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楊青吟紅了臉,還一把甩開了他的手,羅子凌趕緊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替你好好治療一下,不被人打擾,我真的沒有另外的意思,你千萬別誤解。”
看羅子凌窘的紅了臉,楊青吟卻一下子笑了起來:“我又沒說你什麼,你這麼着急幹嗎?”
“那再想其他地方吧,”羅子凌已經紅了臉,他真的怕楊青吟誤解他的意思。
“那就去吧,”楊青吟卻大方地站了起來,“上次去壩上草原玩,你就在房間裡替我按捏,幫我按捏了後,我睡的很香。”
“真的要去?”羅子凌有點疑惑地站了起來,“你不怕我……”
“怕你什麼?”楊青吟歪着腦袋看着羅子凌。
羅子凌不知道怎麼說了。
“去吧,”楊青吟來拉羅子凌的手了。
其實她挺喜歡看羅子凌這副害羞的樣子。
露出微羞表情的羅子凌,看上去最可愛,最討人喜歡。
“好吧,”羅子凌也沒再說什麼,和楊青吟一起走出了吃飯的地方。
邊上就有一家四星級的賓館,羅子凌指着這家名叫“錦都大酒店”的賓館說道:“要不,就這裡吧,離學校也近!”
楊青吟沒表示反對,並拉着羅子凌的手,一起走向了那個賓館。
今天兩人出來的時候,還是武裝了一下,不讓別人認出他們的本來面目。
出了吃飯的飯館後,他們再次把自己武裝起來,眼鏡和帽子重新出現在了楊青吟的身上,夜色中相熟的人迎面遇到,也是認不出她來。
和羅子凌一起去開房間,楊青吟並沒想象中的那樣拘謹,而是和羅子凌手拉手走進了大堂後,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
羅子凌倒是有點尷尬,拿自己的身份證去開了個高級標間,然後招呼楊青吟一起上去了。
登記的時候,他眼睛不敢看兩名服務員。
賓館的服務員對此也司空見慣了,並沒要求楊青吟也登記身份證。
當然,他們以爲楊青吟很快就會下來,女人麼,跟着男人過來,做完了事就會走了。
看楊青吟並沒太多拘謹,羅子凌挺意外,不過在進了電梯後,還是看到了楊青吟那羞澀的表情。
“學姐,是不是很緊張啊?”羅子凌開了句玩笑。
“我相信你,”楊青吟深深地看了眼羅子凌,輕輕地說了一句。
於是,這句話成功地把羅子凌一些蠢蠢欲動的念頭消滅在了萌芽狀態。
用房卡打開房門後,楊青吟搶在前面走進了房間,這讓羅子凌有點哭笑不得。
“好睏啊,”羅子凌打開所有燈後,楊青吟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又吩咐羅子凌檢查一下房間的情況,有沒有隱藏的攝像頭之類的東西。
羅子凌雖然疑惑,但還是聽從了楊青吟的吩咐。
“難道還有人在房間裡裝這些東西嗎?”羅子凌檢查了一遍後,很疑惑地問楊青吟。
“你不是經常上網嗎?網絡上應該有說這些事情,很多人在房間裡裝了針孔攝像頭,想拍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所以住賓館都要小心一點。”楊青吟說着,還橫了眼羅子凌。
看到羅子凌一臉古怪地看着她,楊青吟突然間紅了臉,借洗把臉的機會,逃進了衛生間。
今天原本就準備替楊青吟治療,因此羅子凌在出來的時候,帶了自己的那個寶貝袋子,把所有器具都帶上了。他趁楊青吟進衛生間的機會,把所需的東西準備好。
“學姐,今天幫你針療一下,試試看效果怎麼樣。”羅子凌並沒替楊青吟做過運氣針療,他從爺爺那裡學來的幾種著名針法,在李海陽身上試過,在歐陽菲菲身上也用過,今天想在楊青吟身上試試。
當然,現在楊青吟的情況並不一定要用針療,但如果治療手段高級一點,對她的身體調養更加有利。羅子凌想讓楊青吟有更加好的治療效果,也想讓她的身體變得很舒服,免受一些不必要的病症騷擾。因此,在楊青吟出來後,他就直接說了自己的想法。
“在我身上扎針啊?”楊青吟自小怕打針,因此一聽要扎針,忍不住害怕,看羅子凌有點想笑的樣子,還以爲他準備故意捉弄她,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下,“你是準備故意報復嗎?”
“怎麼可能?”羅子凌一臉冤枉地解釋道:“你可以上網查查,有一種著名的鍼灸大法叫太乙神針,這裡麪包含有兩種不同的針法,一種叫燒山火,一種叫透心涼,分別用於不同體質人的治療。但會這些針法的人很少,需要用氣運針,我爺爺說,整個華夏會這種針法的人不超過五個人,其中還包括我和我爺爺。你身體偏寒,我準備用燒山火針法替你治療一下,看看效果會怎麼樣。”
不待楊青吟反應過來,羅子凌自己拿了手機查百度,查的時候還笑着說道:“學姐,你送我的電腦,我幾乎天天打開一下。大部功能我都學會了,只不過,好久沒有新的照片放上去了,我們得好好出去玩玩,多拍一些照片。嘿嘿,用手機上網還是電腦舒服。”
“不是說好這個週末,我們去登長城嗎?”楊青吟其實已經相信了羅子凌剛纔所說的鍼灸大法,但羅子凌在查百度,她也好奇地探頭看了看。
果然,百度出來的太乙神針及燒山火、透心涼都是確有其事,並不是羅子凌自己杜撰的。在認真看了介紹後,楊青吟不禁吐了吐舌頭,一副很可愛的樣子說道:“原來這種針法這麼神奇!”
“我敢保證,我認穴位的本領非常厲害,即使不用眼睛看,光用手摸,也能認準穴位,我會盲針。”怕楊青吟不知道什麼是盲針,羅子凌也費了一番口舌解釋了一下。不過楊青吟在聽到這個稱謂後,就知道了盲針是什麼意思。
“好哪,那我今天當一會小白鼠,給你試驗一下,”楊青吟笑了笑後,掀開被子躺到了牀上,“來吧,最好將我麻醉了,不然我還是會害怕。”
“要不,先替你按捏一下,讓你睡着了,再替你扎針?”羅子凌提了個建議。
楊青吟怪怪地看了羅子凌一眼,小聲問道:“那要我把衣服脫了嗎?”
楊青吟這話,再加說話時候的嬌羞表情,讓羅子凌剎那間想到了一些從來沒想到過的東西,心裡不禁有異樣的感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