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楚琳琅的指令和楚江的消息傳出去。
兩地的青幫和洪門同時的調動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人手出動,要和楚天旗下各大勢力一戰,讓今夜有計劃的楚天焦頭爛額,緩解一下殷氏的壓力,然後再啓動後續計劃對楚天動手,徹底的消除殷氏的危機。
這樣也就可以得到殷天歌承諾的百分之三十殷氏資產,足夠下相楚家所有人二十年都不愁吃喝。
而且殷天歌承諾給予的還是實體產業,那就不是二十年的事情,只要操作好的話,未來下相楚家都不需要再爲吃喝和生存的問題,擔心。
這是楚家二部真實出動的原因,只是楚江野心要大一點,揹着他父親和楚繼,意圖連楚天旗下的各大勢力都給吞了,壯大自身,也是因爲他的野心,纔會聯繫楚琳琅,只是具體的意思改變了,楚繼都不知道。
而就在剛纔歐美兩地青幫洪門一起出動,卻是不到二十分鐘就遭遇到了危機,也可以說是小危機。
但是這個小危機,足夠瓦解楚江和楚琳琅的計劃。
因爲就在剛纔歐洲各國,青幫和洪門一起出動,還沒有抵擋和攻擊黑手黨以及歐洲帥軍,就遭遇到了各國的軍警戒嚴行動,而且各國似乎統一了一般,誰在這段時間之內搞事,那麼就把誰給拍死掉。
美其名曰是爲即將舉行的各國峰會營造良好的環境,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那麼就耐人尋味了。
而且就算是爲各國峰會營造好的環境,也不需要幾十個國家一起戒嚴吧?舉辦峰會的國家戒嚴,不就可以了嗎?
其次就是美洲方面,青幫和洪門的力量足夠覆滅楚天旗下的那些勢力,因爲不管是佔據米國半壁江山的唐門,還是華孔勢力,甚至陳港生和越幫,都不可能阻擋得了青幫洪門的四十萬精銳。
同樣和歐洲遭遇的情況相似,只是遇到阻擋得不是軍警。
而是一羣紅衣教徒,他們今夜竟然齊聚帥軍堂口的附近,號召那些信仰之人舉行什麼感恩會。
而且不單止是在米國,而是在有楚天勢力的地方,都出現了一整羣的紅衣教徒,還有上千的信衆,青幫和洪門面對這樣的情況根本就無法動手,因爲那是感恩會。
要是他們無視這樣的宗教聚會展開廝殺的話,絕對會遭受到強烈的譴責,甚至信衆有不少都是官方政要,更是有地方權貴,青幫和洪門哪怕有四十萬精銳,也是不足以抗衡的。
面對這樣的阻擾,據說還是連續舉辦幾天的感恩會,青幫和洪門最終只能選擇退去,因爲不可能貿然去攻擊,觸怒那些信衆和紅衣教徒。
“這絕對是楚天的陰謀。”
已經在那裡幻想着得到巨大的利益,榮華富貴萬人敬仰,就聽到了這樣的消息,楚江就好像一個暴怒的獅子一般吼叫,聲音都嘶啞難聽。
楚琳琅對此倒是沒有楚江那麼的憤怒,因爲她沒有任何別人承諾的利益,一切都只是鏡中花水中月,要得到纔是最實際的。
現在遭遇這樣的變故,相對於得到殷氏承諾的楚江,楚琳琅自然能看的開一點。
只是見到楚江如此的憤怒,楚琳琅還是來了一些興趣:“你怎麼肯定就是楚天,他有那麼大的能力嗎?”
“以前我也覺得他沒有,但是現在我絕對相信他有。”楚江咬牙切齒的說道,雖然極力的不願意承認楚天的霸道,但這就是殘酷的事實:“因爲羅斯福家族覆滅除了因爲黑手黨和帥軍聯合,還有就是各國官方的落井下石。”
“不然羅斯福家族再弱,也不可能一個晚上就覆滅掉吧?”
這是楚江和楚天打交道之外,體會到的其中一樣,那就是隱蔽不出無人所知的下相楚家,在明面上的資源,絕對玩不過楚天,就好像今夜,楚天只是輕輕的動動手指,青幫和洪門百萬精銳的威脅,蕩然無存。
那種憋屈,那種不甘,讓楚江的心裡十分的難受。
楚琳琅嘴角微翹:“能讓歐洲各國出動,看來楚天和瑛王室的友誼還真的不是蓋的,不然如何影響到歐洲各國?”
“這點我倒是不奇怪,倒是沃爾西教皇,竟然也願意爲楚天做這樣的事情,看來我要從新認識一下這個男人了。”
“他這是懦弱的表現。”此刻青幫和洪門無法動手,計劃出現了變故,楚江哪裡能聽得見別人對楚天的讚賞:“是個男人就不要藉助別人的力量和我光明正大的一戰,這樣子利用各國壓制青幫和洪門,算什麼本事?”
楚琳琅掠過淡淡的譏嘲,楚江的話語看似很有道理,但是卻一點道理都沒有。
一個人可以讓幾十個國家,甚至教廷方面都爲他出手,這還是沒有本事,如果不是的話,爲什麼別人不可以,他卻是可以呢?
也知道楚江是嫉妒,是嫉妒楚天的號召力完虐他,楚琳琅能明白那種心情,但也不想點破讓楚江惱羞成怒,畢竟大家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那一步,都還是堂姐弟。
看楚江還是在那裡憤怒,楚琳琅揚起精緻臉蛋清冷開口:“不要在我這裡大吵大鬧,現在青幫和洪門無法動手,接下來你要怎麼做,而不是在這裡和我發瘋?”
“要是你沒有計劃的話,那麼就給我滾蛋,我要休息。”
楚江十分憋屈,但是也清楚現在這裡憤怒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但想到自己躊躇滿志要幹掉楚天的那些勢力,卻是連衣角都沒有碰到就灰溜溜退走,那種感覺十分的難受。
一個自大的人,永遠不會願意承認他想幹掉的人,比他牛叉!
深深呼吸一口氣,眼裡閃爍着冷冽的殺機:“竟然無法擾亂他,讓他焦頭爛額,那就只能是劍走偏鋒了,他號召力強,我就不相信他身邊的武力,也玩得過我。”
“今夜,我就讓他知道,在我的面前他楚天是渣,在下相楚家的面前,帥軍還是黑手黨,都是渣!”
大手一揮指着蜥蜴:“給我把開始的人調出來,今天晚上我要洗刷自己的恥辱。”
“少爺!”蜥蜴微皺眉頭,看看楚江還纏繞着紗布的手臂:“你的傷勢還沒有好。”
楚江眼神狠戾,上前完好的那隻手一巴掌甩在蜥蜴的臉上喝道:“不要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難道就因爲有傷我就怕了楚天嗎?那天是我不小心纔會失手的,你覺得再來一次我會在楚天手裡吃虧嗎?”
楚琳琅眼神玩味,開始就好奇楚江怎麼如此狼狽,原來是被楚天肆虐的。
不過想到自己也被楚天毫無憐香惜玉可言的教訓了一頓,甚至報廢了一臺車,那小子的張狂,楚琳琅幾乎可以想到,楚江當時被肆虐是一件多麼淒涼的事情。
被楚江甩了一個巴掌,蜥蜴知道自己不能阻止他的行動,而且還不能讓楚繼知道,因爲楚繼的安排已經落實下去,楚江這是要啓動第二套方案,他自己的方案。
點點頭默不作聲的走到一旁發出一條短信,讓今晚的局面,多了一絲變動。
“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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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泄一番打了蜥蜴一巴掌,楚江似乎也沒有那麼憤怒了:“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幹掉楚天,讓他來墊高我們?”
“凱撒不怎麼樣!”楚琳琅勾起一抹妖媚弧度笑道:“但是他真的發起瘋來還是不容小覷的,用錢都可以讓人堆死我們,不到萬不得已,我可不想和凱撒對壘。”
因爲凱撒已經宣告全世界,誰讓楚天難過,他就讓誰難過,而且楚天即將和索菲雅訂婚,真要對楚天下手除非一擊必殺,不然就會遭受到凱撒那個瘋子的惦記。
而見過楚天的楚琳琅很清楚,楚天這樣的人,不是那麼好殺的。
楚江也不知道楚琳琅秘密去見過楚天,聽到她不願意合作殺楚天,冷哼一聲帶着蜥蜴就離開了房間,雙方的合作只侷限於對楚天旗下勢力下手,現在無法下手,那就是他楚江自己的事情了。
水仙走過去關上了門回來坐下,輕啓紅脣:“我怎麼感覺,你不想殺楚天?”
“殺他對我有什麼好處?”楚琳琅反問一句,又自問自答:“所以我不會和任何人合作殺他,而且殺他或許簡單,只要足夠的武力,但殺了他的後果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承擔得起,是你還是我,甚至三部呢?”
“實際我們都承受不起,除非亞洲歐洲美洲三部聯合,不然面對楚天死後的瘋狂報復,沒有人敢輕言可以抵擋。”
水仙眨下眼睛:“那你接下來,準備什麼都不做嗎?”
楚琳琅摟住水仙的細腰,呵出一口氣說道:“做肯定是要做一點事情的,你說我這樣做,楚天會不會...”
相似的時間,殷氏古堡十五公里之外,楚天從一臺車上下來,擡頭看看天空,感受那落在臉上的毛毛細雨:“今晚可謂是羣魔亂舞之夜,也是一個暴風雨降臨的夜晚。”
“傳令下去,本少帥要趕在十二點之前,和殷天歌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