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劉家和李家,很快就被郭念清算了,從兩家人的錢莊和產業之中抄出了二十多萬金幣。這可是一筆鉅額財富啊,這一筆財富要比幽州城一年的賦稅還要多。這二十多萬金幣直接上繳幽州城的稅庫,並且充公了。
郭義返回了家中。
紫星急忙問道:“夫君,劉雪菲死了。”
“死了。”郭義點頭。
“唉,何必呢?”紫星嘆息了一口氣,道:“本來好好的,幹嘛非要做這樣的事情。讓我們可憐的孩子從此以後沒有了母親。”
“以後,這孩子就叫星月吧。”郭義嘆息了一口氣,道:“希望她不要步入母親的後塵,心胸有如星月一般浩瀚。”
“嗯。”紫星點頭。
郭星月。這是一個很不錯的名字。
寄託了郭義對她無盡的希冀。
時光荏苒,光陰如實。
十年時光一晃而過,小星月一轉眼便十一歲了。而郭義的模樣便更加蒼老了,這十年的時光應該是吳國最平靜,最繁盛的時光。
同樣也是小星月記憶最深刻的童年。
“奶奶,你看我做的竹蜻蜓!”小星月興奮的喊道。
“漂亮,真漂亮。”紫星飽含深情。
幾十年一晃,她在這個世界不知不覺便已經過了二十多年了。雖說容貌不變,但是心態早已經不年輕了。修煉二十年與在凡塵之中度過二十年,兩種人的心態完全不一樣。
修煉二十年,那是閉關苦修,縱然二十年後出關,依然保持着年輕的心態。
可是在凡塵之中度過二十年則不一樣,二十年的歲月洗禮,二十年的世事滄桑足以讓一個人的心態和精神發生巨大的改變。
紫星雖然容貌未變,但卻心態日漸蒼老。
至於和不變的容貌,則對外宣傳是郭大夫發明了一種能夠留住人容顏的藥液。
消息一出,宮城之中不少貴婦紛紛上郭家討厭能夠留住人容顏的藥液。
只可惜,郭大夫卻不肯,拒絕了所有人求藥的請求,慢慢的,登門求藥的也就沒有了,幾年前,郭家門口可謂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如今的郭義已經是一頭白髮了。
不知不覺已經是近六十歲的人了,一頭斑白,臉上皮膚也變得格外的粗糙,皺紋如同那祖國的山川大河。
郭念看着院子裡像一隻小蝴蝶一樣飛奔的小星月,郭義眼眸中充滿了慈愛。
孩子從小在自己身邊長大,血液裡還流淌着郭家的血脈。
“爺爺,你看我的竹蜻蜓,好看嗎?”小星月興奮的擠到郭義懷裡。
“好看,好看。”郭義笑呵呵的抱着小星月,道:“這竹蜻蜓啊,比什麼都好看。”
“爺爺騙人。”小星月嘟着嘴巴,道:“隔壁的小虎說,我做的竹蜻蜓特別醜,一點兒也不好看。”
“他懂什麼?”郭義眉頭一擡,道:“那小胖子就會騙人。爺爺的話纔是真的。”
“是嗎?”小星月這才笑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郭義點頭。
小星月嘻嘻一笑,道:“爺爺,你讓我的竹蜻蜓飛起來吧。”
郭義笑道:“好咧。我這就讓它飛起來。”
說完,郭義對着竹蜻蜓吹了一口氣,然後雙手一扭,竹蜻蜓立刻就飛了起來。
“哇,爺爺好厲害啊。”小星月興奮的望着那一隻竹蜻蜓。
童年永遠都是天真的;童年永遠都是純真的;童年永遠都是清澈的。
郭義不忍讓小星月的同年受到污染,所以他儘量給小星月一個乾淨、純潔的童年。
這十年,郭念果然再也沒有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