都做起了人販子的買賣。
做這種生意還有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缺女人玩。看着每天進進出出的美女,嶽非幾乎每天都要玩上幾個。
辦公室裡,嶽非正在試圖強。暴一個剛抓來的少女,這女人越是掙扎,越是能激發嶽非內心的野獸般的野心。
一隻手揪住少女掙扎的雙手,另一隻手在少女的身上撫摸着。
“咔嚓…”
嶽非毫無憐惜的把少女上身的衣衫給撕破,露出一對雪白的雙峰,在扭動中不停的晃動着。
“爽…”嶽非用手使勁的搓揉着少女的雙峰,那一堆雪白上印下了不少的抓痕。
站在一旁的小秘書,看到嶽非如此對待一個清純可愛的少女。不禁產生了同情。
但小秘書也希望嶽非繼續蹂躪其他的女人,這樣才能少受嶽非的折磨。
這種矛盾的心裡,在小秘書的心裡久久不能揮去。
而且,小秘書看的出,嶽非在玩她的時候。算是手下留情了,或許是因爲她長得像蘇彤彤的緣故。
不過對於其他的女人。嶽非都是以禽獸的姿態。玩弄她們,昨天就有一個少女,耐不住嶽非的折磨,一頭撞死在辦公室的牆壁上,現在牆上還有未擦開的血漬。
不一會兒,少女身上的衣服就被嶽非撕的乾乾淨淨。一具完美的酮體,展現在嶽非的眼前。
“小妞,得到我的臨幸,是你的榮幸。”
說着。嶽非掏出自己的大傢伙,對準了少女的桃源,準備直搗黃龍。
“求求你,不要。”少女撕心裂肺的尖叫道,臉上早已佈滿了淚痕,但她的吶喊是無力的,嶽非連眼睛都沒有擡一下,直勾勾的盯着少女的下面。
“老闆,有生意來了。”一個小弟跑了進來,在看到嶽非正在搞女人的,急忙道歉道:“對不起老闆,沒看到你在幹正事。”
被小弟這麼突兀的一叫,嶽非一下子興趣索然,暴漲的小弟弟突然就軟了下去,不禁大怒,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向小弟砸去,“滾,每次老子在爽快的時候,你們就來搗亂。”
小弟捂着被砸破出血的腦袋,一聲不肯的退了出去。
小弟弟軟了下去,嶽非也無法再行動,一把揪住少女的頭髮,把她從辦公桌上拽了起來,然後推到小秘書的身邊,冷冷的說道:“你給我把她看好了,我待會回來再玩。”
“是,老闆。”小秘書急忙應道,然後把少女的綁在了一張椅子上,少女的衣服被嶽非全部撕破,小秘書很同情的把自己黑色職業外套脫下蓋在了少女的身上。
如果能救少女,小秘書一定會救得,但她也是自身難保,求生的本能讓她磨滅了同情。
嶽非出了辦公室來到了大廳,大廳裡放着好多的鐵籠,裡面關押着還沒有及時賣出的少女,個個都是俏麗的小妞。
如果不漂亮,嶽非還懶得收呢。
“嶽少,近來可好。”大漢笑呵呵的給嶽非打招呼。
“是你小子啊,今天是個什麼貨色?”嶽非問道。
“這次可是個處啊,保證新鮮,我們哥兩還沒享受呢。”
瘦子搶在大漢的前面說着,卻遭到大漢的一陣拳打腳踢。
“嶽少,我小弟不懂事,您別在意。”大漢可不想風頭全被瘦子搶去了,笑道:“這次是個大胸美女,這胸有排球大呢。”
“哦?”聽到排球兩字,嶽非剛剛癱軟下去的傢伙,一下子漲了起來,急忙撥開大漢向躺在地上的趙佳敏走過去。
“嘎?”
把趙佳敏翻過身,嶽非看到趙佳敏的臉蛋時,嚇得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煞白,吃驚把嘴張大老大。
“嘿嘿,嶽少,這小妞很正點吧?”大漢沒有看到嶽非臉上的表情,還以爲嶽非在看到美女時驚呆了呢,隨即笑道:“這小妞還是個處呢,嶽少可要開個好價錢啊。”
“開你妹。”
嶽非怒不可歇的轉過身,‘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在大漢的臉上。
大漢被嶽非打的七葷八素,原地轉個好幾圈,捂着發腫腮幫子,苦着臉問道:“嶽少,你這是要幹嘛啊?怎麼能出手打人呢?”
“老子打的就是你。”嶽非瞪着大漢,指着地上的趙佳敏說道:“你知道她是誰麼?”
“什麼誰啊?不就是一個胸大一點的小妞麼?”大漢糊里糊塗的說道,完全不知道嶽非在發什麼火。
“我讓你死的明白,她是蘇杭市警察局的副局長。”嶽非說完,擺了擺手,陰沉着臉,道:“把他們帶下去,給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