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軍?教導隊長?
全場所有人包括軍刀都呆愣不已,國安局長這職位在他們想象之中,除了以前多少有些耳聞外,更重要是眼前數十名國安精銳,除了局長能夠異地調動他們,就再也沒人可以指使他們闖會場。()
所以楚天的官復原職不至於嚇倒衆人。
真正有殺傷力的就是三十八軍教導隊長,三十八軍,那可是天朝軍隊王牌中的王牌啊,也是軍刀發誓要超越的精銳部隊,但就是這樣一支鋼鐵長城的萬歲軍,竟然是由楚天來擔任教導隊隊長!
軍刀和紫葉相視一眼,彼此都看出了那份震驚。
賴忠誠還把嘴脣都咬破了!
他們無法相信,楚天能有這成就。
臺上的十餘名軍中猛人也是停滯了殺伐笑容,藍兒的身軀還止不住晃動了兩下,嘴裡喃喃自語喊着‘不可能,不可能’,楚天向沈冰兒勾勾手指,後者心領神會的把委任狀放在藍兒他們面前。
藍兒和軍中猛人都清晰看清楚軍印,還有各方的簽名。
楚天待他們都確信委任狀後,就走到藍兒面前淡淡一笑:“藍兒姑娘,不知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能壓我?我想,這隊長的職位應該高過你嗎?剛纔你囂張跋扈的拿軍方壓我,我想我該回回你!”
說到這裡,他臉色一沉:“見到長官還不敬禮?”
“你是看不起教導隊長?還是看不起三十八軍?”
這些年在官場打滾,楚天也已經學會了上綱上線,他一腳把一名猛人踹翻,隨後又把相鄰十餘人一一踹在地上,因爲他的軍職遠高於自己,出於下級絕對服從上級的條例,他們都不敢還手。
一個接一個的踹倒,道不盡的唯我獨尊。
楚天流露出的囂張和跋扈狠狠震驚了在場人一把,整個主席臺很快就剩下藍兒和楚天,前者那高貴華麗的母親嘴角不斷抽動,一臉憤怒和驚懼交織的盯着楚天,生怕他連自家女兒也踹了下去。
藍兒氣憤的咬着嘴脣,卻不敢再威脅楚天。
楚天現在已經有軍中身份,還遠遠高過自己,如果跟他動手就是蔑視上級,回到軍中會受到嚴厲的處分,所以藍兒只能憤怒的看着楚天肆意妄爲,把她帶來的夥伴盡數撂倒在地,心如刀絞啊!
“錢真真,還不向本隊長敬禮?”
楚天早就知道藍兒的本名,於是出聲喝道:
“要不要我投訴你?”
藍兒一臉悲憤卻沒有半點法子,如果純粹是楚天穿着軍服或者其它小部隊高官,藍兒就是寧願受罰也不會向楚天低頭妥協,但楚天是在三十八軍啊,自己蔑視他就等於蔑視赫赫有名的萬歲軍。
這會給自己和父親帶來很大麻煩!
所以她只能深深呼吸,然後給楚天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楚天滿意的點點頭,也站直身子回禮,就在他放下手時,左手的砍刀一轉,重新落回在右手中,不遠處的軍刀一震,還沒來得及喊住手時,楚天已經反手揮出一刀,刀光璀璨,一抹鮮血濺起。
“啊!”
賴光明捂着右手,發出悽慘的嚎叫!
他的整隻手腕被楚天砍了下來,帶着三顆金戒的手指還神經行的抖動,賴光明在地上四處打滾緩解疼痛,楚天把刀丟在地上,拍拍手笑道:“賴光明,我說過,誰都保不住你,你偏偏不信!”
“要不要,我再斷你另一隻手?”
賴光明痛的根本無法回話,只能一邊嚎叫一邊瞪着楚天,藍兒忽然淚如雨下,她對自己的無能爲力而深深自責,遠處的旗袍女子和賴文峰也發出驚天動地的喊叫,發了瘋似的想要衝向主席臺!
只是,賴忠誠讓警衛拉住她們,免得同樣受遭殃!
“各位同僚,我震懾不了他了!他是軍中人!”
賴忠誠裝作無奈的向幾名軍區老人示弱,後者相視一眼,都看得出彼此的怒火和恨意,這楚天實在太猖狂了,就是軍中人也不能這樣無故行兇,此時,楚天正一腳踩過賴忠誠:“多哭兩聲!”
“到了監獄,你哭都沒得哭!”
“胡鬧!大膽!無法無天!”
一名頗有威嚴的五旬老者站了起來,對楚天吹鬍子瞪眼喝道:“無法無天的狂徒,口出狂言!當衆行兇!以權壓人!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我們的存在?有沒有政府?有沒有黨中央?”
這個老頭就是黃得勝,土狼的父親!
楚天挺直身子,緩緩回道:“老頭,沒看我除暴安良嗎?”
“再說,我幹什麼關你們屁事!”
說到這裡,楚天忽然凝聚目光:“等等,我認得你了,你是黃得勝,賴家這次整我,黃家出了不少力啊,不過也是,你兒子土狼被我打斷了腿,你不爲他做點事豈有顏面?可惜我楚天命大!”
“黃老頭,我告訴你,千萬不要讓我找出證據!”
“不然我下次就弄你了!區區政治部主任,不夠我踩!”
賴曉舞聽到土狼是被楚天斷腿,神情下意識一滯。
老者憤怒起來,臉色頓時陰沉,大聲喝斥:
“放肆!我要向中央投訴!撤你的職!”
沒等楚天回話,紫葉先站了起來,一臉清冷的看着楚天開口:“楚局長,楚隊長,你說要除暴安良,爲什麼我只見到你暴戾血腥呢?如果賴主任有什麼不當之處,你可以擺出來給大家聽聽!”
“是他錯,那今天該他倒黴!”
“但如是你無理取鬧,你日子怕要難過了!”
楚天漫不經心的走前幾步,靠在主席臺上笑道:“紫葉姑娘,綿裡藏針啊,還帶着威脅我楚天的意思,不過看你也是一個識大體的姑娘份上,我今天就浪費點時間,給各位講講來龍去脈吧。”
說到這裡,他拿起話筒講述開自己和賴文峰衝突,以及身邊人遭遇襲擊的種種惡事,觀衆們包括紫葉開始還不以爲然,後來卻止不住皺起眉頭,江湖恩怨禍不及家人,賴家怎會做出這種事呢?
“胡言!一派胡言!”
賴忠誠和旗袍女子他們叫喊了起來:
“誣陷!誣陷!”
“赤.裸裸的誣陷!我們爲官公正,更不會欺男霸女!”
“你所說的一切都是誣陷!我們要保留追訴的權利!”
楚天拿出電話,輕輕點擊了兩三下,沒有多久,外面就轟轟轟的開來一輛軍用大卡車,它也像楚天一樣,從五米多高的大門直接開了進來,接着橫在主席臺前面,就在衆人驚愣眼神中公然卸車。
嘩啦!
車裡發出數十名斷手斷腳的人,此刻遭受撞擊再次嚎叫。
這時,楚天再次靠近話筒,一聲輕嘆:“這些都是暗算我的證人!大家不相信的話,可以隨便抓兩個問問!”接着他又讓沈冰兒播放病牀上的曹華武以及被拆遷的楚家和姜家,還有其他同學。
隨後一堆醫療鑑定書和事故報告也都分發了下去。
工夫到了這個地步,在場人都開始相信楚天的話,就連要主持公道的紫葉和軍刀,相視一眼也都暗暗嘆息,賴忠誠卻無視這些東西,高喊着是被楚天誣陷,同時還避重就輕轉移到今天的事故。
在他狡辯時,外面又走來一大批人。
衆人回頭掃過一眼,發現竟然是紀檢高層。
“賴忠誠,賴光明、、、、”
“你們涉及數起貪污案有關,麻煩跟我們走一踏!”
“這是法院批文,你們籤一下名!”
賴家人瞬間臉色慘白,斷手的賴光明更是徹底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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