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少年修仙記
兩個小時後。
京都某高速公路上。大象開着他的那輛嶄新的寶馬搭着林霖他們三個,往郊外某個地方奔馳而去。
“我們第九組的基地好像不是這個方向啊。”馬曉鳴看出來今天的路,和那天他們回來的路方向是截然不同的,他忍不住開口說道。
林霖早就知道路不對了,不過他沒有多問。畢竟今天是大象親自來接他們三個,這說明情況很不一般。
“嘀嗚,嘀嗚嗚,嘀嗚,嘀嗚嗚……”
伴隨着長短聲的警笛響起,一輛銀灰『色』的寶馬不顧這高速路上的限速的提示,從大象所開的寶馬的後面呼嘯而過。
這速度快得想讓很想罵娘。林霖在那輛銀灰『色』的寶馬從後面衝過來的時候,輕輕的一眼,就將對方的容貌看得一清二楚了。
開車的是一位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是國字臉,濃眉,靠近左邊車窗的臉上,還有一塊疤痕,這塊疤痕從眼角延伸下來,橫跨了整個左臉,抵達了左臉的嘴角的位置,看起來非常的恐怖。就像是一條大蜈蚣趴在了臉上。這個中年男人沒有穿警服,而是一身便服,只穿了一件淺灰『色』的襯衫,襯衫上沒有系領帶,而是打開了最上面的兩個釦子。
“這個刀疤,還是一副趕投胎的『摸』樣,開個寶馬,還害怕人不知道坐在裡面的人是他。非得把車窗打開了,讓人看他的樣子。”大象忍不住嘀咕道,“哼,開車超過老子的車就很厲害了?”
大象說完這話,從副駕駛座下面拿出了一個警笛,直接將警笛放到了車頂,然後他也開始像前面的那位刀疤大漢那樣飆車。
這飆車的速度,比前面的那位有過之無不及。坐在後面的馬曉鳴捂住心臟,他感覺到他的心臟砰砰地跳個不停,這樣的飆車,真的沒有什麼危險嗎?
而林霖抱着懷恩,懷恩乖乖地躺在林霖的懷裡睡覺,還睡得很安穩。至於林霖,那臉上的表情更是平靜了,平靜的讓人無法看出他如今是坐在一個飆車瘋子後面,而且車速以及達到了一百二十公里每小時。
而坐在前面的大象此刻似乎也很淡定,他左手朝着方向盤,腳踩油門,右手抽着煙,他當然在抽菸的同時也將車窗打開了,表情也平靜得像是一潭死水。
按下了旁邊的無線電通話機。大象開口說道:“米奇,幫我查查,我現在的車子的前方公路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的。大哥,你等一下。”
“剛剛從公安系統獲知,在高速公路的前方,正有幾名不明身份的劫匪,挾持了一輛公交巴士的司機,車上有多少名客人,暫時還不知道。因爲歹徒破壞了車裡的監控攝像頭。還把公車的車簾都封閉了。”不一會兒,無線電通話機回話了。
“我說呢,這個刀疤怎麼一副趕投胎的樣子,原來是遇到大麻煩了。”大象說道,“好了,米奇,謝謝了。”
“大哥,上面沒有說要我們第九組幫忙,你貿然前去,似乎不太好啊!”米奇聽得出來,大象似乎想要多管閒事。
“什麼好不好的?我們怎麼說也是公安系統的一份子,既然遇到了,出手幫幫他們,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大象忍不住說道,“放心好了,我會有分寸的,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恩,就這樣了。”
關了無線電通話機。
大象把手中的菸頭,放到了車上的菸灰缸裡。
大象通過後視鏡,看到了坐在車後的馬曉鳴臉『色』的那種不淡定,他忍不住說道:“黑馬,你最好安分一點,雖然這次的任務很見到,可是你們畢竟是新手,等一下你們就在旁邊看着好了。”
馬曉鳴聽到這話,忍不住說道:“爲什麼?”
林霖開口說道:“對方是人,可能手上還有槍,你有金剛不壞的身體嗎?”
聽到這話,馬曉鳴馬上像是霜打過的黃瓜一樣,開口說道:“啊?有槍?!那算了,我身上又沒有穿防彈衣,我還是算了……”
而大象心裡暗暗讚歎林霖的鎮定,他說道:“火鳳,你的脾氣和你的名字一點也不像,呵呵,火鳳,乍聽還以爲有着火爆的脾氣,可是看你的樣子,鎮定得很。”
林霖心裡暗想:“我可是天生水太極,水是屬智的。”當然,這話,他可不能和大象說。他說道:“大象,你開好車吧!你的車速那麼快!”
大象不再說話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前面的路上。前面很快就出現了交通管制,交警將這段高速路給封起來了。當然,還留出了一條道,不過這條道如今也被放柵欄攔住了,在柵欄的面前還有兩個穿着警服的警員,擡着手,讓車止步。
大象突然間將車的方向盤向由打轉,並且死死地踩住了剎車,銀白『色』的寶馬車來了一陣美麗的側身漂移後,就在地面響起了“滋滋滋……”一連串的緊急剎車,車輪與地面的摩擦聲。車停下來了,不多不少,就停在了那位官職交通的警員的面前。
其實方纔大象的車的車速真的太快了,就算後來的瞬間的漂移很完美,也是也將那位管制交通的警員的臉『色』都嚇成了白紙了。
“下車!”警員來到了大象的車頭前,厲聲說道。很顯然,他很生氣大象的漂移。
“我也是公安系統的。”大象說着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本子遞給了氣勢洶洶的警員。他知道自己的車子,真的將對方嚇壞了。
警員拿過了本子看了一下,又對着本子上的照片看了一下大象,最後他把本子還給了大象,擡手敬禮說道:“見過警官!”
他說話間,示意身後的人,將攔路的柵欄給打開了,把大象的車給放進去了。
大象的車子進去,沒到二里路,就看到了一大堆的警車,還有一大堆的警察和狙擊手都圍在了外圍。
被遠遠圍住的是一輛紅『色』的40座的中型公交車。
看到大象的車開過來了,馬上有幾個警員跑了過來,大象拿出了自己的本子給他們看,他們馬上朝着大象敬禮,然後說道:“警官,我們的救援的總指揮,就在前面。”
大象點了點頭。他轉過頭看向林霖和馬曉鳴問道:“你們是跟着去,還是留在這裡?”
馬曉鳴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我還是留在這裡吧!遠遠的看着就好。”要知道,等一下如果發生槍戰的話,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弄不好,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大象看向林霖。林霖說道:“懷恩她正在睡覺……我也不想去,我和馬曉鳴一樣,在這裡看着就好了。”
大象聽到這兩個人的話,不免皺眉頭,心裡想着:“這兩個人怎麼那麼膽小怕死?算了,他們畢竟不是體修者,物理傷害對他們來說,也是致命的。把他們留在這裡也好。”
大象說道:“那好,你們兩個就暫時留在這裡。不要到處『亂』跑。”
林霖和馬曉鳴點了點頭。
大象離開了車子之後,馬上跟隨着那幾個警員到了指揮處。
“大象?!”刀疤看到大象後,驚訝地說道,“上面有派你們第九組來協助我嗎?這個案子不過是普通挾持人質案,應該用不到你們第九組出馬吧?”
別人不知道第九組,刀疤還不知道嗎?他畢竟是和大象合作過好幾次的了。
“刀疤,這件事情,是你負責嗎?”大象開門見山地問道。
“不是。”刀疤搖頭說道。
“那你怎麼來這裡了?”大象問道。他好像記得刀疤上一次,因爲搭檔的死,而被警局警告處分了,這處分那麼快就完了?沒事了?他又官復原職了?
這個時候,一箇中年人開口說道:“因爲劫匪開口,把他叫來這裡,指名道姓了,只要和他談判。”
“額?!”大象這個時候才明白,他擡頭看了一下這位中年人。這位中年人顯得有些微胖,但是他那白皙的臉怎麼看,怎麼像是白饅頭,當然了,如果他的頭髮在多一點的話,就像島國的米飯糰子了。
“他叫樑上君。”刀疤開口說道,“你應該聽過他的名字的。我被撤職後,就由他暫時接管重案組。”
大象在打量樑上君的時候,樑上君又何嘗不在打量大象。他怎麼看怎麼覺得眼前這位衣冠楚楚,頭髮梳得一絲不『亂』,年齡只有三十,乍看起來只有二十多一些的青年人,不像是什麼一級警監。
彷彿他正在面前和劫匪喊話,就聽到有警員來報,說是來了一位一級警監,害得他真的以爲來了什麼大人物,趕緊跑過來了。
“這是第九組的大象,你應該聽過這個名字的。”刀疤又對樑上君說道。
樑上君聽到“第九組”這個詞,他馬上就伸出了他的手,握着大象的手說道:“幸會,幸會!”
原來是第九組的,怪不得這麼年輕就是一級警監了呢!
大象看得出來,樑上君是有一些敬畏自己的。因爲他應該聽過了第九組的神秘也聽過第九組的厲害。他開口說道:“你和他一樣,就叫我大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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