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週末有加更)
“呯”的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隨着小偷老大的威脅聲響了起來。 !
羅子凌被嚇了一大跳。
但他很快發現,這槍並不是小偷老大開的,而是站在他身邊的林嵐。
難怪,聲音這麼響,耳朵差點被震聾。
隨着槍響,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也隨之響了起來。
剛剛還舉着槍的那名小偷老大,手的那支看起來很笨重的槍掉在了地。
光線並不是很明亮,但羅子凌清晰地看到,那人的手腕被打斷,整個手掌直接耷拉了下來。深紅色的血液,汩汩流個不停。那小偷頭目的另外一隻手,緊緊地捂着受傷的手,一臉驚恐地看着林嵐。
隨即,他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
林嵐飛快地掏槍擊傷了對方,將小偷頭目手的槍擊落後,槍又馬藏回了身。
連站在身邊的羅子凌,都沒看清楚她掏槍射擊的過程。
“哇靠,你居然真的開槍了,”羅子凌一臉驚訝地看着林嵐,“事情真的鬧大了。”
“越大越好,不然他們不一定會重視。”林嵐輕蔑地看了眼倒在地的那羣人。
她說的“他們”,應該指的是警察,這是羅子凌認爲的。
“怎麼沒穿制服的人來?”羅子凌很怪地問林嵐,“按道理,剛纔有人報警了,他們應該早到了,怎麼還沒動靜?”
“你打個電話報警吧!”
“好,”羅子凌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打了報警電話。
接警的警員一聽發生了槍擊案,馬將此情況向做了彙報。
也在羅子凌拔打了報警電話後十分鐘左右,兩名騎警先一步抵達事發地。
爲了避免和警員發生衝突,林嵐把自己的證件交給羅子凌,讓他拿了她的證件,前說明情況。
一聽是一羣街頭混混和特殊部門的人發生了衝突,最後發生了槍擊,抵達現場的騎警,知道事情很嚴重,馬將情況向值班領導做了彙報,並呼叫附近警力增援。
很快,增援的警力抵達了現場。
羅子凌和林嵐並沒離開,而是靜靜地站在一邊。
羅子凌想看看這鬧劇的最後結局是什麼。
而林嵐是怕羅子凌遇到麻煩,因此準備等事情有了結果後再離開。
在增援警力抵達現場後,林嵐走前,拎住那名被她打穿了手掌的所謂老大,揀起掉在地的那支五四式手槍,指着對方的腦袋,冷冷地喝問道:“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林嵐在冷靜分析了一下情況後,感覺有點不對。
她和羅子凌已經展現了實力,但這些見不得人的力量,居然還敢興師動衆來報復,她猜想這些人是受什麼指使。她清楚,手有槍,還用槍指着他們,敢這麼囂張的混混,如果沒有依仗,那不可能這麼膽大妄爲。
因此,她當着警員的面,用槍指着對方的腦袋,逼問情況了。
那小偷的老大,想不到林嵐這麼狠,在開槍打傷了他後,當着警員的面還敢這麼有恃無恐。
看警員的反應,他也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狠角色,連他們都不敢幹涉她的行爲。
今天踢到鐵板了,這是他心裡的想法。
還真不要說,這個傢伙腦袋還是挺靈光,受傷之後,痛的死去活來的狀態下,還能想到這些,還真難爲他了。
但他還在猶豫。
他知道,如果真有人要他將這一男一女弄死或者弄殘,那指使他的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他。
因爲有這樣的顧慮,因此他還是沒直接交代問題。
但在對林嵐那充滿殺氣的眼神後,心裡的恐怖感覺呈幾何級的增加。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林嵐接下來將槍直接對準了他的下體。
“三秒鐘時間,不交代我開槍了。”林嵐冷聲威脅。
小偷頭目下身一冷,身體不由的捲曲了起來,連聲求饒:“我說,我說,我全交代,是有人想叫我們把你們兩人廢了。”
小偷老大的回答,很出乎林嵐的意外。
林嵐原本只是想弄清楚這些小偷爲什麼敢這麼囂張,怎麼可能擁有槍支,沒想到,對方是衝着他們而來。
這下,她怎麼都不願意罷休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增援的警力也更多了,但因爲這個巷子裡面警車沒辦法開進來,因此一溜的車子都停在巷子兩頭,警員是徒步進來的。
兩條巷子的出入口都被封鎖了,裡面的人不能出,外面的也不能進來。
當地分局值班的一名領導也抵達了現場。
但林嵐絲毫不理會他們,繼續審問那小偷的老大。
在死亡的威脅下,小偷的老大將所有事情都交待了,包括有人給他打電話,要他想辦法將羅子凌和林嵐這一男一女毀掉,那人還告訴他,這是姓陳大少的授意等情況都說了出來。
林嵐問詢情況的時候,羅子凌也湊了過去。
他驚訝地聽到,居然和王其民及姓陳的大少有關。
不用細問他也猜的出來,姓陳的大少會是誰。
除了陳家海,還有哪位姓陳的大少?
想借這些小偷的手,置他於死地。
“這他孃的太巧了吧,還是故意設計了這一齣戲?”羅子凌心裡的驚訝,真的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
他對陳家海的恨意,也更加的強烈了。
此時的陳家海,正在陪一個朋友在喝咖啡,在羅子凌腹誹他的時候,響亮地打了兩個噴嚏。
原本羅子凌對王其民、林澤成等人並沒太多恨意,甚至說,他已經快忘記了這幾個和他起過沖突,但馬向他認錯的人。
因爲他清楚,這幾個人份量太輕,完全沒必要將他們當對手。
看來,還真的小看這些人了。
如果這個小偷的老大心狠一點,一見面舉槍射擊,那他有可能受傷或者喪命了。
一想到這,心裡有點後怕的同時,也滿肚子的惱羞成怒。
生氣之下,走前去,重重地踢了一腳。
小偷的老大被林嵐開槍打傷,鮮血流了一地,但此時的羅子凌,完全沒有替對方救治的念頭。
這是平生第一次面對傷者,沒有心生救治之意。
這時候,幾名警員向他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