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停當後,兩人到外面吃了早飯。
吃完早飯,楊青吟去學校課,羅子凌回凌若楠的住處。
分別的時候,楊青吟告訴羅子凌,如果凌若楠想當面問她一些情況,那她會過來。
“好吧,如果我媽想當面和你說事情,那我讓王震軍過來接你。”羅子凌答應了。
送楊青吟去學校後,羅子凌乘坐王震軍駕駛的車子回到了凌若楠的別墅。
羅子凌走進屋子的時候,凌若楠正和吳越在說事情,看到他進來,兩人馬停了話。
羅子凌坐下後,把昨天晚楊青吟和他說的事情,幾乎沒什麼遺漏地和凌若楠、吳越說了一下。
凌若楠聽了後,自然很吃驚。
“事情,居然會是這樣?”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羅子凌,“昨天的事,是楊雲在背後搞鬼。”
自次楊雲受傷住院後,凌若楠也一直在關注此人的消息。
楊雲的傷還沒全好,依然住在醫院裡,但已經解除病危狀態了。
凌若楠根本沒想到,這麼一個還躺在病榻的人,居然會策劃這樣的事情。
她也沒想到,楊青吟會收買楊雲身邊的人。
“我還真是小看她了,”當着羅子凌的面,凌若楠感慨了句。
“小姐,事情如果真是這樣,那完全解釋的通了,”吳越認真想了想後,輕聲對凌若楠說道:“昨天阻攔少爺進去救人的那些人,也只不過是推波助瀾的把戲。陳家湖也不清楚事情,他只是被人利用而已。因此,在我們過去的時候,他纔會那麼憤怒地阻止。”
“現在最關鍵的是,把那個在王青酒水裡下了藥的傢伙揪出來,問到他的口供。”凌若楠點出了關鍵所在,“如果將此人找到,那事情容易弄清楚了。還有,要和陳家湖聊聊這事情,如果真是誤會,那要解釋清楚,至少不能被另外的人利用,被這些人挑起與陳家的爭鬥。”
“媽,要不這樣吧,找那個下藥的人交給我們負責,解釋的事情讓歐陽菲菲去吧,反正他們有合作。”
凌若楠點了點頭,認可了羅子凌的建議。
王青依然睡在這裡,她熟睡還沒醒過來,吳越準備從她這裡問到昨天晚參加酒會的人員名單。
最有可能在王青酒水飲料下藥的肯定是參加酒會的那些人,可能性小一點的是酒店的服務員。
三個人都相信王青的精明,她肯定會提供有用的線索。
凌若楠給歐陽菲菲打了個電話,問她今天午有沒有空,如果有空的話,過來看看王青。
歐陽菲菲知道凌若楠有事找她,當下馬答應,說一會過來。
凌若楠給歐陽菲菲打電話的時候,羅子凌走進了王青所睡的客房,先替她按捏了幾處穴位後,再把她弄醒。王青一臉迷茫地醒了過來,看到羅子凌站在牀前後,不禁有點慌亂。
再一看,自己身沒穿衣服,她以爲自己被羅子凌強迫了,居然驚叫了起來。
還好,凌若楠也跟着進來。
她解釋了一番後,王青這才明白事兒。
很真誠地道了抱歉後,又向羅子凌致了謝。
因爲昨天晚王青一直昏睡當,因此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麼樣,大家都不太清楚。
“昨天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和我們說說!”見王青醒來後神智較清楚,羅子凌也準備問她事兒了。
“先不急,”凌若楠衝羅子凌笑了笑,再對王青說道:“你先起來洗漱,吃點早飯,再把昨天晚的事情經過告訴我們。”
“好,”王青答應了。
“剛剛替你檢查了一下,脈息等情況都基本恢復了正常,再調養兩天,服了我給你的藥,肯定沒事了,”羅子凌說完這些話,也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的時候,吳越還在外面候着。
“少爺,你覺得昨天晚這起事件最大的可能是什麼?”吳越小聲問羅子凌。
羅子凌把自己已經認定的判斷說了出來:“楊雲安插的人,趁陳家湖和王青商談合作,一起吃飯的機會,在她的酒水下藥,想以此挑起我們與陳家的正面衝突。楊雲已經清楚,我們和陳家的仇怨因爲陳家海的事情越結越深,因此想利用陳家的發難,讓我們日子更加難過,甚至一勞永逸地永遠解除的我們威脅。兩虎相爭,肯定有一傷麼。甚至,還可能把事情引到楊雲林身去。”
“還有其他可能嗎?”吳越再問。
羅子凌想了想後,再道:“有可能這只是陳家人的手段,也有可能這是陳家海破罐子破摔,想撕破臉和我起正面衝突。但他做的話,想毀的並不是王青,而是歐陽菲菲。”
“一會先聽聽王青怎麼說的,我們再討論吧。”
吳越點了點頭。
大概二十分鐘後,王青梳洗停當,和凌若楠一道走了出來。
凌若楠讓吳越替王青拿牛奶和麪包。
吳越拿了牛奶和麪包後,王青道了謝,慢慢吃了起來。
不待凌若楠問詢什麼,她把昨天晚的事說了出來。
昨天晚,陳家湖原本想約歐陽菲菲一起說事情,但歐陽菲菲因爲要等羅子凌,因此沒去,讓王青過去。兩人商談了一些事後,準備一起吃晚飯。
陳家海的幾個朋友,有男有女,一起到包廂吃晚飯。
吃晚飯的時候,並沒什麼異樣表情。
王青一向不喜歡多說話,因此只是淡淡然地坐着,但她也知道怎麼應付場面,並沒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勢。
開始她沒喝酒,只喝茶,茶水是服務員送的,後來陳家湖向她敬酒,她纔在不得已之下,喝了點紅酒。
紅酒也是服務員倒的,她是在喝了一個陳家海朋友帶來的女伴敬的紅酒後,感覺有點不對勁,藉故躲進了衛生間,向楊曉東求救了。
她清楚,這種情況下,最快能抵達現場的並不是自己手下的人,而是楊曉東。
至於她躲進衛生間後,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卻是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她也記不清楚。
“看樣子,最有可能下藥的是倒酒的服務員,”羅子凌馬做出了判斷。
但他也知道,要真的是服務員下了藥,那追查起來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