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花’園,黑子的中轉站!
在楚天車隊緩緩靠近這個目的地時,史密斯他們則開始慢慢減速,最後十幾部轎車停在金鼎‘花’園的五十米之外,以此來昭示美國官方跟黑子沒半點關係,楚天冷笑一聲就讓英方車隊繼續前行。
三十名英方組員橫死九名成員,現在包括王妃和楚天在內也就二十二人,一下飛機就遭遇這種變故,打擊不可不謂巨大,雖然橫死之人有一名是天道盟‘奸’細,但傷亡這麼大也降低了防備能力。
更重要的是,如何向死者家族‘交’待是一個問題。
不過楚天讓王子妃向老太太報備後就散去憂慮,畢竟現在還考慮不到內部問題,當務之急是把黑子‘交’接出去,然後再想辦法把他殺了,這個凸出矛盾,已經掩蓋了楚天打壓天道盟的初始目的。
車隊停下,車‘門’打開!
與此同時,金鼎‘花’園的大‘門’也打開,裡面先是涌出數十名身材魁梧的護衛,接着就閃出一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楚天和王子妃擡頭掃過一眼,臉上都微微訝然,他們認得出這人是誰:科利森!
“少帥,久仰大名,歡迎啊歡迎!”
年輕人正是天道盟少主科利森,他臉上帶着一抹淡淡笑意迎向楚天,但卻沒有伸出手相握或者上前擁抱:“你們一路辛苦了!謝謝你們把我們的人送回來!謝謝,要不進來裡面喝兩杯水酒?”
“怎麼是你?”
楚天雖然以前只見過科利森照片,但還是能捕捉到臉上相似的自信,接着意味深長開口:“不是說什麼軍火商嗎?怎麼是少主你老人家啊?莫非,裡面的人都被你殺光了?來一出栽贓陷害?”
他一邊掃視周圍衆人和環境,一邊讓王子妃跟史密斯確認,科利森並沒有詫異楚天的舉動,而是發出哈哈大笑:“少帥你真會開玩笑!我們在美國可是聲名顯赫,怎麼會做‘雞’鳴狗盜之事呢?”
“軍火商就是我,我就是軍火商。”
科利森繞口令般的轉着字眼,下意識掠過身材傲然的王子妃:“我出現在這裡不外乎是想爲國分憂,你儘管覈查我是否這‘花’園的主人,我可以百分百向你保證,你們押送的人絕對是‘交’給我!”
“我想王子妃很快就會給你答案。”
說到王子妃三個字,科利森又多瞄了一眼,臉上劃過一絲玩味笑意,這王子妃還真是一個尤物,怪不得喬治王子說起她時暗吞口水,如自己真能把她搞到手褻玩,就是短命一兩年也沒關係啊。
王子妃很熟悉男人的氣息,冷冷回望了科利森一眼後,就轉身向楚天彙報:“少帥,沒錯!人就是‘交’給他們!美國方面說,只要黑子進了這金鼎‘花’園的‘門’,這次押送就算是順利‘交’接完畢了。”
“好!給他們簽收!”
確認不是天道盟暗中搞鬼之後,楚天儘管知道其中內有乾坤,但只要能順利完成這次‘交’接,他就無所謂是誰來帶走黑子,他相信,明面接收黑子的勢力都會全力保護,免得落個居心叵測罪名。
就像他一樣,雖然心裡要殺黑子,但還是要把他先‘交’到金鼎‘花’園,因此楚天並不懼科利森對黑子下手,那會讓天道盟吃不了兜着走,而且楚天心裡反渴望科利森殺黑子,那就解決他今晚煩惱。
王子妃讓人把黑子擡到科利森面前,‘摸’出一份診斷遞去:“黑子在飛機上遭遇襲擊暈了過去,這裡是美方醫生的診斷,他只要好好休息幾小時就會醒過來,如果你們確認無事就在這裡簽名。”
“好!我簽收!”
科利森掃過診斷書一眼,隨後拿起筆在上面龍飛鳳舞,一切‘交’接完畢後,他就手指輕揮,四人立刻接過擔架把黑子擡入別墅,科利森揹負着手,看着楚天他們笑道:“各位,進來喝杯酒吧!”
楚天淡淡一笑:“沒這必要了!”
科利森哦了一聲,隨後拍拍額頭笑道:“我忘記少帥是授命來調查天道盟的,你很快就要帶着他們光明正大找天道盟麻煩,只是我們光明磊落不怕少帥打壓,倒是少帥在美國要小心一點啊。”
“你雖然有官方身份,但美國太多槍了!”
科達森堅毅的面孔中緩緩舒展開一種令人不適的笑容,那雙銳利的眸子就看向楚天,這個年齡跟他相當,地位也足以和他平起平坐的年輕男孩:“少帥做了太多孽事,要小心冤魂半夜敲‘門’。”
楚天無聲而笑,雖然沒有聲音,卻笑的很傲很狂甚至流‘露’出清晰的猖狂,而這種猖狂在科達森看來無疑就是最嘲諷的冷笑,科達森嘴角跟着‘露’出一絲譏嘲,整個人的氣質和‘陰’冷如同磐石不動。
科利森這些年見過了太多的沉浮,年少老成的他對人情世故早就已經看得通透,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就明白一個淺顯道理,只有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所以楚天的狂妄於他來說很蒼白。
儘管他失誤過,輸過,但人生誰沒有挫折!
“冤魂?儘管來,我最喜歡看他們魂飛魄散!”
譏嘲笑容之後,楚天的語氣充滿令人難以忍受的狂妄,就如同來自於必勝者最徹底的蔑視,這種赤果‘裸’的鄙夷讓人無法忍受,科達森平靜地看了楚天一眼,聲線相似變冷:“少帥可知紅葉?”
“紅葉集團在美國發展不錯,我想把它燒成廢墟。”
猛然眯起了眼睛,楚天眼眸中的殺氣不可抑制地瀰漫開來,‘女’人,從來都是他的逆鱗,他雖然不知科利森從何處挖出紅葉集團的底細,但這已經變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紅葉很可能會遭受到危險。
而這是他所不允許的!
楚天的變化讓整個局面的氣氛也凝固起來,楚天的手指在半空中輕輕敲擊,修長潔淨的手指極富有韻律的動作,讓整個過程看起來行雲流水煞是好看:“你可以去動動,如果你不怕死的話。”
遠處,狼孩身上原本就進入高度戒備的肌‘肉’完全做好了爆致命一擊的準備,他只需要一個信號,一個信號之後他就會化身楚天手上最鋒利的武器,爲少帥撕碎一切膽敢阻攔在少帥眼前的障礙!
科利森的眼皮微微直跳,眼神也煞時凌厲了起來。
“紅葉如有什麼傷害,紐約就是第二個夏威夷!”
楚天冷冷看着科利森,拋出最後一句:“你就是木訥老頭!”
“楚天,剛纔是不是你在機場殺人?”
就在科利森要對楚天作出反應時,一輛警車華麗衝到跟前。
在史密斯作出反應之前,車‘門’打開鑽出四名警察,一個身穿白‘色’襯衣的白人‘女’警察,這名‘女’警察有三十多歲,看上去人高馬大,個頭就算是跟楚天相比,也差不了多少,火紅‘色’的頭髮,長臉。
眼睛和嘴角便是在說話的時候也斜翹着,胳膊上掛着她的值勤警服和佩槍,再加上她說話語氣的腔調,給人一種很潑辣的印象,她一指楚天喝道:“我知道你是什麼調查組,但我要逮捕你。”
三名警察持槍上來。
科利森幸災樂禍的看着這一出好戲,史密斯則忙從車內鑽出圓場,一邊喝退三名警察,一邊向‘女’警官喊道:“安娜,那是一起誤會,我待會親自到警察局闡述事情,還請你給個面子不要動手。”
“當衆在機場下令殺人,人證物證俱在。”
麗人警官厲聲喝道:“我能饒他,美國法律不能饒他!”
王子妃臉‘色’微變:安娜,美國國務卿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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