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都是年約二十幾歲的青年男子,而且都很壯,平均體重至少在一百七以。
五個壯漢一站,氣勢能壓倒大部分人,很多人看到他們這副樣子後,心裡很自然地生出怯意。因此,雖然看到保潔工人可憐,但沒有人敢站出來相幫,只是遠遠地圍觀。
“你算什麼東西,要你多管閒事?”剛剛發怒的那壯漢,怒氣衝衝地質問羅子凌,“敢來管爺幾個的事情,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另外幾名壯漢也圍了過來,氣勢洶洶地看着羅子凌。
“向這位大叔道歉,再把地的垃圾清理掉,給你們一分鐘時間。”羅子凌絲毫不懼他們,聲音更加冰冷地說道:“警察很快會過來,如果你們不想被帶走,趕緊按我的吩咐做。”
“艹,還有人我們更囂張,”另外一名壯漢哈哈笑了起來,“居然敢命令我們。”
“喲,警察叔叔來了,我們好怕怕。”另外一名年輕人陰陽怪氣地叫道,一邊叫還一邊做着很滑稽的動作。
這時候,警察真的來了,應該是有人報了警,附近的巡警趕過來了。
見雙方沒有起衝突,巡警也趕緊前問詢情況。
羅子凌把事情向巡警說了一下,並再次喝令那幾個年輕人,馬向保潔工人道歉,並把地垃圾清理乾淨。
那警察不想把事情鬧大,見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也好言相勸雙方,讓他們別激動。
五名壯漢加在一起挺有威懾力,那警察也沒責怪他們,只是讓雙方不要爭吵,再讓那保潔工人把地地垃圾清理乾淨。
“警察不是來了,呵呵呵,你怎麼不囂張了?”那名辱罵保潔工人的男子,忍不住衝羅子凌譏諷,“別以爲什麼人都敢站出來打抱不平。你要看看你配不配,以爲戴副裝酷的眼鏡是超人,你太嫩了!”
說話的時候,他還用一個手指着指着羅子凌,說完時,手指頭都指到了羅子凌的胸膛。
“啊!”一聲慘叫,沒有一點徵兆地響了起來。
是那名壯漢的手指頭,被羅子凌扳住了。羅子凌在抓住對方的手指頭,用力一扳後,再一腳將對方踢在地,厲聲質問:“道不道歉?”
見羅子凌敢當着警察的面動手,壯漢的四名同伴驚呆了。
他們的反應也很快,馬圍了來,不顧那名巡警在場,要圍毆羅子凌。
還沒等羅子凌動手,邊一個女人衝了來,一點不客氣地出手,將四名壯漢全部打倒在地。每個壯漢只一招,被女人打翻在了地。
出手幫助羅子凌的不是別人,正是葉小麗。
葉小麗雖然是個很有特種味道的特種人員,但她到底年輕,可以說還是年輕氣盛的年齡。
今天被楊雲林罵,她心裡窩着火。
剛剛這幾個人欺負一個保潔工人,她也看不下去,但因爲職責使然,因此她並沒有干涉。
羅子凌出手後,她再也不可能旁觀,心裡那口氣想撒出來的她,在羅子凌動手後,馬出手。非常乾脆利落的動作,不到半分鐘時間,將三名壯漢踢倒在地。
原本鬧哄哄的場面,瞬間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呆了。那名巡警,也被這個長相還過的去,身材很高,戴着墨鏡顯得很酷的女人出手打人的舉動驚呆了。
“讓給你吧,”羅子凌拍了拍手,衝葉小麗笑了笑。
被羅子凌踢倒在地的那名壯漢,馬從地起來,還準備再打人。
“呯”的一腳,葉小麗輕鬆將對方踢飛,並正巧壓在了另外兩名準備起身的汢漢身。
三名加起來體重將近六百斤的壯漢,一起滾在了地,看着非常的滑稽,很多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名警察,也有點想笑,但職責使然,他馬站出來干涉。
這時候,另外幾名巡警也到了現場,一起圍了過來。
葉小麗餘怒未消,衝着五個人各踢了一腳,在將五個人踢趴下再也起不來的時候,她才罷手。
很多人眼裡冒星星,對葉小麗這個身手不凡的女人充滿了敬佩。
“哇靠,居然還有這麼厲害的女人。要是誰娶了她,還不天天被打趴在地,誰敢娶她啊!”
“一定是女子特種兵,不然沒有這麼厲害。”
“五個壯漢,都能被她打倒,這小姐姐真了不起。”
在邊圍觀的遊客議論紛紛的時候,增援的警察也到了。
他們抵達現場後,第一時間將雙方分開。
“你們涉嫌在公共場合聚衆鬥毆,請跟我們走一趟。”一名警察,向羅子凌和葉小麗展露了警官證後,吩咐兩人跟他們走一遭。
最先抵達的那名巡警,有點惱羞成怒的樣子。
這幾個人,也太不把他們這些當警服的警員放在眼裡了吧?
居然敢當着他的面,毆打另外的人。雖然說他也很憤怒於這幾個壯漢的囂張,忍不住想打他們,但身爲執法者,他知道,動手打人是不對的。
對方雖然囂張,亂扔垃圾的舉動也很可惡,甚至還對保潔工人動手,但作爲警察的他,已經出面干涉,任何人都沒有繼續打架的理由。在公共場合打架,當然是違反法律的行爲,他們肯定要將涉事的雙方帶回警局問詢情況,並做出相應的處理。
“我們只是看不下去這位大叔被人欺負,因此出手相幫。如果我們不出手相幫,大叔有可能被他們打了。這些人沒素質,讓他們長點教訓也好,省得再出來丟人現眼,”羅子凌很耐心地和警察解釋,“另外,我們還有事情,不麻煩你們了,也希望你們別麻煩我們,只要把他們幾個帶走,好好教育一下,再讓他們向大叔道個歉行了。如果你們還要處理我們,那所有人都會寒心,以後壞人欺負好人,或者弱者被人凌辱,都不會有人站出來打抱不平。”
最後,羅子凌非常鄭重地說道:“你們是執法者,但很多時候,要從道德層面考慮問題。”
幾名警察沒想到羅子凌還敢這麼囂張,居然和他們講這種大道理,全都愣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