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的過去幾天的時間!
楚天這些天來很少離開帝王大酒店,一是離開沒有什麼必要,二是那天早晨唐韻的要求讓楚天感覺到一點不祥預感,對於那個野心女人,楚天雖然不放在心上,但也不會因爲這樣就完全的漠視她的存在。|
事實證明,英雄往往都是死在小人的手裡。
今天是一個晴朗明媚的天氣,但對於某些人來說是特殊的一天。
早早楚天就已經起來,泡着一杯來自於金三角地區的咖啡,聞着那股醇香的咖啡味道,這一刻的楚天,徹底的放鬆了自己的心神。
楊飛揚從房間之內出來,一襲黑色的長裙包裹着完美的身軀,直接走到楚天的身旁坐下,紅脣張啓:“李隊長來電話,六點鐘開始,蘇氏花園就已經開始準備,蘇氏集團也因此放假一天,全體參加蘇應北的葬禮。”
“李隊長的意思是,死者爲大,是否需要改變一下計劃,因爲不怎麼靠譜!”
楚天毫無波動的放下咖啡杯子,輕輕摟過身旁的女人,柔聲說道:“如果蘇應北是簡單的死亡,蘇沐雪等人沒有遭遇過任何的危險,我自然不介意死者爲大,畢竟打擾他們入土爲安,終究是要遭天譴的!”
溫潤一笑:“只是我感覺,今天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楊飛揚不知道楚天的自信來自於哪裡,但對於他有一種本能的信任,見楚天已經決定,也就不在說什麼,只是勾着楚天脖子問道:“那需要我做點什麼嗎?一直跟在你身邊,要不就在蘭婆婆身邊,我很累的!”
“閒着,可是也會慌的呢!”
楚天輕聲一笑,知道楊飛揚內心的叛逆在蠢蠢欲動,只是這一次的對手不是那麼簡單,至少到現在,周龍劍都無法給楚天一個完美的答案。
而且已經和破軍還有那個瘦小男子交過手,楊飛揚的確有點能力,但是對上破軍這個級別的人,也只有失敗一個結果。
在楊飛揚的額頭親親的一吻說道:“雖然帥軍和唐門再無戰事,我也依舊掌控着和勝堂,但是這個世界很大,不出去看看,你永遠不會知道還隱藏着什麼,數十億的人,總是有那麼一些非人類的,而我,想你好好的活着。”
楊飛揚輕抿紅脣,心裡唯有感動,這一刻的楚天讓她想起了當初去金三角的事情,危在旦夕之時,楚天的不離不棄。
心裡很想爲楚天做點什麼,不想這樣一直跟在身邊出不了任何的力,但面對楚天的決定,還是點頭道:“恩!”
看楊飛揚不單止有點遺憾還有一點擔心,楚天柔聲的寬慰一句:“放心,不會有事的!”
楊飛揚深深呼吸一下,沒有再說話!
早晨八點,蘇氏花園!
今天是蘇應北出殯的日子,從七點鐘開始哀悼的人就不斷的到來,蘇氏集團也因此特意放假一天,整個集團百分之八十的高層都出現在了蘇氏花園,花園之內的守衛也比平時增添了兩倍,六百人防止一切的變故發生。
放着蘇應北軀體的棺材也已經挪到了大廳之中,平時溫馨的大廳,此刻到處掛着素白的布條,每一個蘇家之人都穿着白色的素衣。
蘇沐雪跪在一個蒲團之上燒着紙錢,對那些上香的人簡單的回禮,眼睛有些紅腫,再堅強的女人,面對父親的死亡,都是傷心的。
福伯從那一天從深市警局回來之後就沒有出去過,一直準備着蘇應北的後事,此刻招待着到來的人,全部都在早已經擺放好的席位之間坐下,等待着十點一到,就直接的運走蘇應北的軀體,一切都做的到位。
蘇穎站在花園的門口,迎接着來自於各方的人。
雖然蘇應北死後發生了蘇氏碼頭的事情,但官方沒有公佈出來任何的消息,調查組的人也在忙碌着取證的事情,所以蘇應北曾經做過的事情,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負面消息。
不然,蘇穎相信,如果那些消息傳出來的話,今天的蘇氏花園,一個來哀悼的人都沒有,畢竟沒有人願意和觸及官方底線的人接觸,哪怕他已經死去。
頭上纏着白布,今天的蘇穎素顏朝天,哪怕身上穿着的是悲傷的白色,但依舊給人一種極致的美麗,一些從大門之外進來的人,特別是那些男的,都會有意無意的多看蘇穎兩眼。
畢竟蘇穎深市三大明珠之名,如雷貫耳!
“蘇穎姐,節哀!”
九點的時候,代表馬家的馬培才和馬芷雯也準時的來到,馬芷雯今天穿的是黑色格調的衣物,沒有去破壞現場的那種悲痛氣氛,走過去拉起蘇穎的手,輕聲的說道:“蘇叔叔肯定也不想看見你們這樣子的。”
蘇穎勉強的露出一點笑容,雖然對馬家有戒備,但對於馬芷雯還是有點好感的:“放心吧,我能撐住!”
馬芷雯點點頭,看看馬培纔沒注意,低聲問道:“那個,你們見過楚天嗎?”
這些天來,馬芷雯不斷的在找尋着楚天的蹤跡,只是從那一天離開唐家堡之後,就根本找不到楚天的蹤跡,馬芷雯還特意的去了臨海酒店查看,也沒有楚天的消息,就好像徹底的在深市消失了一般。
蘇穎微愣,想到那道似乎什麼事情都不急不躁的身影,眼神莫名柔和:“不知道!”
馬芷雯眼神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有繼續的問下去,輕輕點頭就走進了蘇氏花園,還要給蘇應北上一炷香,當然作爲深市有頭有臉的人,送葬的時候,情理之上,他們也會跟隨。
馬芷雯兄妹剛離去,一臺暖色調的車子停在了外面,車上下來兩人,蘇穎見到走來的兩人,是司徒菲兒和司徒允,神色牽動有些不自然,只是想到今天的日子特殊,沒有太多的表露。
司徒菲兒眼神深處帶着笑容走來:“蘇副董,節哀順變,人都是會死的,早死和晚死而已,不要太傷心,蘇氏集團可是還靠你們支撐呢!”
蘇穎眼神冷了下來,雖然蘇應北的事情沒有公佈出來,但蘇應北名下的所有資產被沒收卻是沒有一點水份的,特別是胡不拔,早就已經把這個事情傳播出去。
此時,司徒菲兒開口就說這些,蘇穎心裡清楚,司徒菲兒是在提醒她,沒了蘇應北的蘇氏集團,很難支撐下去了。
蘇穎想要反駁兩句,出口氣,遠處就走來一羣身影,帶着旺盛的笑容哈哈大笑:“我還以爲蘇董事長可以長命百歲的,沒想到五十多點就嗝屁了,真是禍不單行,不單止死了,而且還死的憋屈,可惜啊!”
這道不和諧的聲音,讓來到蘇氏花園的人都下意識的看去,隨後都當做沒有聽到一般,粵區第一少陳浩,誰敢得罪?
蘇穎也在瞬間冷下了臉,作爲粵區第一少,陳浩必定知道蘇應北所作所爲,現在還這樣說,不是打臉是什麼?
陳浩大步走來,卻是沒有感覺他說的話有什麼不對,被楚天砸斷的手已經可以簡單活動,夾着一根雪茄,讓孫進給了一點錢,這才走到蘇穎面前,一如既往的囂張:“不如蘇副董給我當女人吧,我保蘇家長盛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