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方寒哼道：“要是克拉拉安保有事，我只找你！”
“……好吧，包在我身上！”博格納遲疑一下，點點頭。
方寒的意思不僅僅是情報提供，還需要庇護，要放出風聲去，克拉拉安保跟cia是一體的。
每家大型安保公司跟cia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承擔海外安保時，都需要cia的情報，同時回饋給cia情報，彼此補充。
但這些安保公司中，沒有一家跟cia有太深的聯繫，這很犯忌諱，容易被人攻擊官商勾結。
博格納現在被逼無奈，他如果不答應，那自己的主管也做到頭了，不得不辭職離開。
現在所有希望都在方寒身上，想讓方寒冒險，不付出足夠的代價根本不可能，他是最怕麻煩的一個，因爲幾個女朋友需要照顧，有一身本事也只能縮手縮腳自甘平凡。
方寒露出笑容：“痛快！……博格納，我就喜歡跟你打交道，做事幹淨利落，不拖泥帶水的。”
“那我要謝謝你啦！”博格納沒好氣的道。
方寒道：“資料呢？”
博格納從公文包裡取出一摞資料遞給他：“全在這裡了！”
方寒沒接手，擡頭盯着博格納：“博格納，我的規矩你是知道的！”
“明白明白。”博格納強塞給他，點點頭：“這件事除了我再沒第三個人知道，放心吧！”
方寒這才接過來：“要是泄露出去。我只有逃命的份兒，再甭想安靜過日子了！”
“方寒你膽子太小。”博格納搖頭無奈的道：“我要是有你本事，早就闖出一番大事業了！”
方寒道：“你真這麼幹早昇天堂了！……敢收拾你們的也就那幾個大國，或者不怕死的，我可惹不起他們！”
“明白。”博格納道：“這點兒規矩我還是懂的，絕不會泄露出去，沒人知道我來這裡！”
方寒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他推定敢收拾米國cia的，不是那些恐怖組織，他們沒那麼強。很可能是俄法德這些大國。甚至可能有中國。
他拿起資料迅速翻看，裡面是失蹤的人員情報，還有法國cia分部的情形，除此之外再沒其他。
“巴黎還有哪些情報組織？”
“全世界的都有。”
“與你們不對付的呢？”
“呵呵……”博格納笑一聲。
方寒無奈搖搖頭：“明白。都跟你們不對付。”
博格納道：“不是你們。是我們。方寒，你是咱們cia的人。”
方寒擺擺手：“那就說你們一點兒線索沒有？”
“沒有。”博格納搖頭。
方寒收起資料遞還給他：“好吧，我先要去那邊看看現場。他們住宿的地方，沒有破壞吧？”
“查過一次，沒線索。”博格納嘆道：“他們的房子收拾得乾乾淨淨，毫無異樣。”
“我要看看他們是死是活。”方寒道。
博格納又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證件：“這是你的證件，可以指揮各個分部的職員。”
方寒打開一瞧，名字是艾倫蕭，相貌沒變化，還是那張平凡的臉，隸屬特別行動調查委員會。
他點點頭，博格納又遞給他三本護照，一本是英國護照，一本是德國護照，還有一本瑞典護照。
護照的名字各不相同，相貌有變化，一個戴了一個眼鏡，一個留着一頭長髮，最後一個留了絡腮鬍子。
方寒收下了，笑道：“還真成特工了！”
“方寒你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博格納嚴肅的道：“你出去一定要小心，一旦發現不妙馬上撤，撤不出直接呼叫我，我會想辦法增援。”
“明白。”方寒點頭。
博格納笑道：“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我那邊有一個女朋友，要把她帶回米國。”方寒道。
博格納道：“這是很好的掩護，你需要什麼幫助？”
“我想讓她在這邊學習。”方寒道：“倒不需要什麼幫助。”
“想進什麼學校？”博格納問。
方寒搖頭：“要徵求她的意見。”
“等她過來再說，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博格納大包大攬，這對他而言雖不容易卻也不是辦不到，前提是方寒能夠查到有用的線索，否則他離職，一切都休提。
方寒點點頭：“我晚上就出發。”
“祝你一路順風。”博格納起身跟他握握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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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沈曉欣的別墅，兩人抵死纏綿過後，方寒摟着她羊脂白玉似的身體，心情靜謐。
她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質，靠近了能感受到靜謐，心變得安安穩穩，徹底休息下來。
“怎麼這麼晚過來？”沈曉欣把打溼的黑髮收攏，慵懶的問。
方寒道：“想你了唄。”
“哼哼。”沈曉欣白他一眼，拿過他的大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把玩：“是有什麼事順便過來的吧？”
“嗯，算是有一件小事。”方寒點點頭：“我這次過來想帶你回米國。”
“回米國？”沈曉欣蹙眉：“咱們不是談過了嗎？”
“我重新返回fbi。”方寒嘆了口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進去容易出來難。”
“有逼不得已的理由吧？”沈曉欣道：“她們幾個在那邊，你不感覺孤單了吧？”
方寒笑道：“沒有你在，一直覺得缺點什麼。”
“淨說好聽的。”沈曉欣輕哼道：“我在這裡還要學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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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搖頭道：“其實繪畫的技法你已經學會了，需要的只是自己磨鍊畫技。一步步提升。”
“這邊的氣氛很好。”沈曉欣道。
方寒道：“那邊更好。”
“我不想湊熱鬧。”沈曉欣搖頭道：“想清清靜靜的過日子。”
“你去住那邊的莊園，或者去貝弗利山莊，過陣子再讓娜娜過來，一家三口就齊整了。”方寒笑道。
“我哥不會同意娜娜過來。”沈曉欣搖頭道：“她是他們的命根子。”
“我想爲了娜娜的前途，他會同意的。”方寒道。
沈曉欣搖頭：“娜娜的未來我哥已經安排好了，要的只是個學歷，國內還是國外都一樣，再者說，他也怕娜娜學會國外這一套，回去就不能適應了。”
“想娜娜當官？”方寒問。
沈曉欣點點頭。
方寒道：“問過娜娜的意見嗎？”
“娜娜還小。”沈曉欣搖頭道：“女孩做公務員挺合適的。她會喜歡的。”
方寒搖頭道：“娜娜是大姑娘了，有自己的想法，先別跟她說，讓她自己先闖蕩一番。”
“你不是想讓她去你公司吧？”沈曉欣道：“我不同意。”
“將來讓她接手不行嗎？”方寒問。
沈曉欣道：“我不想她做生意。一個女人不該做生意。會硬生生毀了她。”
“……好吧。”方寒無奈的點點頭。
環境改變人造就人。一個女人在商場裡勾心鬥角，老得快不說，還會令自己的性格發生變化。難以相處，家庭往往不會幸福。
沈曉欣笑道：“我就想做個公務員，清清靜靜的，好好過日子。”
“小欣，這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娜娜還年輕，不喜歡這種生活。”方寒笑道：“她想燦爛輝煌，不甘平庸的。”
“唉……”沈曉欣嘆口氣，她也發現了娜娜的想法。
“讓她自己鬧吧。”方寒道：“鬧出名堂則罷了，鬧不出名堂再去做公務員也不錯。”
方寒又道：“張瞳在我那裡，讓娜娜跟張瞳學舞蹈吧。”
“嗯，舞蹈也好。”沈曉欣點頭。
方寒道：“跟我回去吧！”
“……”沈曉欣遲疑。
方寒道：“你一個人在這邊我實在不放心，一旦有危險來不及救。”
“哪有這麼多的危險？”沈曉欣道。
方寒嘆道：“是我連累了你。”
沈曉欣白他一眼：“你當初就不該做警察！”
方寒無奈搖頭。
當初做警察是爲了功德，好像走錯路了，不如專注於學術，爭取早日有成果，功德更多。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這些功德，自己環階低，也沒有現在的本事，日子沒這麼精彩。
況且學術研究如爬杳無人跡的峻峰，沒那麼容易，不一定自己就能研究出成果來，沒有成果沒有功德，終究是一場空，未必比現在這條路好走。
他對fbi的日子既喜歡又有顧慮，如今打開心結拋開顧慮，敞開身心決定把諸女集中在一起，不再怕打擊報復。
憑他的直覺，只要她們在身邊，就不怕有人刺殺與報復，及時能夠預防，沈曉欣這麼遠是大忌。
“跟我回米國吧，好不好？”方寒輕吻她耳朵，柔聲懇求。
沈曉欣頓時心軟了，遲疑不決。
她原本決定不去摻合她們，不湊熱鬧，可被方寒這麼懇求，頓時心軟，禁不住想答應。
方寒輕聲道：“我們能經常見面，這樣多好？”
“可是……”沈曉欣仍有顧慮。
方寒道：“實在不行，你自己買一棟別墅。”
“……這個主意好。”沈曉欣頓時答應。
方寒露出笑容：“我在紐約還有一棟別墅，轉給你吧。”
“我自己買。”沈曉欣道：“你在劍橋城，我也去那邊吧。”
“好。”方寒痛快的答應。
沈曉欣並不缺錢，她當初做畫廊賺了不少，這邊的別墅也不貴，買一棟綽綽有餘，她性格就是這樣，自己買的房子格外踏實。
方寒白天自己在巴黎轉悠，沈曉欣開始辦手續，跟朋友們告別。
三天後，方寒與沈曉欣一塊回到劍橋城，那邊已經挑了幾處房子，等着沈曉欣過去看。
ps:網線出故障，早晨就上不去網，一直到現在，實在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