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可能離開錢塘了,”楊青吟深吸了口氣後,很冷漠地迴應楊雲林,“有什麼事情,回燕京後再說吧!”
電話那頭的楊雲林,沒料到楊青吟會直接拒絕,頓時有點惱怒。
但沒等他發火,楊青吟再道:“爸,你到杭有公務,而我是自由行。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想去哪兒,我隨時都會去。所以,你來杭的時候,我可能已經離開了。你那麼忙,先忙自己的事吧,我已經長大,我知道該怎麼做事情。先掛了!”
說着,不待電話那頭的楊雲林迴應,掛了電話。
楊青吟並沒把手機關掉,楊雲林也沒再打電話來。
“沒了興致了吧?”羅子凌呵呵笑着問楊青吟。
“那是,”楊青吟苦笑了下,“原本挺好的心情,又被破壞了,真沒勁!”
“是不是看西湖景色,也沒剛纔那樣漂亮了?”羅子凌依然一臉笑容。
“有點這樣的感覺。”楊青吟一臉的鬱悶,“其實站在雷峰塔看風景,感覺真的不錯,可以拍西湖全景。但美景需要好心情欣賞,我爸毀了我的好心情。”
“那走吧,一個男人毀了你的心情,另外一個男人會給你帶來好心情,”羅子凌說着,拉住楊青吟的手,“我們換個地方,換個心情。”
楊青吟點了點頭,和羅子凌手拉手離開了雷峰塔。
“我們去登玉皇山吧,”走出雷峰塔後,楊青吟指着玉皇山方向提議道:“那邊不太有人去玩,我們往那邊去吧,說不定能換來好心情。”
“沒問題,你想去哪兒,我都陪你去。”羅子凌自然不會拒絕。
於是,兩人在離開雷峰塔景區後,去登玉皇山了。
玉皇山的山林景色十分優美,不論從哪個方向山,石徑始終盤繞在綠樹翠竹之,不過,相對於西湖的其他地方,這裡風景還是要遜色一些,遊人也不是很多。
這正合了羅子凌和楊青吟的意。
西湖邊遊人太多,有點煞風景的感覺。
如果西湖邊沒有什麼遊人,看到的都是景色,那纔是天堂般的感覺。
玉皇天鳳雖然也是西湖十景,但玉皇山的景色與其他地方相明顯差了一截,還要爬山,因此很多遊客不會來。這很合羅子凌和楊青吟的意,兩人甚至趁邊沒有人,偷偷親了幾次嘴。
甚至,有一次看到後面沒有人,但前面有人,羅子凌也強迫楊青吟和他親嘴。
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要多刺激多刺激。
因爲楊雲林電話而導致的壞情緒,也很快沒有了。
但很快又有人來破壞他們的情緒了,這次是楊青吟的媽媽。
陳喬雨打來電話,提醒楊青吟,楊雲林突然改變安排來杭,要他們小心一點。
陳喬雨是好心提醒楊青吟,但她不知道,她的好心提醒,卻把楊青吟剛剛恢復的好心情又毀了。
陳喬雨還怕楊青吟和楊雲林吵架,因此多說了幾句,要楊青吟儘量不要和楊雲林起衝突,反正楊雲林有公務活動,不可能拋下大事,來找楊青吟計較兒女情長之事。
掛了陳喬雨的電話後,楊青吟黑着臉,很不滿意地說道:“我媽怎麼這麼婆媽?”
“她爲你好。”
“我爸應該繼續在懷疑,次我弟弟車禍事件,和你有關!”楊青吟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個更壞人心情的猜測說了出來,“我想,他肯定是得到了某方面的消息,因此繼續堅持自己的錯誤判斷,不然不會這樣。”
“應該是這樣,他可能掌握了一些證據,或者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的事恰巧被他掌握了,因此他堅持這一點。”羅子凌有點無奈,“他執意這樣,還真的沒辦法說服他。”
“但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對青葉怎麼樣。”
“謝謝你的信任,”羅子凌笑了笑,“如果有機會,我願意和你爸面對面交流一下。”
“即使你們面對面交流了,他也不會相信你的解釋。”楊青吟挺感動於羅子凌的大度,心裡非常的不好意思,因此說話的時候都挺內疚,“我爸真的太過分了。”
“好吧,咱們不說這些事情了。要不,把手機關了,省得再被打擾。”
楊青吟想了想,真的把自己的手機關機了。
羅子凌沒關機,他覺得自己不會被人騷擾。
在羅子凌和楊青吟重新調整心情在玉皇山玩的時候,位於西湖邊一個檔次很高的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兩個年輕人正在那裡喝茶。
“哥,我們的人居然被羅子凌身邊的人擒獲了,真是太不小心了。”年輕點那人向稍年長些的那人抱怨道:“真不知道這些飯桶是幹什麼吃的。”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年齡稍大那年輕人笑呵呵地說道:“我們派出去跟蹤的人失手被擒,說不定是好事。他交代的事情,和我們完全不相干。”
“哥,我還是有點擔心,”年齡稍小的那年輕人小聲說道:“如果他們交待,是受楊家人指使,羅子凌反而不相信,會懷疑到我們。”
“懷疑到又怎麼樣了?你以爲他現在沒懷疑嗎?事情搞的越亂越好,反正現在楊雲林對羅子凌非常不感冒,以爲針對楊青葉的事情是他弄的。讓他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多,那是好事情。水渾了,纔可以摸魚。”
“說的也是。”
這時候,門鈴被按響。
年齡小一點的年輕人,有點不悅地站起身。
走到門邊,透過貓眼看到外面站着的是他們的保鏢後,他還是打開了門。
“什麼事情?”他有點不悅地問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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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他意外的是,那保鏢並沒有說話,而是很痛苦地看着他。
還沒等年輕人反應過來,從門的兩側冒出來幾個人,那幾個身着黑衣的人,以極快的速度撞開門衝了進來。
接着,一支槍頂在了年輕人的腦袋。
“別叫,不然打爆你的腦袋!”持槍的黑衣人惡狠狠地威脅。
另外一名黑衣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到了另外那名年輕人身邊,同樣將黑洞洞的槍口指在了對方的腦袋。
兩名剛纔還自信滿滿的年輕人,剎那間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