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凌並沒乘坐歐陽菲菲的車子,而是和吳越王震軍乘坐同一輛車子。
楊曉東護着王青,坐在另外一輛車,羅子凌讓他帶着王青一起過去,一會他替王青治療一下。
“說一下今天事情的經過,”在車子駛出警局的時候,羅子凌讓王震軍說事情了。
知道羅子凌想問王震軍事兒,因此吳越親自駕駛車子。
“王青發來的消息,說她喝的酒裡被人下了藥,讓我們過去救一下。接到消息後,楊曉東馬過去了,我佈置好了少爺您的安全保衛後,也趕過去接應。”王震軍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王震軍過去的時候,楊曉東早已經抵達王青所呆的酒店。
楊曉東抵達的時候王青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但她很懂的自我保護,躲進了衛生間,並將門反鎖。
楊曉東也沒急着帶人離開,而是衝進包廂後,護在了衛生間外面,並提醒裡面的王青,他已經到來,讓她別擔心。包廂裡的那些人,自然不會允許楊曉東介入這件事情,因此馬對他採取了手段。只不過,楊曉東的身手,不是包廂裡的那些人可以應對的。
最終,陳家湖和他的朋友動用了保鏢,但沒想到的是,楊曉東依然不懼,一羣保鏢也沒辦法接近。稍一會,王震軍也趕到,兩人一道將王青從衛生間里拉出來,躲進了附近另外一個相鄰的包廂。
陳家湖的人沒辦法將他們制住,但他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帶着已經昏睡過去的王青離開。
後來的事情,羅子凌都知道了,王震軍也沒多說。
“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羅子凌很怪地問王震軍。
“我們也不知道,”王震軍搖搖頭,但又馬很肯定地說道:“這間肯定有陰謀。如果單純想非禮或者玷污王青,陳家湖這樣做,實在不明智。”
“我也這麼想,”羅子凌點了點頭,陷入沉思。
他突然想到了他們抵達時候等在大堂外面的那些人,那些人很快離開。他瞬間做出判斷,那些人和陳家湖身邊的那些保鏢,不應該是同一批人。
他把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
聽羅子凌說,有一批人攔在大堂外,和羅子凌他們起衝突後乘車離開,王震軍和吳越都挺驚訝。
羅子凌也想起來了,還有兩名黑衣人被他擒住,因此馬讓吳越聯繫那幾名保鏢,問他們將人押到了什麼地方。
“少爺,一會我去處理這件事情,將他們的口供拿到,”吳越也很快做出了決定,並道:“問到他們的口供後,情況應該能大概瞭解清楚。”
“好,”羅子凌也沒反對,但又叮囑了一句:“一定要仔細甄別,避免被他們的口供引入歧途。”
“我明白,”吳越知道羅子凌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因此也馬點頭。
她也清楚,羅子凌的擔心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原本較蹊蹺,要是再有人故意鬧一鬧,把事情往哪方面引一引,或者往誰頭栽贓,那判斷很可能出現錯誤。
這已經有過教訓。
車隊很快來到凌若楠的別墅,羅子凌和羅雨晴、歐陽菲菲下了車後,吳越帶着兩個人駕車走了。
王震軍跟着吳越而去,楊曉東倒沒過去,他一直抱着還沒醒過來的王青。
進了別墅後,羅子凌吩咐楊曉東,先把王青抱到客房裡去,他先替她治療。
凌若楠早已經被驚動,她在羅子凌還沒回來的時候,已經接到手下的人報告,大概知道了什麼事兒。在羅子凌到客房替王青治療的時候,她和歐陽菲菲在外面交流了一下相關情況。
聽了歐陽菲菲所說的情況後,凌若楠皺起了秀眉。
“陳家湖居然會趁和王青商務會談的時候,在她喝的酒下藥?”對於這一點,凌若楠非常不可理解。
她覺得,即使王青沒有發現,沒有人去解救,被她玷污了,那這件事情不可能這樣過去。
無論王青最後的結局是怎麼樣,歐陽菲菲都不會此罷休。
陳家湖沒這個必要冒着和歐陽菲菲撕破臉的風險,做這種不理智的事情。
對於陳家湖這樣的人來說,想玩女人那是很容易的事情,無論他要的是姿色還是身材出衆的女人,都能輕易得到。有太多的女人願意投懷送抱,他的牀。
王青身份又不怎麼樣,只不過是歐陽菲菲的助理,用手段將她玷污了,也沒有太多的成感。
如果惹惱了歐陽菲菲,那她的反擊也不會輕。
歐陽家在政治的地位雖然不能和陳家相,但在經濟實力,卻陳家要厲害。
經濟基礎和層建築之間,並沒有絕對強弱之分,更何況歐陽菲菲與其他幾大家的關係也不錯。
如果歐陽菲菲或者說整個歐陽家要與陳家撕破臉,肯定有幾大家會站到歐陽家的後面。再加歐陽家恐怖的財力,那陳家也會麻煩巨大。
難道,陳家會冒這樣的風險,與原本一直有合作關係的歐陽家鬧翻?
這應該不太可能。
這只是陳家湖腦袋一熱而想出的主意,或者被精*蟲了腦,失去了理智?
或者,是有人故意挑起事情,目的是破壞歐陽家與陳家的合作?
要知道,目前歐陽家與陳家的合作項目很多,以市值論,至少有幾十億。如果合作此止,那陳家損失也很大。會不會有人不希望歐陽家與陳家繼續合作,因此鼓動陳家湖,或者說脅迫他做這樣的事情?
無論是歐陽菲菲還是凌若楠,都想不明白其的原因。
她們也很困惑。
但有一點兩個女人都明白,這樣的事情發生後,絕不能表現軟弱,一定要高調反擊,不然肯定會陷入被動。因此,在和凌若楠討論了一番後,歐陽菲菲馬給陳家湖的父親陳一靜打了電話。
讓歐陽菲菲意外的是,陳一靜完全不知情,在歐陽菲菲打他電話的時候,他在外地出差,沒接到任何人的報告。
“事情沒這麼簡單。”這是歐陽菲菲掛了電話後,對凌若楠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