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新柔這幾天也是心神恍惚,腦子裡面一直像着楚天那帥氣迷離的眼神,她努力的壓抑自己的思念,卻發現總是帶來新的痛苦,她也不知道,爲什麼一夜**之後,楚天那模糊的身影,淡淡的面孔卻變得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刻骨銘心,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了那個帥氣的弟弟?其實姚新柔也就比自己大一歲,但在她眼裡,楚天就是個小dd,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跟他翻雲覆雨,意亂情迷。
“護士,我病了,精神恍惚病。”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帶着幾分寧靜,帶着幾分磁力。
姚新柔聽到這個聲音,像是注射了強心劑,整個人精神起來,擡頭望去,楚天那帥氣迷人的臉孔正帶着無可挑剔的微笑看着自己。
“你怎麼來了?”姚新柔忍住激動,她以爲楚天離開她家之後,就再也不會來找她了,有幾個男人願意年紀輕輕就負荷上沉重的枷鎖呢?
“我來,是找你吃飯啊,新柔姐姐是否賞臉呢?”楚天摸摸鼻子,笑笑說。
“噢!”姚新柔低低的叫了聲,然後跑進去許下不少諾言讓人幫忙頂班,搞定之後,隨即拿起自己的手袋挽着楚天的手興奮的衝出醫院,她不知道楚天未來會怎樣對她,但現在這片刻是異常的甜蜜,畢竟楚天還有勇氣找她,實在讓她開心開懷。
楚天被姚新柔挽着走出東方醫院,過道上的那些醫生護士,還有病人都驚奇的看着這朵院花滿臉春情盪漾,再看看姚新柔旁邊的帥氣楚天,心裡都暗暗驚訝:看姚新柔那小女人樣子,肯定是戀愛了,難道現在開始流刑姐弟戀了?不過這一對還是很金童玉女的。
楚天和姚新柔剛剛站在醫院門口,手都還沒有招出租車,一輛黃色的的士已經嘎然而止,停在楚天和姚新柔的身邊,楚天暗想,這司機師傅實在火眼金睛啊,這都看出來他們要坐車,果然是行行出狀元啊,兩個人剛坐上出租車,一位看起來忠厚的司機大叔滿臉堆笑:“兩位去哪呢?”
楚天笑笑,看着姚新柔,姚新柔心裡甜蜜一笑,知道楚天在等她的主意,但是她也不知道去哪裡,正在思索之際,司機大叔又出聲了,說:“兩位是不是去吃飯啊?信得過大叔的話,大叔載你去一個美食廣場,離這裡不遠,那邊的美食可是相當的不錯,海鮮,川菜,湘菜什麼都有。”
姚新柔高興的點點頭,拍拍手說:“好啊,好啊,大叔,你就載我們去那裡吧。”
司機大叔也高興的點點頭,答應着:“好了。這就出發。”
楚天敏銳的捕捉到司機大叔的眼裡閃過一絲古怪的笑意,心裡一動。
楚天偶爾看看路邊的路牌,偶爾跟姚新柔說說話,姚新柔顯得主動親密,幾乎半個身體都貼在楚天的身上,楚天有意無意的邊談笑之間邊從反射鏡裡面看司機的大叔的眼神,總覺得有幾絲古怪,難道以爲他們是外來客人,所以兜圈子多賺點錢?
楚天笑笑,剛纔自己已經看過路牌了,等到了目的地就大概知道價錢了,這司機大叔看起來那麼忠厚,竟然也兜圈子,實在好笑。
此時,姚新柔輕輕貼着楚天的耳邊說:“你還能來找我,我很開心,無論是作爲朋友還是戀人,我都不在意,在意的是,你還能來找我。”
楚天心裡暗想,媚姐說的果然不錯,積極的面對比逃避要好很多,楚天輕笑,注視着姚新柔的醉人容顏,說:“對不起。”
姚新柔忙按住楚天的嘴,帶點感傷的說:“不要說對不起,哪怕你明天娶其她的女子爲妻,我也不會怪你。”姚新柔這幾天已經想開了,只要能跟楚天多呆片刻已經心滿意足,那些天長地久就懶得去理那麼多了。
姚新柔轉了個不沉重的話題,說:“我弟弟已經去技校學維修去了,我們一家人都很感激你。”
楚天點點頭,淡淡的說:“那就好,希望他可以有不同的人生。”
姚新柔‘撲哧’一笑,帶着幾分嫵媚,說:“楚天弟弟,爲什麼你年紀那麼笑,說起話來卻一套一套的,像個老頭。”
楚天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怎麼跟姚新柔解釋。
過了好久一會,司機大叔把車開到一個停車場的電梯旁邊,打開車門長長的舒了口氣,回頭親切的對楚天和姚新柔說:“美食廣場就在三樓,我剛好也上去買個便當,兩位跟我一起上去吧。”
姚新柔點點頭,出聲說:“大叔,多少車錢?”
司機大叔顯然忘記這回事情了,聽到姚新柔出聲,忙拍着腦袋說:“哎喲,差點忘記了,姑娘真是好人,給個三十吧。”
楚天心裡一動,坐了半個小時那麼久,就只要三十元?看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心念轉動之際,手上已經掏出三十給司機大叔,然後拉着姚新柔跟在司機大叔後面進了電梯,幻想着那佳餚遍地的美食街。
電梯直上三樓,然後打開了,楚天一看,苦笑不已,狗日的司機大叔。
三樓是一間武館,現在已經站着幾十號人,全部看着楚天他們,中間站着一個鼻青臉腫的年輕人和另外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
楚天知道他們的名字,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有關係。
一個自然是那愛錢如命的黃萬盛;一個是萬劍鋒,當地有名的武術教練,在這個城市有好幾家劍鋒武館,日進百金,楚天曾在天法寺見過他一次,之所以記得他,是因爲他出面去應戰東瀛的朝聖者山本義清,結果被山本義清一拳擊飛。
姚新柔忙去按電梯下去,卻發現電梯已經不會動了,估計是被人已經鎖了,楚天微微一笑,拉着姚新柔走出電梯,走到黃萬盛的面前,笑笑說:“黃哥,晚上好啊,想要見我直接找我就是了,何必使用陰謀詭計的把我們騙到這裡來。”然後又回頭淡淡的看着那個忠厚的司機大叔,說:“咬人的狗不叫,說的真有道理,司機大叔,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