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殺人,只是在一瞬間!
不要說羅斯福家族精銳被殷一月忽然的行爲震驚,就是楚天都被這忽然的一幕弄的短時間之內沒有反應過來。
他還在那裡想着今天晚上估計是要出手才能解決這個問題,就想不到殷一月直接的開槍把羅斯福精銳給殺掉,心裡也好奇這個女人怎麼會有槍在身上。
因爲es的襲擊事件,琺國不少權貴都進行了槍械的嚴管,她哪來的槍?
在楚天的心裡,殷一月應該是一個命運不能自主的女人,而此刻在他眼裡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一槍就把羅斯福家族精銳給殺了,楚天有些恍惚,也知道今天晚上估計想要安安靜靜是不可能的了。
地上的羅斯福精銳已經徹底的斷氣,忽然的事件也讓站在周圍的羅斯福精銳久久不曾反應過來,甚至遠處的廝殺,都遭受到了這忽然槍聲的影響,然後繼續的廝殺。
“該死!”
爲首男子最先的反應過來,見到地上的人已經死去,瞪圓的眼睛昭示着他的不甘,冷着臉喝道:“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殷一月斜靠在車身之上,沒有開槍殺人之後的忐忑緊張,只是一種慵懶的平靜和風情。
轉動着手裡的槍械,無視羣情洶涌的羅斯福精銳,淡淡的回道:“黑手黨羅斯福家族的人,我還真的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只是那又怎麼樣呢?”
女人的話語之中帶着漫不經心和毫不在意,楚天微微苦笑,這到底是什麼人來的,難道是喝酒喝多了,膽子都變大了?
爲首男子本身聞到空氣之中淡淡的酒味,還當這是一個不知道他們身份的瘋女人,但聽到殷一月吐字清晰的說出他們是羅斯福家族的人,爲首男子眉頭不經意的一皺。
看看價值不菲的保時捷,再看看殷一月,而且她還有槍,心想會不會是什麼豪門的人。
但剛有這樣的想法爲首男子也就沒有繼續的去糾結,因爲殷一月是華人面孔,這是在琺國,基本的豪門子女他都是知道的,可以確定沒有哪一個是華人家族,在吧黎郊外倒是有一個殷氏,但爲首男子對於華人,都覺得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也就沒有繼續的去深究殷一月會是什麼人,或者說因爲她是華人,爲首男子都懶得去計較了。
指着依舊平靜的女人:“你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爲首男子的身後,四個羅斯福精銳走上前來,眼裡都帶着兇光和瘋狂的色彩,顯然要把殷一月給拿下。
砰砰砰...
只是,他們都還沒有靠近殷一月,微醉的女人沒有絲毫情感的擡起槍口來對着走上來的四個羅斯福精銳就毫不留情的扣動,每一個人都是一槍爆頭。
連續的槍響,四條生命的逝去,也讓羅斯福精銳腳步停滯了一些,雖然他們不怕死,但是也要死的有價值。
現在殷一月的手裡有槍,他們想上去拿下這個女人,想要毫髮無損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且殷一月開槍就是殺人根本沒有一點猶豫的意思,讓跟隨在爲首男子身邊的羅斯福精銳都流露凝重,可以拿下殷一月他們自然樂意,只是這個女人開槍殺人眉頭都不皺一下,他們也不想毫無價值的死去。
這一次,爲首男子都不敢貿然的上前,輕微的退後一步。
眉頭深深的皺起,雖然子彈有限,可是殺了他只需要一顆子彈就足夠了,而他還不想死。
眼角撇到站在一旁反倒成了局外人的楚天,爲首男子眼睛一亮,知道兩人是一起的他指着楚天:“拿下這個小子。”
顯然,他要用楚天來威脅有槍的殷一月投降。
剩下的羅斯福精銳不敢上去拿下殷一月,但是對於看起來就手無寸鐵的楚天卻是沒有那麼的客氣,兇光畢露的朝着楚天走去,也在心裡暗罵禁槍要到什麼時候,不然也就不會被一個女人用槍壓制了。
五個羅斯福精銳走過去,楚天手擡起來,準備快速解決這些人離開這裡,槍聲再次的響起。
五個已經快要走到楚天面前的羅斯福精銳還沒有伸出手去抓拿楚天,身軀就齊齊一震倒在了地上,殷一月平舉着槍口在那裡,目光清冷:“我的人,你們也想拿下,還把我放在眼裡嗎?”
爲首男子此刻幾乎有吐血的衝動,從開始到現在就被殷一月一槍一個幹掉了十個人。
如果是死在了和盧西家族以及普氏家族的廝殺之中他不會那麼的難受,可偏偏死去的十個人都是死在了殷一月的槍口下,後悔剛纔見到有車停下爲什麼要過來,也惱怒殷一月的無法無天,蔑視他們的威嚴。
冷着臉喝道:“她快沒有子彈了,拿下她,讓她知道自己多麼的愚蠢。”
在爲首男子的身邊只剩下幾個羅斯福精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得都有那麼一點猶豫,生怕上前去死的是自己。
殷一月晃動着槍,靠在那裡懶懶散散的樣子:“來來來,我還有兩顆子彈,再給我殺兩個,你們就可以拿下我了。”
楚天站在一旁苦笑不已,但對於殷一月的瞭解多了一點,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陪男人睡覺的女人,她開槍之時的那種狠辣和果斷,沒有殺過人是鍛鍊不出來的。
而且那種面對危機的從容,也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可以表現出來的,眯眯眼睛,對於殷一月的身份,越加的好奇。
而爲首男子,聽到殷一月的槍裡只有兩顆子彈,眯下眼睛忽然把兩個同伴推上前去,自己也拿起一把刀躲在兩人的身後,顯然要用兩個同伴當擋箭牌,然後他在殷一月的子彈打光的時候,一刀劈了殷一月。
楚天正欲出手,但捕捉到殷一月眼裡一閃而逝的譏嘲又散去了念頭,直覺這個女人今天晚上也許還能給他一些驚喜。
兩個被爲首男子推上前去的羅斯福精銳在殷一月開槍子彈穿過他們腦袋的時候都想不到自己會這樣的死去,帶着對世界的留念和對爲首男子的怨毒,永遠的倒下再起不來。
爲首男子臉上浮現猙獰笑意,沒有出賣同伴的尷尬,高高的舉起刀來,只有即將劈死殷一月的興奮和激動。
忽然,面對爲首男子慢慢落下的那把刀,殷一月手中打光子彈的槍一下子擡起來脫手而去,速度飛快的砸在了爲首男子的臉上,血箭彪射。
感覺到頭有點暈的爲首男子失去了準頭身子不穩的朝後退出去了兩步,眼睛什麼都看不見的時候只感覺到手腕一痛,握在手中的刀已經到了殷一月的手中。
一刀在手的女人眼神比之開始更加的冰冷,擡起來輕輕的揮落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
楚天只看見一隻手脫離了爲首男子的身體,然後一道刀光掠過他的咽喉,隨後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瞪圓的眼睛昭示着他的不甘和愕然,似乎也在奇怪自己爲什麼會如此簡單的死去,她不是沒有子彈了嗎?
斬殺了爲首男子的殷一月沒有就此的停下來,身軀一躍而去,刀在手中劃出一抹冷冽的弧度,還在愣神之中僅剩的羅斯福精銳就被一一的劈殺。
性感的女人站在十多具的屍體之間,神色出奇的平靜似乎做了一件多麼微不足道的事情。
而楚天對於這一切,都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到底是羅斯福精銳太過於的無能,還是他們過於的掉以輕心。
一把槍十二顆子彈殺了十二個人,一刀終結了所有的人,從開始到結束,僅僅只是三分鐘的時間,還活生生的十多個人,就徹底的死去。
殷一月甩一下刀身恢復那份清冷和冰冷,看向神色平靜的楚天:“害怕嗎?”
楚天掠過滿地的屍體,只有一種無奈:“害怕說不上,只是覺得你太沖動了,現在我們該怎麼離開呢?”
殷一月走回車邊靠在那裡,從裡面拿出一根女士香菸點燃,看向遠處上百人迅速靠近,聳聳肩膀:“對不起,我欠缺考慮,剛纔只想殺人。”
“不過你死了,我陪你一起死,不委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