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國天再次傻眼了。
以前郭義的靈力無形無色。如今,郭義的靈力喚醒了屬性,淡綠色的靈力彷彿充滿了生命之力。水靈之力形成了一把數米長的巨劍。郭義笑道:“天地萬物,皆可爲我所用!”
“不可能!”陳國天第一次見到這種力量,詭異的讓人可怕。
尤其是郭義手中那一把數米長的劍,憑空出現的,那劍內,彷彿有淡綠色的液體在流動一般。讓人看着格外的毛骨悚然。尤其是對於陳國天這種修的歪門邪道的道門弟子,更是對這種上古浩然正氣恐懼萬分。
“斬!”
郭義怒喝一聲,手中長劍驟然斬了下去。
轟隆!
一劍斬下,天搖地動,搖搖欲墜的民房轟然倒塌,陳國天也在那一劍之下命喪西天,雖然他企圖用強大的巫術抵擋郭義的攻擊,可是郭義這一擊焉能擋下?
莫說區區一個巫妖王,縱然是中國武道界第二大高手丁千秋也殞命西柳河,靠着強大的真元之力護住自己的命脈,這才保了一條小命。雖然最後醒來,最後也修爲散盡,道消武滅。
這一劍之下,陳國天死了。
郭義轉身進入一旁塌了半邊的屋子。
童童被關在一個籠子裡,人已經奄奄一息了,躺在那一塊木板上。天魂已經被剝走,剩下地魂與人魂。
苗疆巫族想要用金身童子煉製蠱蟲,只能暫時抽掉童童的天魂,然後讓他意識喪盡,生命力降低,體內的免疫力抗體自然也就無法抵抗幼蟲的入侵。幼蟲就能夠在體內肆意的吸收童子的靈氣,逐漸成長,一旦童子體內靈氣被吸乾,幼蟲也就長大了。巫師便可以帶着幼蟲離開,留下童子的屍體。
“童童!”郭義手一捏。
咔嚓……
大鎖碎裂,鐵門打開。
童童幾天滴米未進,郭義急忙給他餵了一些水。然後喚醒他的意識。
“郭叔叔。”童童睜開了眼睛,眼睛無神,帶着一絲餘威未消的恐懼。
“童童,叔叔帶你回家。”郭義抱起童童。
“嗯!”童童不哭不鬧,伸開雙手。
帶着童童從民宅之中出來。遇到劉老大兩人正在廢墟里到處搜尋。
“見鬼了,陳護法人呢?”劉老大一臉疑惑。
“難道他殺了那小子,一個人走了?”黑袍男子說道。
“不可能吧?”劉老大搖頭。
此時,黑袍男子雙瞳緊縮,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塵土飛揚的廢墟之中走出了一個人。他驚呼道:“那……那是人還是鬼啊?”
“我的天啊!”劉老大驚愕的看着郭義。
郭義懷裡抱着童童,他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然後說道:“回去告訴苗疆一族,我郭義遲早要上門找他們算賬。”
嗖……
說完,郭義右腳一點,人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我的媽呀!”劉老大使勁揉了揉眼睛,道:“我……我沒看錯吧!”
“沒錯。”黑袍男子吞了一口唾沫,道;“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這小子竟然還活着。他……打敗了陳護法。”
“快,找人。”劉老大急忙大喊道。
兩人立刻在廢墟之中翻找,很快就從一堆碎石亂磚之中找到了陳國天的屍體。
“師父!”劉老大發出一陣陣悲鳴。
“這……”黑袍男子錯愕,道:“陳護法竟然……死了?!”
顯然,他們覺得難以置信。
以陳護法巫妖王的頂級實力,再加上七煞鎖魂陣的相助,竟然沒能留下這小子的性命?反而被對方擊殺?可想而知,那少年宗師的實力是何等的牛逼,何等的逆天?!
黑袍男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內心暗暗慶幸剛剛沒有冒然動手,否則自己恐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吧?
劉老大發出一陣陣悲嗆的哭聲。
“劉老大,你還是節哀吧。”黑袍男子嘆息了一口氣,道:“那小子能夠一劍斬殺丁千秋,定然是有些實力的。所以,這種結果,是意料之外,但也是意料之中的!”
“不!”劉老大咬牙切齒,然後說道:“我苗疆一族,何曾受過這等屈辱?誰人見了我苗疆族人,不是畢恭畢敬,退避三舍?如今,我苗疆族的巫妖王竟然被人斬殺,這就是與我苗疆族作對,這一口惡氣,絕對不能嚥下!”
“那……”黑袍男子疑惑的看着他。
“我要帶我師父的遺體回去,稟報族長。”劉老大雙目含着仇恨,道:“我師尊與族長乃是血緣之親,想必族長也不會善罷甘休。”
“那就好!”黑袍男子恍然大悟。
如果陳護法與族長乃是血緣關係上的族親,相比族長也不會袖手旁觀。而且,苗疆族向來都是睚眥必報,寸步不讓的宗門。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苗疆族在武道界裡的聲譽不是很好,他們的修煉之法遭人唾棄,而且他們也被武道界的人士邊緣化。但凡苗疆族的人出沒,武道界之人定退避三舍,不願意與他們發生任何衝突。
上一次,郭義斬殺了林文秀,林文秀的師父陳國天親自出馬尋仇。這一次陳國天又喪命在郭義之手,估計苗疆族也不會輕易放過郭義。
劉老大帶着陳國天的屍體迅速遁走。
郭義則帶着童童返回了葉小雨的別墅。
“小義!”葉小雨從別墅裡出來。
“葉姐,你看我給你帶誰回來了。”郭義笑道。
童童從車上跳了下來,興奮的喊道:“媽媽!”
雖然精神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在郭義的治療下,童童的天魂迴歸,身體也逐漸的從虛脫的狀態恢復了。再過幾日,估計就會徹底恢復,而且,郭義也把童童那一段黑暗的回憶徹底的抽走了。年齡越小,記憶抽取越輕鬆。郭義機會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把童童的記憶抽走了一部分。
“童童!”葉小雨飛快的抱起了自己的孩子,眼眶裡的淚水奪眶而出,她激動的問道:“你受傷了嗎?快給媽媽看看,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童童搖頭,道:“是叔叔帶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