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昨天晚上一定沒睡好吧?氣色這麼差!”
“要你管!”
“我當然要管,因爲你是我女朋友啊,一會回去,好好幫你調理一下。 ”
“哼!”
聽坐在車後座的羅子凌和楊青吟在相互賭氣,開車的葉小麗忍不住回頭看了兩眼。
她也感覺到這兩天羅子凌和楊青吟之間的關係有點冷淡,但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
不過,看到兩人當面這樣說,她心裡倒是鬆了口氣。
楊青吟只是在耍脾氣,羅子凌賠小心解釋,兩人再鬧騰一下後就好了。
說不定,今天晚上兩人又粘在一起了。
看到葉小麗時不時瞄他們一眼,楊青吟瞪了她一眼,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葉小麗被嚇了一跳,趕緊收回目光,專心開車。
今天上午,並沒有羅子凌要上的課,是幾門基礎課,物理、化學這些課程。他去聽了自己的幾堂課。上這些課是學校安排的老師,這些老師上課明顯就無趣了很多,一些學生聽的忍不住打哈欠。
這些情況,羅子凌讓董曉婉留意並掌握,反正一定要想辦法培養學生對求學的興趣。
有興趣,才能做好一件事情,任何事情都是這樣。
羅子凌的開明,讓董曉婉挺欣賞。
下午第一節還是羅子凌給學生上課,他給學生講了近一個小時的中醫診斷學基礎。這些基礎理論,原本是非常枯燥的,但在羅子凌的嘴裡講出來,就變得很生動了。
羅子凌也沒照本宣科,甚至連教材都沒翻一下,只是按自己的經驗總結講述。
羅子凌不用講義,就這樣講,而且講的很行動,不得不讓那些學生佩服。
而且,羅子凌的字非常漂亮,讓一些自認爲自己字寫的不錯的人汗顏。
有才有貌又有錢的男人,以後哪個女孩會這般幸運嫁給他?
楊青吟來找羅子凌,準備和他一起去楊遠山那裡的時候,羅子凌還在和董曉婉討論教學上的安排。
羅子凌知道,原本心裡就不爽的楊青吟,在看到他和董曉婉很熱烈地討論事情後,心裡更加不爽了。因此,他也沒計較楊青吟一路上的沒好氣。
來到了楊家老宅後,楊青吟終於不那麼傲驕嬌了,還主動挽住羅子凌的手臂。
她就以這樣的姿勢拉着羅子凌來到楊遠山面前。
看到兩人在他面前這樣親密,楊遠山當作沒看見。
他笑着招呼羅子凌和楊青吟坐下,並讓楊青吟去準備水果和茶水。
在楊青吟聽話地去準備水果點心茶水的時候,羅子凌直接問楊遠山與陳如常有關的情況了。
楊遠山並沒意外羅子凌問這些東西,他把他知道的一些情況告訴了羅子凌。“陳如常病情有了反覆,基本確定是癌症復發了。手術以後一個多月,癌組織就轉移了,情況不是很妙。”
聽楊遠山也是這樣說,羅子凌鬆了口氣,凌明瑞所說應該沒什麼水分。
“陳如常的病情,怎麼會這樣反覆呢?”楊遠山很隨意地問羅子凌,“你覺得會是什麼問題?”
“其實,醫學上的事情,從來都是充滿了意外。”羅子凌不急不慢地說道“感個冒,都有可能死人,去紋個眉,也有可能死在手術檯上。從來沒有人敢說自己包治百病,所以,在治療過程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楊遠山認真地看了羅子凌兩眼,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這時候,楊青吟拿了水果和茶水過來,兩人也就停了話。
羅子凌替楊遠山檢查了一下身體,又替他治療了一番,然後眉開眼笑地對楊遠山說道“楊爺爺,你比陳如常幸運多了。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和沒染病時候相差無幾。甚至,有可能比那時候還要健康。所以,後面只要好好保養,定期檢查,基本不會出問題了。”
楊青吟插了嘴,她笑着說道“爺爺,多虧子凌和他爺爺不計前嫌,幫你治療。不然,你現在很可能和陳如常一樣住在醫院。”
“那是,如果沒有子凌,即使前面恢復的不錯,但那次到潭州訪問後染病,就可能要我的命了!”楊遠山呵呵笑了起來,笑的時候,還一臉古怪地看着羅子凌。
羅子凌知道楊遠山懷疑自己對陳如常下手了,但並沒有任何特別的表示,他笑着回道“吉人自有天相。其實很多東西雖然不能用科學解釋,但我卻是挺認可。就像一個人壞事做多了,會有反應。一些信佛的人,去廟裡拜佛許願有時候真的如願了。一個人懷着善心,那就有可能得到善報,因爲你心善了,很多人願意幫助你。如果你一直持惡念,那很多人對你不滿,甚至想對你下手,你可能就有不少麻煩事情,甚至不小心中大招了。所以,我現在很想的開,儘量多做善事。善不善報不去想,至少我幫助過的那些人,大部分人應該會善待我。”
羅子凌意有所指的話,聽的楊青吟一臉發懵。
她看了看楊遠山,又看了看羅子凌,似乎明白了什麼。
但她並沒吭聲,只是靜靜地聽一老一少在那裡意味深長地說話。
楊遠山也想不到羅子凌會以這樣的方式迴應,呵呵笑了笑後,也沒就此表示點什麼。
他也就轉移了話題,問羅子凌這段時間林澤平和王徵強有沒有找過他。
楊遠山會問他這些事情,羅子凌會是有點意外。
他也沒隱瞞,直接告訴楊遠山,這段時間他沒有林澤平和王徵強接觸過。
他並沒有告訴楊遠山林澤平給他打過電話,王徵強想邀請他上門吃晚飯。
“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們要小心一點!”聽了羅子凌所說後,楊遠山鄭重地叮囑羅子凌和楊青吟“說不定,會有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秋天快到了,多事之秋哪!”
羅子凌明白了楊遠山所指的意思,馬上答應,並道了謝。
楊青吟一臉疑惑,但也沒問什麼。
“你有什麼打算?”楊遠山再問羅子凌。
“我是受害者,那我肯定要想辦法爭取到足夠的賠償。”羅子凌說的非常乾脆。
楊遠山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可羅子凌的說法。
楊青吟分明看到,楊遠山眼裡有讚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