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少!”陳不凡老老實實回答。
“令子成?”郭義問道。
“是!”陳不凡點頭。
“哼!”郭義冷笑一聲,然後說道:“令子成,找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令子成雖然背景深厚,但是他對郭義動了殺心。這個人便留不得。郭義不希望有任何一個人對自己有危險。對自己有危險,就等於對自己身邊的人有危險。有了陳安琪這個前車之鑑,郭義絕對不允許第二個陳安琪的出現。
郭義轉身的瞬間。
“去死!”陳不凡怒吼一聲。
手中一把鋒芒的匕首猛然朝着郭義狠狠的刺了過去。
殊死一搏。
拼上殺手的尊嚴,拼上殺手的恥辱。
殺手焉能跪地求饒?所謂的跪地求饒,不過是爲了能夠更好的完成自己任務,不過是爲了刺殺自己的目標人物。殺手,不能跪地求饒。
撲通!
陳不凡剛剛纔一躍而起,身體當場就從半空之中栽落了下來。
“疼!”陳不凡捂着心口。
那痛苦,宛若萬蟻噬心,又似千刀萬剮。
“啊!”陳不凡臉色慘白,痛不欲生。在地面上瘋狂的翻滾,人幾乎都快崩潰了。
“找死!”郭義臉色一沉。
“饒命,饒命啊!”陳不凡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痛,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痛不欲生。就彷彿有後悔爲人的感覺。陳不凡咬牙切齒,恨不得被人一刀斬殺。可現在,他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想死?”郭義表情冰冷,如萬年寒冰,道:“沒那麼容易。”
“啊!!”悽慘的叫聲頓時就響徹了天空。
“不要殺他!”朱麗佳急忙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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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張國才大喊。
兩人迅速衝了上來,急忙望着郭義,道:“這人對我們很重要,我們要帶回去交給法律審判!”
“你們?”郭義看了兩人一眼,道:“憑什麼?”
“我們是警察!”張國才立刻出示了警官證。
“警察如何?”郭義淡漠一笑。
這兩人明明知道這傢伙是衝着自己而來,在中途卻沒有出手制止,反而在對方開槍之後纔出手,完全沒有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眼裡。對於這種草菅人命的警察,郭義不屑。
“你!”朱麗佳急忙說道:“請你配合我們警方辦案!”
“好!”郭義點頭。
他伸出右手,手掌在虛空之中一捏。似乎捏碎了一個什麼東西。
噗哧……
陳不凡吐了一口鮮血,當場就氣絕而亡。
郭義轉身就走。
“張隊,他……死了!”朱麗佳目瞪口呆。
“什麼?”張國才驚了一下,急忙檢查陳不凡的狀況,果然已經沒有了心跳,脈搏也一併消失。他望着郭義的背影:“一定是他,就是這小子把他殺了。”
“怎麼辦?”朱麗佳問道。
“抓他。”張國才說道。
兩人起身準備抓人的時候,卻發現郭義已經消失不見了。
“見鬼了!”朱麗佳一臉迷茫,道:“人呢?剛剛還在呢,怎麼就不見了呢?”
“高手!”張國才眯着眼睛。
“難道……”朱麗佳問道:“他是武道者?”
“有可能!”張國才點頭。
“怎麼辦?”朱麗佳問道。
“暫時這樣吧。”張國才搖頭,道:“聯繫當地警方,介入調查。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
“是!”朱麗佳立刻點頭。
十分鐘後,數量警車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