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古堡之外,在張臥薪的帶領之下,基本殷氏的主要成員都已經走了出來。
但是他們都沒有上前去,而是張臥薪和納蘭朵上前去,面對凱撒這樣的一個瘋子,沒有人可以說自己是不死的,而且凱撒真的要是殺了他們,他們也只能是白死,殷天歌不會因爲他們,就和羅斯切爾德家族翻臉的。
凱撒早已經從車上下來,叼着一根沒有點燃的雪茄,眼神玩味的看着走來的兩人,目光只是稍微的在張臥薪的身上停留就落在了納蘭朵的身上。
咧嘴一笑把雪茄拿在了手裡:“納蘭老野馬,兩年沒見,你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年輕,胸部還是那麼的挺,身材也還是那麼的好,如果不是知道的話,我頂多懷疑你二十七八歲,可惜我知道,所以你就是個老女人了。”
“不過,勉強的話,還是可以的,這身段,這身材,這模樣,還可以!”
拍拍腦袋,無視殷氏衆人從遠處投來的陰冷眼神,恍然的樣子:“不行,你都被開發無數次了,沒興趣!”
納蘭朵已經沒有了憤怒,只是一種冷漠到極致的平靜。
經過殷天歌之後,她很清楚凱撒就是把她帶走找十個男人玩弄了,殷天歌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相反她還要屈辱的死去,凱撒的身份,有足夠的資本讓殷氏低頭。
“凱撒少爺!”
張臥薪微皺眉頭,到了近前不卑不吭的開口:“納蘭朵是我們殷氏的主母,還希望你能說話客氣一點,算起來她屬於是長輩,你不該說出如此沒有水平的言語,有悖你羅斯切爾德家族繼承人,歐洲第一少的風範。”
原本忍住怒氣不管凱撒怎麼羞辱都無所謂的納蘭朵,聽到張臥薪竟然爲自己說話,掠過一絲詫異。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趁機的踩死自己嗎?怎麼會爲自己說話的?
疑問迴旋在納蘭朵的心裡,可是都沒有一個解釋,只當張臥薪是當着那麼多殷氏之人的面,做做樣子,獲取一點聲望而已。
心裡,也平靜了下來,她不會因爲張臥薪這個時候力挺自己,就會支持他當殷氏的太子,張臥薪的母親死去,她可是出過力的,這一點她很清楚。
“哎喲!”
凱撒呵呵一笑,目光玩味:“你就是殷氏新的太子,張臥薪,殷爵吧?據我所知納蘭朵這個老野馬對你上位太子是很反對的,你怎麼卻是爲她說話呢?你這個時候不是更應該踩死她,落井下石的嗎?”
把雪茄又放在了嘴裡:“還是說,你那老子被王棺爆炸炸的生活不能自理,你臨時接管殷氏,也接管了他的女人啊?”
媽的!
殷氏衆人聞言惱怒不已,甚至讓自己千萬要冷靜的納蘭朵都呈現怒氣,士可殺不可辱,她一生只有殷天歌一個男人,如今被凱撒如此的羞辱,讓她蒙羞。
張臥薪也皺起眉頭,不想凱撒如此的無恥,不像是一個頂尖家族的繼承人,更好像是一個街邊的無賴:“凱撒少爺”
“你給我閉嘴!”張臥薪還沒有說完,納蘭朵就嬌喝一聲:“你該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不要你爲我說話,你說多了只是會讓別人誤會,滾一邊去!”
此刻,納蘭朵覺得,是張臥薪這個本應該落井下石的人爲她說話,才讓凱撒找到了羞辱她的機會。
“哈哈哈!”
凱撒哈哈大笑了起來,勾頭讓哈拉姆爲自己點燃雪茄:“新太子,看來有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我真是替你可惜啊!”
“凱撒少爺對華國的文化看來很瞭解。”張臥薪也有些無奈凱撒的口無遮攔,但現在作爲殷氏臨時主事人,他知道自己不能生氣:“那麼想必你也知道華國古語,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吧?再者,以禮相待,懂嗎?”
凱撒淡淡一笑,抽了一口雪茄噴出濃煙,夾在兩指之間輕輕的搖晃着:“殷氏新太子,你要搞清楚一個問題,我是凱撒,一個變態,一個神經病,我的地位在這裡,就算我現在一槍崩掉你的腦袋,你也只能是白死。”
“乾死你,我還可以拉走納蘭朵這匹老野馬蹂躪三天三夜,殷氏對我依舊無可奈何。”
無視衆人愈加難看的神色,凱撒呵呵笑道:“所以,我有絕對碾壓殷氏的資本,幹麼要和你說敬一尺敬一丈的問題?我們的關係就是註定我甩你一巴掌,你都只能無可奈何,甚至送上另外一邊臉讓我繼續甩,而我,依舊歌照唱,舞照跳,懂嗎?”
這一次,不單止是殷氏衆人神色難看,甚至張臥薪都微微惱怒,凱撒太目中無人了。
而且這種目中無人,還註定讓他們毫無辦法。
正如凱撒所說,他的地位他的身份,註定了他的尊貴,哪怕他殺了自己,甚至蹂躪了納蘭朵,殷氏都無可奈何。
竟然有絕對壓制殷氏的資本,那爲何還要以禮相待,給殷氏任何的面子?
張臥薪深呼吸一口氣,覺得凱撒就是一個瘋子,但是這個瘋子的理論是那麼的現實,讓你還根本無法反駁。
“說吧!”
凱撒又抽一口雪茄,原先的散漫變成了刀鋒一般的冰冷:“老野馬,你爲什麼要欺騙我?”
微微的搖搖頭:“你可知道你的欺騙讓我傷心了很長時間?你可知道你的欺騙讓我浪費不少人力物力去打造陵墓?你可知道我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自古只有我耍人,你竟然耍我?”
啪的一巴掌,脆響!
衆人都目瞪口呆,因爲這巴掌是凱撒甩出來的,可是這巴掌不是甩向任何人,而是他自己甩自己,而且看力道就知道很大,那帥氣的臉蛋上,瞬間就出現了指印。
“我丟臉啊!”
凱撒怒喝一聲,夾着雪茄的手點點納蘭朵:“現在還沒有什麼,但是以後別人知道我像個傻子一樣拜祭未亡之人,肯定誹謗我的智商,鄙視我的情商,你要給我交代,不然今天你就跟我走,我玩了你出氣,然後丟到西伯利亞訓練營去給別人玩。”
瘋子!
凱撒一下子一個樣,讓在場殷氏的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都罵着這個瘋子。
納蘭朵手沒有握成拳頭,因爲她不敢在凱撒的面前露出怒色,但是心裡卻是十分的憤怒。
作爲殷氏尊貴的主母,她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何曾有誰敢指着她的鼻子這樣的罵她,不單止罵她是野馬,甚至還說要玩她之後丟去西伯利亞訓練營給那羣野蠻人玩弄。
堂堂殷氏主母,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深呼吸一口氣,納蘭朵纔算沒有火山爆發,不是她不想爆發,而是她清楚一旦爆發那麼她也就完蛋了,納蘭家族,也完蛋了。
儘量的平緩心情,納蘭朵纔開口:“凱撒少爺,殷秋汐的確沒有死,而且就在華國,還和楚天在一起,可是對於對你的欺騙,我問心無愧!”
至於是不是在楚天的身邊,納蘭朵還沒有證實,只是猜測,但現在她不介意給楚天找點不自在,畢竟他的兒子殷勤,死的原因和楚天脫離不了干係。
凱撒叼着雪茄:“繼續!”
納蘭朵蹙眉,有些不適應這種無法掌控的局面,說道:“當初殷秋汐死都不肯嫁給你,作爲殷氏主母我強令她必須嫁給你,可是後來殷秋汐就離家出走,而且殷氏的人暫時都找不到,婚期將近,我爲凱撒少爺着想,所以欺騙了你。”
“你試想一下,殷秋汐不嫁給你你丟臉,還是殷秋汐死了,你娶不到丟臉一點?”
凱撒抽着雪茄,似乎很煩躁一般,全場安靜之中,凱撒搖搖頭:“我是神經病加變態,但我不是傻子,老野馬,說實話吧,你要怎麼平息我的怒火?”
變魔術般拿出一把梳子在那裡梳理着頭髮:“我是文明人,雖然被欺騙了,但是我是一個紳士,你讓我傷心了,你讓我丟臉了,都不計較了,說吧,怎麼平息我的怒火,是用你的身體,還是用你的命!”
文明人?紳士?
幾乎所有人都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望着那到殷氏古堡之前的一條血路,這是文明人做的事情?這是紳士做的事情?
開口老野馬,閉口老野馬,還要人家用身體或者命來平息他的怒火,哪文明瞭?哪裡紳士了?
納蘭朵微蹙眉頭,用她的命那是不可能的,用她的身體更是不可能,眯起眼睛:“凱撒少爺,說出你的條件吧,相信你來之前,已經有想法了吧?”
“胸大有腦,不錯!”凱撒呵呵一笑,隨即整張臉都冷下來:“我可以原諒殷氏一次,也可以原諒你納蘭朵欺騙我秋汐小姐的死,讓我像小丑一樣頹廢了一些天,但是我的條件只有一個,你去一趟華國。”
納蘭朵一愣:“做什麼?”
“去求楚天也好,去給楚天睡你一次也好。”凱撒冰封般的冷冽:“那都是你的事情,我已經得到確切消息,秋汐小姐在楚天身邊,有些東西我也清楚,去給秋汐小姐道個歉,好好伺候着秋汐小姐,另外轉告楚天。”
“不日我就會去到華國,讓他準備好迎接我。”
納蘭朵神色牽動,要她去華國可以,可是要去給秋汐道歉,還要伺候好秋汐,她有些不願意,但是相對於開始的結果好很多。
心有不甘的點頭:“好,我可以答應你!”
“是我給你這個機會,不是你答應我。”凱撒嘖嘖的搖搖頭,手中的雪茄落在了地上:“而這個機會也要你們殷氏有這個資格去爭取才行,不然的話我從這裡離開,明天殷氏就要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納蘭朵心裡暗罵不已,讓她去給秋汐低頭還算是給機會,甚至這個機會還要爭取,這是什麼道理?
心裡不斷的罵着神經病,納蘭朵忍住怒氣:“你還想怎麼樣?”
凱撒目光從殷氏衆人身上掠過,淡淡的說道:“我很煩悶,想着秋汐小姐在外面流浪那麼長時間,我就心痛,殷氏年輕一輩出來十人一個給我抽三拳,擋得住死亡不超過三個人,我給你納蘭朵去華國道歉彌補的機會!”
“不然,剛纔我說的結果,就是你們殷氏的結果!”
一腳落下,踩滅了地上的雪茄,蕭殺瀰漫在古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