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宮內!
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迅速朝着各個角落蔓延,這個消息又如同瘟疫一樣擴散,而且擴散的速度奇快無比。從子門一直到偏門,天道宮數十萬弟子之中,幾乎有半數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聽說了嗎?偏門弟子郭義在煉丹場把子門弟子陳龍的胳膊砍了。”
“真的還是假的?怎麼可能?!”
“當然是真的,這件事情可是從高門弟子那裡獲知的,千真萬確。”
……
這樣的議論聲幾乎充斥着天道宮的每一個角落,同樣也給天道宮弟子單調的生活多了一絲樂趣,似乎給他們的飯後增添了一絲談論的資本。
“豈止呢,我可是聽說三日之後郭義在赤峰約戰劉文君。”
“我去,真的嗎?”
“區區一個偏門弟子,他莫不是瘋了?”
……
聽說了這個消息,天道宮的弟子都震驚了。
郭義畢竟只是一個偏門弟子,偏門在天道宮十二門之中乃是最底層的弟子。所以,除了偏門弟子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分門弟子瞧得起偏門弟子。
而正是這樣一個被人瞧不起的偏門,竟然有人敢站出來挑戰子門!
堂堂子門,乃是天道宮十二門之首,能夠進入子門的人無一不是天道宮之中的精英人物,更是天道宮未來的棟樑之才。要知道,天道宮八位長老,二十四位護法無一不是從子門之中走出來的。
而偏偏劉文君又是子門之中最優秀的天才弟子,更是被八位長老寄予厚望,以至於天道宮不惜任何代價培養劉文君。劉文君能夠在三十多歲的年齡就踏入分神期不僅僅是他強大的天賦,更重要的是天道宮有願意以傾門之力培養他。
這幾日,郭義所居住的山腰上無人造訪。
以前譚剛他們還偶爾會來請安,如今得知郭義與劉文君鬧翻,甚至在三日之後要在赤峰之上與劉文君決一死戰。他們便徹底和郭義劃清關係。
因爲他們實在不想和郭義牽扯太多,擔心受到牽連。
“師兄,我們的苦日子要到頭了。”一名灰袍師弟哽咽道。
“是啊!”譚剛點頭,道:“姓郭的這小子欺壓了我們數個月,這一次他自尋死路,倒是給了我們一條活路啊。”
“可不是。”一旁兩名師弟痛哭流淚,道:“這幾個月,老子受夠了,自己的活兒幹不完,還要幫別人幹活,實在太過分了。”
“兩位師弟,堅持幾日,我們就可以解放了。”譚剛鬆了一口氣。
“那……如果姓郭的那小子不死呢?”一人貿然開口。
現場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擡頭望着譚剛。
譚剛深吸了一口氣,道:“他不死,天理難容。敢挑戰劉文君,那就是找死。你以爲八位長老會讓姓郭的那小子贏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衆人愣了一下,相視一眼,紛紛點頭,覺得譚剛說的在理。
這三天的時間,郭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在自己居所的山頭活動。倒不是他不想活動,而是因爲現在對他的輿論太多了,只要他出門,便有人對他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咚咚咚!
突然,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
沒多久,房門就被人推開了,蘇晨霜從外面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