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漂亮的眼眸中閃爍着喜悅的神色,她這個笨笨的女人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港灣,溫暖、浪漫,讓她這艘漂泊的小船永久的停靠。
“吃飯吧。”摸了一下林玲的小腦袋,冷軒坐回了座位,笑道:“要是不能喝酒就別喝了。”
“誰說我不能喝的?我只是沒有習慣而已。”以前看林常年喝酒,都是大口大口的,一碗一碗的往肚子裡灌,在林玲看來,這酒和水沒什麼兩樣的。
所以,剛纔林玲才一股腦的喝了一大口,被嗆得眼淚都下來了。
這次林玲換了一個方法,把杯子湊到嘴邊,輕輕的用小香舌點了一下,辣辣的感覺刺激着她的味蕾,有點不適應。
但時間長了,林玲也開始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酒水,也習慣了酒水的味道。
“你還是蠻聰明的嘛。”冷軒打趣的說道,從這一刻起,林玲算是會喝酒了。
不過,林玲的酒量不知道如何?但她老爸林常年是個酒鬼,這林玲應該不是吃素的。
“我們開一杯怎麼樣?”林玲仗着酒意說道。
“幹...一杯?”冷軒低眼看着桌上的杯子,足足七八釐米的杯子盛滿的白酒,瞥了滿臉緋紅的林,笑道:“你確定?”
“當然,我的酒量一定比爸爸好。”林玲仰着頭說道,把手中的酒杯舉得很高,向冷軒發起了挑戰。
既然你捨得喝,我就捨得陪。
冷軒笑了笑,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客氣了一下,“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冷軒一口氣把白酒給喝完了,還把杯子倒翻過來,讓林玲看着清楚,一滴都不剩。
林玲看着冷軒那副囂張的樣子,很是不悅,這是在向她宣戰,想也不想,也把杯子湊到嘴邊喝起來。
雖然姿勢沒有冷軒那樣的豪邁,但林玲還是咕嚕咕嚕把酒水往嘴裡灌。
‘砰’
喝完酒,林玲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顯示她的能耐。
“不錯,你的酒量可以啊。”冷軒拍着手叫好,看着林玲紅潤的臉蛋,像個熟透的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那是。我...”林玲剛想炫耀一番,但肚子裡的那股酒氣直往上竄。嗆得有點難受。然後就覺得腦袋很熱很暈,四肢無力。
“撲通”
林玲重重的向後一仰,倒在了椅子上,雙目微閉,呼吸勻稱,嘴角還帶着一抹笑意。
冷軒好笑的看着林玲。感情她根本就不會喝酒,酒量連她爸爸萬分之一都比不上,真是個可愛的小女人。
冷軒把自己的外套蓋在林玲的身上,就讓她靜靜的睡着。而他自己就一邊喝着酒一邊吃着菜,還不時的看着熟睡的林玲。
可謂,秀色可餐!
酒足飯飽後,冷軒結完賬,就揹着體重很輕的林玲離開了飯店。
林玲的骨頭似乎是空的,雖然身材稍微有點豐滿,但一點也不重,和一團海綿似地。
出了飯店,冷軒才發現天空下起了毛毛細雨,乾燥的街道蒸騰氣一層霧氣,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
“這倒是很適合情侶漫步啊。”冷軒輕輕的低喃着,揹着林玲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剛喝完酒,身體熱量十足,冰冷的雨滴打在身上,冷軒到沒有覺得一絲寒意,反而有幾分涼爽。
“我們繼續喝,我可不怕你。”林玲突兀的冒出一句,然後又默不作聲,似乎在夢裡她還在和冷軒拼酒。
冷軒微微一笑,隨即邁開了大步,的趕緊回家,免得林玲被凍感冒了。
漆黑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冷軒的身影在穿梭着。
到了林玲家的門口,冷軒把背上的林玲放下來,然後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摸索尋找鑰匙。
鑰匙讓別人看到冷軒那種亂摸的動作,一定以爲冷軒是個猥.瑣犯,非得報警把他給抓起來。
找到鑰匙後,冷軒就打開門把林玲給抱到她的房間,這是冷軒第三次進入林玲的房間。
房間裡依舊是那種裝飾和擺設,唯一變化的就是房間裡充滿了一種淡淡的香水味,沁入心扉。
把林玲放到牀上,冷軒把她的鞋子給脫了下來,又怕她穿着溼漉漉的衣服睡覺會感冒,冷軒無奈的有好心的把林玲的外套、褲子給脫掉。
牀上呈現這一具完美的尤物,看着冷軒一震動餓愣神。
本來還想把林玲的內衣內褲都脫掉的,但冷軒覺得那樣做,他不就和禽獸沒什麼兩樣了麼?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喝過酒的人不能洗澡,冷軒從浴室拿來了乾毛巾,給林玲擦拭身上的水漬,免得感冒發燒流鼻涕,落下病根。
當冷軒的手觸及到林玲的皮膚,柔滑的觸感刺激着他的神經,看着白皙緊緻,通透如玉的肌膚,冷軒忍不住的用嘴輕輕的吻上去。
有些事情做了一次就想第二次,這是人內心的欲.望在作怪。
冷軒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吻了一下後,就沒有節制的親吻着林玲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如果要是被林玲看見,一定認爲冷軒的動作實在是猥.瑣至極。
全部清理完林玲身上的水漬,冷軒才放心的把被子蓋在林玲的身上,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了,現在回去顯然太晚了。
又看了看牀上的林玲冷軒覺得有點可惜,有這麼漂亮的小妞陪.睡,他還回去幹嗎?
迅速的脫完衣褲,冷軒鑽進了暖和的被窩,之前還說要給林玲暖牀的,現在卻反過來了。
靠着林玲,冷軒聞到一股悠悠的少女的體香,雖然沒有幻兒那種天然的體香濃厚,但還是能讓冷軒心神一震的。
冷軒的手不老實在林玲的身上游走着,反正林玲喝酒了,猥.瑣就徹底一點吧,剛纔親了了遍,現在再摸個遍。
冷軒用手把林玲的腦袋扭過來,然後大嘴親吻着林玲的小嘴兒,享受這芳脣帶來的滋潤。
一隻手按在林玲豐滿的雪峰上,隔着罩罩,輕輕的搓揉着,林玲的身體似乎有了感覺,身體微微向上一挺,然後又輕輕的放下,之後又是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