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手術室的大門再次打開時,冷軒被幾名醫生和護士推了出來,他們的臉上沒有惋惜之色,說明手術什麼成功。
在醫院裡,病人家屬最怕見到的場景,就是醫生搖頭,連醫生都搖頭了,那病人離死亡不遠了。
“冷軒,你怎麼樣?”
得到冷軒出事故的消息,白詩韻第一時間從公司趕過來,這讓她想起冷軒上次心臟中槍的時間,差點把她嚇死了。
“呵呵,沒事,就是脊椎骨第七骨節錯位了,現在已經接好了。”冷軒趴在牀上,一臉的笑意,但他的心裡不是很好受,他的整個上身都被用木板給夾住,還用繃帶綁的結結實實的。
更讓冷軒無視的是,也不知道哪個小護士和他有仇,身上纏了繃帶不算,連他的頭上也綁了好多的繃帶,現在冷軒變成了一個標準的木乃伊。
“冷軒,對不起。”自從冷軒被推進手術室,蔣心儀的淚水就沒有停止過,心中萬分悔恨,責怪自己,沒事去玩什麼鞦韆?
也怪自己夠倒黴的,那個鞦韆在操場已經好久沒有人玩了,上面的鐵鏈早就生鏽,只要稍稍收到外力,就可能斷掉。
結果,這事被蔣心儀和冷軒趕上了,還把冷軒弄了個腰骨錯位。
“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吧?以後不要玩這麼危險的東西,這次算他走運,要是還有下次,他的脊椎可就斷了,搞不好就終身癱瘓。”一個醫生一臉嚴肅的囑咐道,現在的情侶太不把生命當回事了,盪鞦韆那麼危險的遊戲都敢去玩。
隨後冷軒就被推進了看護病房,白詩韻和蔣心儀二十四小時看護。
雖然有兩位美女隨時隨地的陪着,可冷軒覺得很辛苦,身體被固定住。在牀上不能隨便動彈,連上廁所都做不到,最後還是白詩韻費了好大的力氣,把冷軒的身體給側翻一下,然後用尿盆接着。
有幾次也是蔣心儀做的,但她顯然有點矜持,不敢去看冷軒的那個傢伙,結果一不小心。尿,噴了她一身。
中午的時候,白詩韻和蔣心儀出去吃午飯了,結果醫院的一個小護士端着針藥進了房間。
“冷軒是吧,該你打針了。”小護士拿起冷軒牀頭的病例看了下。
“打哪裡?”冷軒趴在牀上問道,然後微微扭了一下頭,看到一個長相很不錯的小護士,前凸後翹,波大臀圓。一身緊緻的白色護士服把她的身段襯托的更加完美。
制服誘惑啊!冷軒在心裡感嘆着,這小護士可比島國小電影裡那麼標緻多了。
“廢話,當然打大屁股啦。”小護士翻了翻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下眼瞼,透出一絲嫵媚的神態。
小護士熟練的藥水注入針管,然後掀開被子,麻利的拉開冷軒的褲子,頓時冷軒的屁股被小護士一覽無遺。
“真冷。”屁股接觸到空氣,冷軒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
“忍着,一會就好。”小護士似乎對冷軒的屁股不感興趣。在醫院待久了。什麼屁股都見過,也就見怪不怪了,她只想給冷軒打完針,然後迴護士站,繼續玩她的《憤怒的小鳥》。
小護士捏了一下冷軒的屁股,找了一塊肉多的地方,然後對準。一個巧勁,就把針頭扎向冷軒的屁股。
“嚓...”
那個針頭沒有扎進冷軒的屁股,卻變彎了。
“哎幺,好疼啊。”冷軒裝作很疼的樣子。
“喊什麼喊?我還沒扎進去呢。”小護士嬌嗔道,搞不明白,怎麼可能會扎不進去呢?冷軒的屁股又不是鐵做的,針頭居然彎了?
幸好小護士多帶了一個針頭,把彎了的針頭取下。從新換上了新針頭,對準冷軒的屁股。又是一下。
可同樣的現象又發生了,針頭又一次彎了。
“這什麼情況。”小護士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身爲醫務工作者,你連打針都不會,我真懷疑你是冒牌的。”冷軒冷笑道。
“我是冒牌的?”小護士又好氣又好笑的指着自己,她可是經過正兒八經的考試,才能進入這家醫院的,現在居然被懷疑是冒牌的,真可笑。
“行了,居然針頭彎了,你就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把我褲子穿上,冷死了。”
雖然是屁股,經得住凍,可冷軒還是不想暴露出來,而且被那個小護士看了那麼多眼,便宜被她佔盡了。
其實,冷軒也很納悶,爲什麼那個針頭扎不進去,難倒自己練成了鋼筋鐵皮?
“不行,我現在回去拿針頭,你給我等着。”
小護士轉身就衝了出去,打針是一個護士最基本的職業技能,今天居然在病人面前出醜了,她說什麼都不能嚥下這口氣。
“冷軒,你這是在幹嗎?又要尿尿了麼?”小護士剛走,白詩韻和蔣心儀走了進來,看到冷軒的褲子被脫了下來,還以爲冷軒想尿尿了。
蔣心儀想到之前冷軒尿尿的時候,尿了她一身,不禁臉色羞紅,她也明白一個道理,不能做的事情,不要硬着頭皮上,不然倒黴的是自己。
“不是,剛纔有個小護士給我打針,結果針頭彎了,這不,她回去拿針頭去了。”冷軒有些汗顏的說道,打個針也這麼費事。
白詩韻深以爲然的點點頭,的確在牀邊的盤子上,有兩個彎了的針頭。
“原來你的屁股這麼硬啊,針都扎不進去。”白詩韻捂着小嘴兒笑道:“平時都說一個人的臉皮厚,沒想到你這屁股也厚。”
冷軒無語的撇了撇嘴,笑吧,等傷好了,我晚上溜進你房間,狠狠的打你的屁股。
“我回來了。”小護士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走進來,手裡拿了一大把的針頭。
“這麼多的針頭?”白詩韻和蔣心儀吃驚的張大小嘴兒,要是都扎到冷軒的屁股上,還不紮成馬蜂窩了。
“閃開,你們別礙事。”
小護士麻利的把一個針頭裝好,有對準冷軒的屁股,狠狠的一紮。
“嚓...”的一聲,針頭又一次彎了。
“這到底什麼情況?”小護士心頭的怒意燃燒到了極點,從沒遇到如此奇葩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