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荷槍實彈的軍警包圍了現場,完全的把廝殺中的所有人停止了下來。
一臺奧迪緩緩的開來停下,車門打開,一隻穿着皮鞋的腿從裡面伸出來,皮鞋擦的蹭亮蹭亮的,下一刻,一道挺拔的身影走了出來,福伯見到來者,眼神瞬間變成了絕望。
粵區第一少,陳浩!
陳浩帶着孫進走來,嘴中叼着一根雪茄,巴咂的抽了一口噴出一口濃煙,也站在了福伯的面前,拍拍他的老臉冷笑道:“老傢伙,有出息啊,帶着幾百人襲警,還造成了死亡,看來你下輩子註定是要牢底坐穿了。”
“來人,全部給我拿下,誰敢反抗,直接擊殺!”
隨行而來的軍警快速的動了起來,半數人持槍戒備現場,半數人上去控制蘇氏護衛,福伯狠狠的看了陳浩一眼,要說今天的事情和陳浩無關,他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覺得肯定是因爲早晨的事情惱羞成怒,所以想給蘇家教訓。
陳浩捕捉到福伯惱怒的神色,呵呵一笑,手中的雪茄彈出啪的打在福伯的臉上,濺射的火星讓福伯吃痛的閉上眼睛退後一步。
陳浩同時一腳踹在福伯的身上,看在倒在地上的老者冷笑說道:“就是蘇應北活着的時候都不敢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算老幾?”
福伯握緊了拳頭,但這個動作頓時就讓十多把槍都指向他,陳浩見此更是哈哈的大笑起來,戲謔的看了福伯一眼,走過去拍拍許曄的肩膀:“給我好好的守在這裡,半個小時之後再撤離,至於死去的人,算在蘇家的頭上!”
手指朝後輕輕的一點:“兇手就在這裡,許隊長,報告知道怎麼寫嗎?”
許曄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今天肯定有陰謀,受害者必定是蘇家,但陳浩親自的出現在這裡,還帶着八百軍警,許曄就算此刻有心前往墓地的路上查看一下,也是無能爲力的。
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點頭,同時給了福伯一個歉意的眼神,如果開始就讓福伯過去的話,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只是一切,都沒有如果。
陳浩舒心的一笑,揚手讓人把福伯和蘇氏護衛全部押送上車帶走,軍警也只剩下百人站在這裡。
陳浩看向前方無人的道路,戲謔開口:“半個小時後,全部開進去,手上有武器,染血的人,全部幹掉!”
身旁的許曄聞言身軀一顫,更加的確定裡面有問題,只是看看自己帶着來的警員只剩下五個人還能站着,想說點什麼,最終都收了回去。
孫進站在陳浩的身後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作爲陳浩的絕對親信,他自然知道陳浩今天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唯一出現偏差的就是,陳浩不單止要蘇家亡,甚至要出手的人也死去。
簡單直接的,殺人滅口!
但大家都不知道的是,在關卡的三百米之外十多棵樹的前端,一個青年站在那裡,戴着墨鏡,手裡拿着望遠鏡,嘴角帶着淡淡的戲謔。
身後這時走來兩人,相似的冷漠,相似的冷酷,手中各自提着一個人,丟在青年的身後,其中一人開口:“少帥,開槍的人!”
青年,正是楚天!
聞言回頭,楚天看着地上被折斷四肢,還被打落下巴的兩個男子,嘴角帶着玩味走過去蹲下,看着其中一人問道:“告訴我,誰讓你們放冷槍,挑撥警方和蘇家關係的?”
被折斷四肢還被打落下巴的兩個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特別是當眼神觸碰到天養生和殘刀的時候,更是全身帶着冷意。
他們兩人剛纔特意的隱藏在暗中放冷槍,幹掉了幾個警員準備撤退,只是還沒有離開多遠的距離,就被天養生和殘刀擋下了去路,雖然他們當時手中有槍,但沒有開出一顆子彈,就被天養生和殘刀拿下。
想到當時兩人那種速度和駭人的手段,那種恐懼,連身上的疼痛都自動忽略。
但面對楚天的問題,兩人都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扭頭到一邊去當做不知道。
楚天神色玩味的拿出一把匕首,在兩人的眼前輕輕的劃過,淡淡的說道:“我有一個兄弟,特別喜歡折磨人,因爲長期相處的原因,耳濡目染之下,我不想,但是也避免不了的學到了一些東西,而其中我最感興趣的是一種酷刑,特別有意思。”
其中一人下意識的問道:“什麼?”
楚天輕聲一笑,手中的匕首直接在說話之人的手臂之上劃過,一塊帶血的皮飛了出來,楚天似乎渾然不知的繼續說道:“叫做片片肉,也叫凌遲!”
看兩人眼神中流露的迷茫和恐懼,楚天緩緩說道:“就是用一把刀,慢慢的削掉一個人的皮,一點一點的削掉,不會讓這個人死去,慢慢的,最後這個人身上的人皮全部都消失,上半身,下本身,臉部,甚至頭皮都削掉。”
“你們想想,到時候你們還活着,但卻是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肉甚至血液的流動,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兩個人隨着楚天的話語,思想慢慢的被他引導着往哪個方面想去,腦海中不知不覺的形成了一副畫面,都下意識的激靈顫抖,開始堅定的眼神,出現了些許的鬆動。
楚天捕捉到這一點,匕首刷刷刷的連續劃出,開始問話那人手臂上的皮肉被削掉了七塊,後者也忍不住的慘叫出聲,但因爲下巴被打落,那聲音,聽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
楚天人畜無害的一笑:“別介,這纔剛剛開始,我那兄弟告訴我,一千刀,正常人是絕對能抗住的,兩位不要讓我失望啊!”
楚天的話,饒是天養生和殘刀的心智足夠的強大,內心也足夠的堅韌,也忍不住嘴角牽動,心裡齊齊暗道:少帥,越來越重口味了!
當楚天再一次的揚起匕首的時候,兩個人幾乎同時的開口:“我們說,我們說!”
楚天咂咂嘴,一臉遺憾的搖搖頭:“真是沒骨氣,你們就不能支持久一點,讓我削掉幾百片肉再妥協嗎?弄的我哪裡再去找你們這樣的試驗品啊?”
聽到楚天好像還很無趣準備繼續的話語,兩人什麼堅守什麼忠誠都已經拋之腦後,他們不怕死,但是絕對怕生不如死,當下都着急的說道:“那個太殘忍了,你老還是問吧,只要我們知道的都告訴你!”
楚天遺憾的把匕首在其中一人身上擦了一下收起來:“誰讓你們來的!”
這一次,兩人都沒有猶豫,齊聲回道:“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