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單獨剩下許之元和許崇智的時候,許崇智語重心長地對許之元說道:“石原二已經有麻煩,以後會有更大的麻煩,你要和他保持距離。”
“爺爺,我已經和他保持距離了。”許之元趕緊點頭,“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監視他。”
“你們去西北的時候,他偷偷拍了一些軍事要地的照片,衛星沒辦法拍到照片的地方,他居然跑去拍照片。他難道不知道,羅子凌的人一直在監視他嗎?”許崇智一臉的譏諷,“他已經不只一次做錯了事情,居然還不知道毀改,呵呵,終有一天,他會毀了自己。石原太郎也是老糊塗了,孫兒這樣做,他也不阻止。”
“爺爺,羅子凌對他一直提防,我也在通過監視他獲得羅子凌的好感。只是,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一直沒機會成功,真是對不起。”許之元說着,把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爲,大概講了一下,說了後,再道:“羅子凌對我的信任,明顯對石原二強。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那我還是可以爭取到機會。”
“爺爺要你做的事情,你可以不去做了。”許崇智笑着對許之元說道:“從這段時間羅子凌的表現看,他對你們並沒太多提防之心,我說的是醫學技藝。如果你們跟在他身邊的時候一直兢兢業業做事情,時間久了,一些壓箱底的本領,他也會教給我們。所以,我們還是用時間換成吧。過去的恩怨,讓他過去吧。他們爺孫倆,我們爺孫倆確實強很多,我們需要向他們學習,只要他願意把那些傳的醫術教給我們,那我們成功了。不恥下問,放低身段請教,這沒什麼。”
許之元想不到自己的爺爺態度會有這樣的變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許崇智再道:“這次來華夏,其實我也是想找羅連盛交流學習一下。石原二惹出了麻煩,我擔心你也有麻煩,因此也想過來和你交流交流。通過這段時間讀你學習的反饋,我發現我們韓醫與傳統醫相,在很多方面確實差了一些。特別是從業者的數量,更是沒辦法與華夏相。你也知道了,羅子凌母親所在凌家的顯赫地位,他們可以通過自己的影響力做成很多事,包括髮展傳統醫學。如果與他們處好關係,對我們非常有利。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失去的只不過是一個銅人而已。”
“是,爺爺,我記住了!”
跟在羅子凌身邊半來年了,許之元對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華夏青年,也多了些好感。
羅子凌有能力,這一點他肯定承認。
羅子凌能做成大事情,他也完全不懷疑。
只是,年少氣盛的他,依然咽不下那口氣。
幾次被羅子凌折辱,他當然不甘心。
聽爺爺這樣說,許之元心裡釋然了一點。
許崇智再教導許之元道:“石原太郎肯定不願意嚥下這口氣,這次他來華夏,雖然說是爲自己的孫兒滅火,但他肯定不甘心付出代價,一定會想辦法挽回什麼。你一定要好好提防石原二,小鬼子的心都很壞。記住一點:如果能讓他們毀滅,讓他們毀滅好了。與凌家合作能獲得的成果,肯定和石原家合作多的多。”
“爺爺,我一定牢記你的教誨!”許之元明白了許崇智的意思,馬答應。
“明天我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如果羅子凌過來,我和他交流一下,當作我過去拜訪也沒事。”許崇智笑了笑,“他們今天不願意見我們,肯定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當然,他們是想給石原太郎一個下馬威,而我是和石原太郎一起來的,所以也不可能單獨見我,你也別怪什麼。”
“爺爺,你心胸真寬闊!”
“年紀大了,很多事情看的開!”許崇智呵呵笑了笑。
但石原太郎並沒許崇智這般氣量,他跑華夏來後,讓石原二聯繫羅子凌,羅子凌居然不接電話。
聯繫凌若楠,也找不到凌若楠的人。
再與華夏相關部門聯繫,同樣遇冷。
這讓石原太郎很生氣,當着石原二的面抱怨了一番。
當然,他也把石原二狠狠罵了一頓,說他太蠢,一點小事情都做砸了。
他問石原二,爲什麼要自不量力,爲什麼要去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那是專業情報人員要做的事情,是石原二的父親和他的同僚要做的事,不算情報戰線人員的石原二,爲什麼要去折騰這事情?
石原太郎問石原二,難道忘記了他交付的任務?
石原二被石原太郎罵了一頓,心裡更加的不爽,對羅子凌的怨恨更加的強烈了。
石原太郎罵了石原二一頓後,也和他分析起了這次事件石原家族需要付出的代價。
石原太郎想以此驚醒石原二,以後別再做傻事,不然付出的代價是非常巨大。
但石原二卻因此更加怨恨羅子凌,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報復。
石原太郎和許崇智不同的是,他並沒有提醒自己的孫兒,別再做傻事,老老實實學藝行了。
他只是提醒石原二,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慎之又慎。
羅子凌知道,許崇智和石原太郎肯定很不爽被晾在一邊,但他沒想到許崇智和石原太郎的想法完全不一樣。
許崇智已經摒棄了對他的怨恨,想加強合作,爭取更多的發展機會,提升自己家族各方面的實力。
而石原太郎則還想繼續耍小心思,還要石原二想辦法把那兩尊珍貴的銅人拿到手。
在許崇智和許之元,石原太郎和石原二聊天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楊青吟的住處。
“大忙人,終於有時間來看我了?”看到羅子凌拎着一袋水果及一大碗小餛飩進來,正在練瑜珈的楊青吟,笑吟吟地看着他,“你我爺爺還忙呢!”
“你猜,今天晚陳一靜來找我們,說了什麼?”羅子凌把手的東西放到桌子,再走到楊青吟身邊,不顧她還在練習,一把摟住了她的腰,笑呵呵地說道:“身體不舒服,還要練啊!”
楊青吟伸手掐了羅子凌一把,沒好氣地說道:“別妨害我練習,坐一邊去。”
在羅子凌聽話地起身後,她哼了哼道:“不是想請你去幫忙治療嗎?”
“這你也能猜到啊!”
“而且我還猜到,這是個陷阱!”
“爲什麼?”
“爺爺告訴我的!”
“......”羅子凌一臉吃驚地看着楊青吟,想不到楊遠山會和她說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