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
張乾坤臉色驟變,他擡頭陰冷的盯着郭義:“你小子當真不怕死嗎?都已經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嘴硬?”
張乾坤氣得頭上的毛都快豎起來了。
自己都已經打電話叫來了這麼多人,這傢伙竟然絲毫不以爲然,甚至還敢對自己如此不敬,簡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甚至不把自己背後這一批地痞流氓放在眼裡啊。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死呢?”郭義輕蔑一笑。
“操。”張乾坤大怒,雙目似乎釋放出兩道如同雷電一般的光芒,他冷冷的說道:“你知道站在我背後的是誰嗎?那可不是你小子能得罪的起的。”
“我可不管你叫了什麼阿貓阿狗來。”郭義輕笑一聲。
噝!
衆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都爲被郭義如此猖狂的語氣嚇壞了。
郭義也許不認識那個大胖子,但是現場有人認出來了。
那人可是朝陽一帶比較知名的混子,據說現在還混的有聲有色,手裡掌握着幾個娛樂場所,仗着背後有點兒關係和人脈,這傢伙賺錢如流水。但是手底下卻有一大幫人馬要養。再加上陳哥大方,就算有幾個娛樂場子,也兜不住手底下養了這麼多人啊。
張乾坤是陳哥的老顧客,每年在陳哥的場子裡砸幾百萬。整個鼎盛集團的接待工作幾乎都安排在他的娛樂場子裡,所以,陳哥自然要幫襯一下張乾坤。
張乾坤一聽,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他扭頭看着陳哥,道:“陳哥,你來了可不管用啊,人家一點都不買你的賬啊。”
陳哥挺着大肚子,一步一步朝着郭義走了過去。
“小兄弟,在朝陽的一畝三分田,還沒人不給我陳天下三分薄面。敢問小兄弟哪條道上混的?”陳哥朝着郭義拱了拱手。看似客套,其實這中間藏了很多玄機。
陳哥見郭義面目不凡,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彷彿有吞天之勢,這種人估計是有些背景的。所以陳哥纔對郭義先客套一番,用道上的話說叫試探。
正所謂,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一遛就知道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郭義瞥了陳天下一眼。
“操尼瑪,怎麼跟我們陳哥說話的?”
“找死啊你?”
……
身後幾十位小弟往前衝,陳天下揮了揮手,一羣小弟立刻就如同聽話的狗一樣停止了狗吠聲。這些小弟彷彿是被訓練過了,讓他們叫,他們就瘋狂的叫,讓他們安靜,他們安靜的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陳天下看了郭義一眼,愣是沒從郭義的眼睛裡看出任何東西來。
第一個回合試探結束,陳天下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資料。
按理來說,如果郭義真的是道上的人,那就自然會按照道上的規矩報上門號,要麼當場血拼,要麼越好地點直接叫人上。可這傢伙卻不按套路出牌。
陳天下立刻做出了兩種判斷,其一,郭義是一個背景極深,深到了讓他可以不屑天下任何人的威脅;其二,對方根本就是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青年,這種人每年不知要死多少。
陳天下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判定。
對方十有**屬於第二種。如果郭義背景真的很深,不至於放低身份會在這裡跟一個公司副總瞎逼逼,這種事情根本不至於勞煩自己,隨便一個電話就可以把張乾坤解決掉,更不會跟自己這樣的地痞流氓糾纏,若是背景牛逼,隨便一個電話可以叫來比自己強十倍,百倍的混子。
“小子,在朝陽敢跟我叫板的人不超過這個數。”陳天下伸出了一隻手。
“五千個,還是五萬個?”郭義笑問道。
“五個!”陳天下臉色陰沉。
“好吧,那我就算這五個之中的一個。”郭義認真的看着陳天下。
“找死!”陳天下怒氣十足,這小子在這裡裝腔作勢,還真的把自己嚇唬住了。既然你敢如此囂張,那就拿出來遛一遛。看看你到底是騾子,還是馬!陳天下揮手道:“兄弟們,教訓這小子!”
“是!”二三十號人一窩蜂涌了上去。
這幫人可不是什麼善茬,平日裡在朝陽很囂張,橫行霸道,爲虎作倀。表面上收買了不少人,暗中卻拉了不少人下水。平時打架就非常兇猛,這一次面對郭義,更是不客氣,立功的好機會,誰會錯過?
“郭義!”吳蘇緊張的看着郭義。
倒不是她擔心郭義打不過對方,而是擔心自己給郭義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