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郭義淡淡搖頭,道:“我們只是來參加醫學會,不是來跟他們一較高低,那樣只會讓人覺得你很low。”
劉醫生不可思議的看着郭義,問道:“郭義,這可不是我認識的你。”
“那你認識的我是什麼樣的?”郭義好奇的問道。
“我聽說你是一個很驕傲,很囂張的人。據理力爭,任何敢嘲諷你,敢羞辱你的人,你都會用拳頭還回去,用實力打臉。”劉醫生望着郭義,道:“難道……傳言錯了?”
“沒錯。”郭義搖頭,道:“對當代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辦法。對於這種螻蟻之輩,何必跟他一般計較?”
“唉,原來你纔是最豁達的那個人。”劉醫生苦笑。
“並非豁達,而是因爲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根本就不值得去計較。”郭義淡然一笑,笑容裡閃過一抹睿智。
郭義之心並非豁達,而是因爲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值得去計較。
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修仙者,心境和眼界早已經超凡脫俗了。與這些人計較,豈不是掉了自己修仙者的身份?再說了,郭義確實不太喜歡被一幫人圍着。對於常人來說,也許這是一種榮耀和地位,但是對於郭義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郭義特別不喜歡這種氛圍。
這種氛圍簡直就能夠把人逼瘋。
一干人吃喝聊天,氛圍好不熱鬧。
劉國益這老頭別看在郭義面前唯唯諾諾,但是在中醫協會之中,他立刻就變得無比冷傲了,頗有一股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氣勢。從頭到位板着臉,完全沒有在郭義面前那種老頑童死纏爛打的脾氣。就好像是一個得道高人,穩居中位,任憑桌子上十多人輪番敬酒,他只淺嘗輒止,完全不理會。
酒足飯飽。
劉子安笑眯眯的說道:“劉老師,樓上安排好了您的房間,你看……”
“上樓休息。”劉國益急忙擺手,道:“一路舟車勞頓,確實很疲倦。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啊。不僅我累,年輕人也累。所以,還是早些休息吧。”
“好好好。”劉子安連連點頭。
隨後,一行人立刻上樓。
就在此時,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來。這聲音就是從走廊的盡頭傳來。一聽這聲音就讓人有一種心碎的痛苦。
“怎麼回事?”劉國益問道。
劉子安愣了一下,急忙說道:“可能是治療的過程有些痛苦,畢竟,有些疾病確實比較棘手。對吧?”
“對對!”身後一幫中醫紛紛點頭。
“這聲音,我聽得多。”劉國益鬍子翹了起來,然後說道:“一聽就是家屬病逝的聲音。”
“哪……哪有。”劉子安尷尬的搖頭,道:“劉老師別瞎猜,我送你上樓休息。”
“還我丈夫,你們還我丈夫。”
那個聲音頓時變得歇斯底里。
“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一個呵斥的聲音傳來,變本加厲,道:“我都說了你丈夫是中毒死的,跟我們這裡沒有任何關係,你送來的時候就已經快不行了,我們聽天命,盡人事。已經盡力治療了。那是他命不夠大,命裡有此一劫。”
“是你們害死了我丈夫。”女子聲音更加淒厲。
“好一個聽天命,盡人事。”劉國益臉色一沉,道:“如果每個中醫都以這種態度給病人治病,那我們中醫的聲譽何在?名聲何在?那要我們這些老中醫幹什麼?”
劉子安等人臉色驟變。
“劉老師,這……”劉子安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