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軒,你回來了。方菲菲沒有回頭,但卻感受到冷軒身體的溫度,還有那非常熟悉的心跳聲。
先不說這個。冷軒壞壞的說道:既然你生完小孩了,是不是可以那個了?
哪個啊?方菲菲紅着臉問道。
就是那個啊?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啊?方菲菲低着頭笑道。
哼哼,看來你變壞了。冷軒的雙手一下按在了方菲菲胸前的一對高聳的雪峰上,然後有節奏的揉捏着。
軒,這裡不行啊,我們去房間吧。方菲菲嚶嚀的求饒道。
不,就在浴室裡。冷軒繼續對方菲菲施行他的溫柔十八摸。
方菲菲開始動情,一個轉身,然後輕輕的一挑,雙腿盤在冷軒的腰間,整個人都掛在了冷軒的身上,然後瘋狂的和冷軒接吻。
不一會兒,浴室裡傳出一陣陣醉人的哼哼聲。
哈哈,冷軒又在做壞事了。幻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隻手裡握着電視機的遙控器,另一隻手裡捂着小嘴兒笑道。
純子只是淡淡的一笑,認爲此事很正常,在東瀛,去主人家做客,多多少少都可以聽見的,不足爲奇。
幻兒,你們回來啦。白詩韻把冷不凡哄着睡着後,就從樓上走了下來,再看到純子的時候,不禁問道:這位是誰?
你好,我是冷軒的女人。純子給白詩韻鞠躬道。
哈?白詩韻被嚇了一跳。冷軒不是出去修煉的麼?怎麼多待會一個女人回來。
隨即,白詩韻氣沖沖的走上摟起,來到浴室,一腳把浴室的房門給踹開。絲毫不避諱冷軒正在和方菲菲做什麼。
一隻手拉着冷軒的耳朵,就向外面拽。
詩韻,你這是幹嘛啊?冷軒吃痛的喊道,等等,現在不能出去,我還沒穿衣服呢。
白詩韻也意識到冷軒沒有穿衣服,雖然她們都是冷軒的女人,冷軒的身體都看遍了,可畢竟樓下還有一個幻兒,所以。還是要規矩一點。
把衣服穿好。我在留下等你。白詩韻甩了一句。就氣憤的走下樓去。
冷軒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明白自己怎麼得罪白詩韻了,但還是把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方菲菲也被嚇了一跳,本來和冷軒正在行魚水之.歡,可卻被白詩韻突然的闖進來,給打擾了,心裡覺得有點狠尷尬。
而且,方菲菲也想知道白詩韻是怎麼了,隨即用毛巾擦拭着身體,穿好衣服,也走了出去。
客廳裡,冷軒和純子並排的站着。而方菲菲,白詩韻和幻兒則坐在沙發上,像是古代的三堂會審一般。
冷軒,她說她是你的女人,你怎麼解釋?白詩韻寒着臉問道。
純子的確是我的女人啊。冷軒點頭說道。
據我所知,你不是去修煉的麼?怎麼憑空多了一個女人?白詩韻反問道。
呼...冷軒呼了口氣,原來白詩韻實在生這樣的氣,隨即解釋道:我的確是修煉的,不過在修煉的時候,我遇到了瓶頸,需要和女人一起修煉纔可以突破,所以,我找到了純子,然後我的修煉得到了很大的幫助。
沒錯,冷軒說的都是真的。純子閃動着大眼睛說道。
哼,你以爲我會相信這種理由麼?白詩韻瞪了純子一眼,說道:你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一眨的,分明就是在說謊。
我沒有,我真的是冷軒的女人,而且我們的確是在修煉。純子急忙擺了擺手說道,她現在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應該是冷軒的大老婆,也只有大老婆纔有這種的威嚴。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問幻兒。冷軒激靈的說道。
是啊,詩韻姐,我看到冷軒趴在純子的身上,然後嘿咻嘿咻,之後他們就變得很厲害了。幻兒解釋道。
禽獸。方菲菲和白詩韻異口同聲的啐罵着冷軒,沒想到冷軒居然當着幻兒的面做那種事情,要是讓幻兒的老爸林展鵬知道,非得打死冷軒不可。
污染清純少女的眼睛,罪加一等。
我雖然是禽獸了點,但純子真的是我的女人,而且也是爲了修煉。冷軒嘆了口氣說道。
行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也懶得管。白詩韻無奈的擺了擺手,反正生米煮成熟飯,而且她看得出來,冷軒沒有騙他們,或許真的是爲了修煉。
冷軒呼了口氣,然後笑道:好,爲了慶祝我回來,還有純子的到來,我親自下廚,給你們做飯。
不用了。白詩韻站起來,用手挽起衣袖,說道:你去接心儀和小慧,我來做飯。
心儀?冷軒倒是一愣,他去了這麼久,倒是忘了去學校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學校給開除了。
是啊,現在蔣氏集團搬到蘇杭了,心儀每天放學,都會去公司看一下的,你去公司接她們吧。白詩韻說着,就走進了廚房忙回來。
冷軒用手摸了摸下巴,看來文家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幫助蔣心儀支持蔣氏集團了,看來文老爺子說話算話啊。
隨即,冷軒出了別墅,招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位於蘇杭市市中心的蔣氏集團。
十分鐘後,冷軒來到了蔣氏集團的辦公大樓。
對不起,你找誰?門口的保安攔住了冷軒,很有禮貌的問道。
我找你們的總裁蔣心儀小姐。冷軒笑着答道。
保安聽了這話,隨即臉色一沉,然後對着手中的額對講機說道:隊長,這裡又有一個人來搗亂了。
好,我這就過去。對講機那頭傳來一個聲音很渾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冷軒的眉頭微微一挑,他不過是來找人的,怎麼把他說成是搗亂的?難倒自己走錯了?
擡頭看了看,沒錯,的確是蔣氏集團的辦公大樓入口處。
不一會兒,十幾個保安在一箇中年男人的帶領下,從大樓裡走了出來,而且每個人的手裡都拿着一個警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