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月和老三他們在苗疆大殿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亮便啓程返回軍事營地。
第二天一大早。
老秋和兩名護法帶着郭義上路了。
羅布泊距離苗族聖地有數百公里,早晨出發,以時速八十公里趕赴羅布泊最少也需要數個小時。而且還要保證這數個小時內不遇到其他宗門的武道者,方能夠順利的抵達現場。
一輛牧馬人越野車,在戈壁灘上以極快的速度前進。配備的司機也很給力。
“沒想到你們苗疆族竟然也會用汽車?”郭義笑道。
“人力趕路,耗費內勁。”老秋笑了笑,道:“既然有現成的裝備,爲何不用?而且舒適,又省力。我們要節約體力進入地下深淵,一點兒的力量也關係到一場戰鬥的勝敗。”
“嗯,這個觀念不錯。”郭義點頭。
他一開始倒是擔心這些老頭子迂腐,若是死活不肯乘坐汽車,那最後豈不是要徒步前往羅布泊。幾百公里的路程,算不上遠,以郭義之力,耗費靈力,以一個小時的時間便可以抵達。但是,這幾個老傢伙不行啊。就算他們勉強能夠抵達目的地,恐怕最後也是體力耗盡,就算進了地下深淵,恐怕也是對自己的拖累。
一路上相安無事。
下午一點抵達了羅布泊,中途加了一箱油料,下午三點多抵達了目的地。
羅布泊之中,如同鬼域。
一片荒涼,大風一吹,揚起萬丈沙塵。枯木就好像陰森森的惡鬼矗立在沙漠之中,偶爾露出幾具森然白骨,令人毛骨悚然。人骨,動物的骨頭……
不遠處,一座巨大無比的沙山。
往前就是一邊鹽鹼地,地面上好像被水流沖刷過一樣,千溝萬壑,渠道交融,彷彿編織成了一個巨大的網子,那一道道溝壑,足有成千上萬,密密麻麻。放眼望去,彷彿這裡不是在地球上,而是在火星上。讓人看着就有一種身處異星球。
“曾經的羅布泊,可是一片水土肥沃的地方呢。”老秋嘆息了一口氣,道:“可惜啊,卻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夜之間所有的水都消失不見了,這裡降水少,植被很快就枯萎了,一年時間不到就徹底沙化了。”
“那確實可惜了。”郭義點頭。
郭義看了一眼時間,正是下午四點。太陽還在正頭頂上。
“這裡要晚上八點太陽纔會下山。”老秋看了郭義一眼,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現在找一下地下深淵的入口處。”
“好。”郭義點頭。
隨後,數人開始四下尋找。
老秋拿着一份草圖,道:“如果沒錯,我們現在就在地下深淵的上空。入口處應該就在附近一公里範圍之內。不過,這個地方不太好找,而且入口之處並不大,想要找到可不容易。一定要睜大了眼睛找。”
“老秋,你們也來了?”此時,一道陰氣森森的聲音傳來。
老秋擡頭望去,皺着眉頭:“是你們?”
“嘿嘿……”對方是一個黑白服的男子,手持一根木條,道:“只需你們苗疆族來尋找寶貝,就不讓我們鬼宗來了?”
對方一臉死氣,確實是鬼宗弟子。
第一次遇到鬼宗弟子是在珠峰之巔。
第二次遇到鬼宗弟子是在香港丹道大會之時。沒想到,在這邊疆之處,竟然又一次遇到了鬼宗弟子。任何一個大型場合都很難看到鬼宗弟子,反倒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時候,更容易遇到鬼宗弟子。第一次搶奪寒冰果,鬼宗勢在必得;第二次香港丹道大會,鬼宗的人有趁機而上。這一次進入地下深淵,鬼宗的弟子竟然又來了。
“胡鬧。”老秋臉色一顫,道:“這可不是你們鬼宗弟子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