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聲,道:“小子,既然你非要見識大爺我的厲害,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唰唰!
男子手持鋼刀,竟然在現場耍了一套刀法,看樣子應該是一個練家子。
郭義輕蔑一笑,道:“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在我面前耍大刀?”
“操,老子可是西南快刀流的傳人。”花襯衫怒吼道。
“快刀流?”郭義冷笑,道:“我看你是快槍手吧?”
哈哈……
衆人鬨然大笑。
而他的同伴則都流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花襯衫一聽,惱羞成怒,道:“王八蛋,你敢罵我,看老子不收拾你。”
說完,男子抄起手中的鋼刀迅速的朝着郭義劈了過去。
郭義冷笑一聲,然後說道:“就憑你?連碰到我的資格都沒有。”
花襯衫迅速衝了上來。
郭義往後退了一步,花襯衫見狀,以爲郭義害怕,他手中的鋼刀揚起,猛然劈落。郭義順手拽住了對方的胳膊,不等對方的砍刀劈落。
咔嚓……
一聲脆響,花襯衫的胳膊竟然呈現九十度的垂落。手臂當場就斷了下來。
“啊!”花襯衫頓時臉色驟變,臉色疼的泛白。
“臥槽,這是怎麼回事?”
“媽呀,他的手竟然骨折了,太恐怖了。”
幾人都傻眼了。
他們都是道上的混混,經常在外面跟人打架。什麼樣的力量能打斷人的手骨,他們十分清楚。剛剛郭義只是用五指捏着花襯衫的手臂而已。光憑五根手指頭就能夠聶段一個人的手臂骨頭,這簡直就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而如今,這件事情竟然活生生的發生在他們的面前。
“我得媽呀,這個人號兇殘!”墨鏡男子目瞪口呆。
“是啊!”另外一名小弟一嚇得不敢作聲,兩人一臉錯愕。
砰!
郭義右腳輕輕一勾,花襯衫頓時就飛了出去。
剎那間,對方立刻就撞在了背後的牆壁上。
一剎那而已。
彷彿是電閃雷鳴的瞬間,一羣人頓時目瞪口呆了。
看似輕柔的一腳,卻把一個一兩百斤的人踢飛了十米開外,這力量也實在太讓人震驚了。花襯衫從廢料堆裡爬了出來,臉色難看,這一腳把他的五臟六腑都踢得挪位了。
“你。”花襯衫臉色蒼白。
“大哥!”另外兩名小弟看着墨鏡男,道:“怎麼辦?”
“媽的,還能怎麼辦?”墨鏡男子咬牙切齒,然後說道:“今日必有一戰。不殺了這小子,我們如何拿錢?”
“是!”兩名小弟點頭。
隨後,數人一窩蜂的朝着郭義衝了上去。
“唉,一羣沒用的廢物,就算你們人再多又有什麼用?”郭義搖頭,道:“廢物終究是廢物,就算是無數個廢物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郭義右手一擡。
一股軟綿綿的力量從他的手掌之中拍打了出去。
幾人剛衝出去幾步,立刻就感覺到不對勁,似乎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一股軟綿綿的東西包圍了。墨鏡男愣住了,他企圖往後退幾步,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被某種粘液死死的粘住了。
“見鬼!”墨鏡男大吃一驚,道:“我怎麼……怎麼掙脫不掉呢。感覺自己好像被黏住了。”
“老大,我也是啊。”後面的白衣小弟急忙大喊道:“力量越來越大了。”
三人被一股無名的力量死死的纏着,似乎是海綿,又似乎是某種透明的液體。
在周圍人的眼裡,這三人就好像在演戲一樣。不過,三人臉色漲得通紅,完全無法動彈。由此可以看出,三人應該不是演戲,而是真的快要窒息了。
三人已經堵住了嗓子眼,整個人以一種十分畸形的姿勢立在半空之中。眼珠子瞪得圓溜溜的,幾乎要從眼光裡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