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體溫是三十九度五,現在是三十八度六。短短半個小時的治療,體溫就下降了將近一度,她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
“什麼時候起的?爲什麼晚上才告訴我?”坐下休息的時候,羅子凌忍不住責怪陳曉怡,“這麼高的體溫,如果長久不退下來,會有麻煩的。”
“下午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吃晚飯的時候,感覺有點燙,那時候還不到三十八度,以爲不會有事情,也沒給她吃藥。沒想到,突然間就這麼高了。”陳曉怡有點自責,“原本我想帶她去醫院,但又怕你責怪,所以就給你打電話了。我也知道,這段時間你事情很多,怕你”
“事情再多,小孩子生病,我怎麼都會過來,畢竟我是她的父親。”羅子凌很認真地說道“我沒辦法以父親的身份每天陪她生活,但我還是要儘可能盡父親的責任。”
陳曉怡不語,只是低下了頭。
稍一會,眼角滾出兩顆豆大的淚珠。
“對不起,我的任性,讓你爲難了!”陳曉怡抹了把眼睛後,聲音輕輕地說道“我會盡可能不給你添麻煩。”
“不說這些了!”羅子凌替陳曉怡抹去眼睛,再無奈地說道“過幾天我要去歐洲,率領代表團訪問歐洲。那段時間,如果有什麼事情,你還是要直接聯繫我,我來安排。”
“嗯!”平時一向強勢的陳曉怡,在羅子凌面前就是個無助的弱女子,一副很乖巧聽話的樣子。
說了一會話後,陳曉怡主動問起了這幾天發生的事。
“我不知道你父親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羅子凌很直接地說了自己的擔心,“我依然覺得,你父親還不願意和我們全面合作。他抱有僥倖心理,還以爲能憑藉陳家的聲望,獨立做成事情。”
“他應該沒參與這件事情,昨天我就問他了。”陳曉怡很肯定地說道“我覺得,他沒能力參與這樣的事情。”
“那就好!”
說話間,陳一寧也來到了他們面前。
羅子凌和陳曉怡並沒告訴他小孩子生病的事情,羅子凌只是和他說,有重要的事情和他相商。
“你懷疑這兩天的事情是我策劃的吧?”坐下後,陳一寧直接問羅子凌話了。
“是有懷疑,但我相信你現在不會參與這樣的事情。”羅子凌表明了態度後,也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我今天來,只是想和你說說一些情況,希望你聽了後,能清楚接下來自己要怎麼做。”
“願聞其詳!”陳一寧臉上有戲謔之色。
羅子凌沒理陳一寧的戲謔,把一些事情告訴了他。
他告訴陳一寧,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他做出了一些應對。
方家人和凌正平可能因爲心虛,怕他們報復,因此主動做出了讓步。
羅子凌告訴陳一寧,既然他們做出了讓步,那他就會好好利用他們的讓步,爭取一些利益。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因爲你們陳家的麻煩事情,這次會議後,你的地位會下降一個或者兩個級別。”說到這裡,羅子凌停下了話。
陳一寧馬上皺起了眉頭,不解地問羅子凌“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