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軒輕笑一聲,然後又端起桌子上的紅酒,抿了一口,說道:“我要讓你們和一個男人睡覺,願意麼?”
“哎呀,原來是睡覺啊?這個我們最拿手了。”
三個小姐鬆了口氣,她們就是幹這行的,陪男人睡覺,還不是家常便飯。
不過,三個小姐不知道冷軒要她們陪睡誰,萬一要去什麼工地陪那些農民工,幾十個農民工一起幹她們三個,說死了,她們也不會願意的。
“我要你們去陪我一個朋友睡覺,他可是一個富家公子,你們可要用心啊,不然,我的生意黃了,你們可要捱打的。”冷軒笑着說道,然後用手在三個小姐的暴露的大腿上都摸了一把。
“老闆,您放心吧,我們姐妹的牀上功夫,一定伺候好您的朋友的。”一個小姐笑道。
“好,你們先等一下,他應該快來了。”冷軒點點說道。
隨後,冷軒起身來到包間的房門前,然後輕輕的打開門露出一道縫,觀察着大廳的情況。
正好,此時楚輕狂和司馬名走進了大廳,司馬名能來這是冷軒沒有料到的,不過,既然司馬名想做這個冤大鬼,冷軒就成全他,反正他和馮小莫之間要有個了斷。
“司馬公子,你怎麼有空來了。”還是剛纔那個中年女人,似乎司馬名是常客。
“我找潘飛,讓他出來,又是對他說。”雖然今天是楚輕狂請客,但司馬名還是能分清主次的,還是先讓潘飛把蔣心儀給交出來,然後在找樂子。
“好好,我給你們通知一聲。”女人也知道潘飛和司馬名的關係匪淺。自然不敢怠慢,扭着屁股走到後面的辦公室,去喊潘飛。
“司馬老弟,你說潘飛會把心儀妹妹給交出來麼?”楚輕狂擔心的問道,這裡畢竟是潘飛的地盤,萬一潘飛不交人,他也拿潘飛怎麼樣。
“楚大哥,你放心吧,只要我出馬,一定可以把你的額夢中情人就出來的。”司馬名拍着胸脯保證道。
楚輕狂點點頭。現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一會兒,潘飛從後面走了出來,臉上還泛着紅光,似乎喝了不少的酒。
“哎呀,司馬老弟。你來我這,是不是來找小妞的。”潘飛踉踉蹌蹌的走到司馬名的身邊。然後環手搭在司馬名的肩上。
“潘大哥。你喝了多少酒啊?”司馬名用手捏着鼻子說道。
“嘿嘿,哥哥今天高興嘛,當然要喝點了。”
潘飛之所以高興,因爲麒麟門的門主和他的爸爸潘仁美去參加一個什麼圓桌會議,所以,現在整個麒麟門他最大。這可是呼風喚雨的好機會。
潘飛能不開心,能不嘚瑟麼?
可在楚輕狂看來,潘飛就是因爲自己得到蔣心儀而高興的喝酒的,不禁指着潘飛的鼻子說道:“姓潘的。你快把我心儀妹妹交出來,不然我把你的夜總會給砸了。”
楚輕狂說話有很氣勢,也很大聲,把所有在場的客人都怔住了,不由得回頭看向大廳中央的是三個人。
“你丫的誰啊?老子認識你麼?”潘飛不爽的說道:“心儀妹妹也是你叫的麼?告訴你,心儀,只有我能喊她。”
以前潘飛在學校的時候,真的很想當着蔣心儀的面前,喊一聲心儀妹妹,這麼奢侈的理想,今天居然被楚輕狂給做了,簡直是打他潘飛的臉麼?
“被廢話,快吧心儀給我交出來。”楚輕狂不依不饒的餓喊道。
“哎呀,你們兩個小聲點。”司馬名扶着醉酒的潘飛說道。
“哼,你小子真是不識趣啊,敢在老子的面前撒潑?我告訴你,我不會把心儀給你的,她是老子的女人。”潘飛冷笑道。
“好啊,心儀果然在你這。”楚輕狂掄自己的手一下衝了過去,把潘飛給按倒,雙手掐着潘飛的脖子,大怒道:“快吧蔣心儀交出來。”
傍邊潘飛的保鏢看到自己的老闆被人按在身下,急忙衝了過去,然後把楚輕狂拉到一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潘飛咳嗽了幾下,然後指着楚輕狂罵道:“給我狠狠的打,奶奶的,老子最討厭被人掐脖子了。”
既然老闆吩咐,保鏢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一個個把重重的額拳頭打在楚輕狂的身上。
楚輕狂死死的抱着自己的頭,只要臉不破相,他就有在花叢中混下去的額本錢。
“潘大哥,他是楚少爺啊,你怎麼能動手呢?”司馬名苦着臉說道。
本來楚輕狂來找他當說客的,可沒想到潘飛喝醉了,這下怎麼解釋都解釋不了了。
“我管他是誰?老子不認識。”潘飛揮着手說道:“你們繼續打,我回去在喝幾杯。”
說着,潘飛就走了回去,絲毫不理會打的人是不是楚輕狂,反正現在蘇杭市他最大,打個人很正常。
司馬名用手拍着大腿,心說,這都叫什麼事嘛,蔣心儀沒有看到,楚輕狂倒是被打了一頓。
“各位兄弟都不要打了,給在下一個面子。”司馬名從口袋裡拿出一沓子錢送到了那些保鏢的身邊,好言相勸,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打了。”
司馬名平日裡和潘飛走的很近,自然認得司馬名,而且司馬名的手裡還有很多的錢,隨即他們停下手,拿着錢紛紛的散去。
“楚大哥,你沒事吧。”司馬名急忙把躺在地上的楚輕狂扶了起來。
“哎幺,我的腰。”楚輕狂勉強的站起來,但感覺渾身都疼,心說,這幫傢伙下手也太狠了。
“還好,臉沒有破相。”司馬名打趣的說道。
“奶奶的,潘飛這傢伙也太狠了。”楚輕狂邊揉着屁股邊說道。
“楚大哥,你也不能怪潘大哥,他不是喝醉了麼?”司馬名笑道:“你也不能和一個醉鬼計較啊。”
楚輕狂點點頭,然後肯定的說道:“我看着傢伙得意的樣子,心儀一定在他的手裡,今晚,我一定要把心儀救出來。”
說着,楚輕狂又要去找潘飛的麻煩,有點視死如歸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