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變故,讓小包之內所有的動作都停滯了下來。
張雅風和蕭家姐妹看去,見到楚天來到,心裡一鬆不再那麼的緊張,也儘量讓身體的那種不自然不要表現的太明顯。
忽然的動靜也讓周圍幾個小包的人走了出來,發現這邊似乎發生鬥毆都八卦的圍攏了過來,這個時代從來不缺乏看熱鬧的人,更不要說專門來到酒吧尋找熱鬧的人,見到如此的情形,更是樂
此不疲。
京福華也反應了過來,但卻沒有絲毫的着急之色,身着西服的他整理下衣領露出笑容:“打我的保鏢,不太好吧?”
摔了一個精彩的潘思穎也揉着疼痛的腦袋起身,雙眼冒火大聲喝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敢隨便動我,找死啊?”
楚天走了進來,步伐十分的輕緩,但就是當他慢慢走進來的時候,京福華和潘思穎都止不住的後退了幾步,不知道爲什麼,面對此刻的楚天,他們感覺到一種窒息般的難受,似乎面對的不是
一個人,而是一個惡魔。
走到潘思穎的面前,擡起手來就在她那俏麗的臉蛋上拍的啪啪作響:“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潘思穎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後退一步眼裡充斥着怒火:“我是潘氏連鎖公司的大小姐,潘思穎,匯豐茶樓你知道吧?那就是我家的產業,小子,你惹禍了!”
似乎說出自己的身份讓底氣足了一點,潘思穎挺直了腰板,傲然的面對楚天,在她的眼裡楚天全身上下的衣物都太普通,連一件上檔次的東西都沒有,猜想也許是後面三個女子的朋友,正好
過來。
“哦,還有嗎?”楚天波瀾不驚的點點頭,言語不淺不淡。
潘思穎一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說什麼?”
忽然,楚天毫無徵兆的一巴掌狠狠落在潘思穎的臉上,後者頓時就倒在了地上,嘴角都出現一抹血跡,楚天甩甩手淡淡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你是誰,既然你沒有什麼說的,那就承受我的怒
火吧,還有你的家族!”
潘思穎當衆被甩一巴掌,整個人呆愣在了地上,京福華也是止不住的愣然,潘思穎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玩物,但無可否認這個玩物還是有那麼一點身份的,此刻竟然被人一巴掌甩在了地上,
他感覺到難以置信。
外面圍觀的人也是暗咽口水,楚天太蠻橫太霸道,喜怒無形之間就動手,那個女的都說她是潘氏連鎖餐飲的大小姐,還敢打下去?
而楚天,根本沒有去在乎這些人的想法,銳利的目光轉而看向京福華:“你要不要告訴我,你是誰?”
再一次被楚天的眼神盯上,京福華有一種置身在冰窖之中的感覺,只是想到他的身份,京福華的胸腔之內再次充滿了底氣,高高的昂起頭來:“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倒是你打了我的保鏢
,是不是該給一個交代?”
楚天溫潤一笑,忽然一腳踢出,猝不及防的京福華頓時倒跌出去撞在牆上,腦袋都被磕破。
兩個要去抓張雅風她們的保鏢見到主子被楚天肆虐,愣然後臉上露出猙獰就往楚天衝去,只是他們的身手對付尋常人還可以,面對楚天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還沒有靠近,就已經被楚天三拳
兩腳幹翻在了地上。
拍拍手掌,楚天走到張雅風三人面前,發現她們的臉蛋都有一點不正常的紅豔,臉色一冷猜想可能是被下藥。
猛然之間回頭看向掙扎起身的京福華:“你對她們下藥?”
京福華身軀緊繃,下意識的指向潘思穎,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不是,是她!”
楚天回首掃過潘思穎,已經從地上起身臉上帶着惱怒的女人身軀一震,沒想到京福華出賣她,但是被楚天甩了巴掌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微挺飽滿:“沒錯,就是我下的藥,那又怎麼樣,我
就是要送她們給京少玩,你可以怎麼樣?”
“小子,識趣的就馬上給我道歉,這件事情就算了,不然你絕對倒黴。”
楚天眯起了眼睛,毫無徵兆的再度一巴掌甩在潘思穎的臉上,一腳踩在她的豐滿位置,居高臨下:“做了錯事還要我道歉,真不知道你的底氣來自於哪裡,那我就給你個機會,叫出你覺得能
踩死我的人,今天我給你道歉。”
眼神隨即一冷:“如果你叫的人踩不死我,那麼不好意思,今天我要斷掉你一隻手。”
狠戾堅決的說完一句話,楚天的眼神掃過京福華:“沒有源頭,何來的罪惡,我也給你一個機會,踩不死我,今天我斷你雙手!”
京福華和潘思穎感覺到一種徹骨的寒意,只是楚天在他們的眼中看起來是那麼的普通,兩人都不覺得他們會那麼倒黴遇到什麼大人物,只當此刻的楚天是憤怒三個女的被下藥,所以想要虎軀
一震英雄救美。
幾乎同時,被楚天肆虐後的他們都掠過淡淡譏嘲,完全忘記了此刻什麼情形。
京福華揉揉剛纔被楚天踢了一腳此時還疼痛的地方,眼神陰冷:“你會後悔的!”
掏出造價十幾萬的手機,傲然的臉上浮現一抹優越打出去一個電話:“齊副局長,是我京福華,對對對,就是上次在商業酒會上那個,有點事情麻煩你,我剛纔在凱迪酒吧和朋友聚會談生意
,被人誣陷還毆打,希望你可以來主持個公道。”
“哈哈哈,那就謝謝你了,下次在書記面前,我會美言幾句的。”
在衆人暗道似乎很有背景的時候,京福華放下了手機,沒有了剛纔的落魄和狼狽,直接的坐下翹起了二郎腿,笑容意味深長。
楚天掠過淡淡譏嘲,京福華看得出來十分的自信,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他和潘思穎聯合下藥想要意圖不軌,現在還大言不慚當着衆人的面說他是被誣陷的,所謂的人還沒有來,楚天就知道京
福華想做什麼。
可笑這些紈絝子弟的手法都是如此,也惱怒他們憑仗着身份的肆意妄爲,手在口袋之中點擊了幾下,一條信息直接的發了出去。
潘思穎也已經從楚天的腳下站了起來,捂着紅腫的臉走到一旁去站着,看向楚天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和怨恨,就好像楚天給了她幾巴掌,不亞於當衆蹂躪她的身子一般,那種徹骨的恨意,周邊
的人都能感覺到。
楚天不急不緩的走過去坐下,看張雅風三人強撐着的樣子,眉頭深皺,但沒解決這裡的事情,那也是不行的,給了她們一個堅持的眼神,楚天拿起沒有被下藥的啤酒打開一瓶,安然自在的在
那裡喝着。
外面圍觀的人見楚天不趁着這個時間走掉,都感覺他有點自大了,京福華和潘思穎能帶着六個保鏢來這種地方,身份地位肯定不一般,而看楚天就是一個普通人,哪怕他們真的下藥意圖不軌
,但真相對於權勢來說,都是渣。
薛痕一直站在外面沒有進來,眼神之中有着複雜也有着莫名,很想楚天也可以爲了她衝冠一怒,但她也很清楚,那是一種寧願不要的奢望。
京福華看楚天比他還安然的樣子,暗道一聲裝叉開口:“現在還來得及,只要你跪在我的面前磕三個頭,然後自己老老實實的滾蛋,我可以當今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要是你還堅持的話
,發生什麼事情,那就不可保證了。”
潘思穎冷笑一聲:“不知死活的人,自以爲牛叉,卻不知道就是個傻偪!”
忽然楚天手中的酒杯的酒瓶脫手而出,脆響在潘思穎的腦袋之上響起,還自我感覺良好楚天等等要倒黴的她尖叫了起來,捂着流血的額頭頓在地上,慘叫着!
隨意的一個酒瓶一個動作,卻是讓臉上還有自信的京福華僵直了神色,忽然莫名的有一些不安,圍觀的人也是噤若寒蟬,楚天那種動手之後的平淡,讓他們感覺到寒意。
楚天甩甩手掌剛纔濺射到的酒液,淡淡的開口:“一個女人重在內涵,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哪怕出身再好,也卑賤如小姐。”
“介於你的涵養,我要你兩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