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並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無情人,相反的他的內心是無比的火熱,他的心中原本是以爲王然說爲他重新打造肉身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而已,可是他並不知道王然這人雖然有的時候喜歡開玩笑,但是卻十分的看重自己親口許下的承諾,“軍師,你不會以爲我是在騙你的吧,時間終究是太趕了一些,這要不是雲照出來搗亂的話,這火之身我還可以做的更加的精緻一些!”即便是雲照這人十分的有涵養,但被王然這麼黑,那他的臉色也是一陣的扭曲!
可偏偏自己拿王然好像是沒有一絲的辦法,實力方面他們相差不多,而且看城主的樣子,也是十分的關注王然,當然雲照心中清楚,城主的關注不過就是想要知道他的功法修煉了什麼地步而已,他越是強大,那麼最後摧毀的時候,成就感也就會越大!
對於雲照那扭曲的臉色,王然是絲毫的不在乎的,他能夠看出來,軍師這個男人絕對不會站在原地讓雲照當靶子,送給軍師一個火之身這是他們計劃的第二步,讓軍師真的看清楚雲照和異族都是一些什麼東西,在他的心中留下一顆種子就好了,其他的什麼也不用做,軍師心中十分的感激王然,他在那上古遺蹟中千年的時光,看的實在是太多了,但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的記住他軍師真正需要的是什麼,都說他心狠手辣,其實他不過就是想讓自己舒服一些而已!
在修煉界沒有人可以真正的做到手軟,這裡和人界不同,人界是很安寧的,可是修煉界則是充滿了戰鬥,像王然這樣重視承諾的人那就更少了,是以他一傳音大法說道:“王然,你很不錯,你說的話我都是記下了,他們異族看重的不過就是我的能力而已,你放心我知道我要怎麼做,以後如果你需要幫助了,讓人把口信放在這七彩寶瓶中就好,我一定會及時的趕到的!
王然深知那七彩寶瓶對軍師意味着什麼,但是在這樣的盛情下,他是無法拒絕的,當下就是在雲照的眼前收下了這七彩寶瓶,軍師的目光隨即看向雲照是一臉的戲謔,“你還等什麼啊?不怕城主着急嗎?”即便是雲照現在的實力到了神級,可是雲照依舊是看不透軍師這個男人,他覺得軍師這個男人的實力絕對不會就這麼一點兒,這人的心思十分的深沉,他臉色再次恢復了平靜,看了一眼王然隨即和軍師化作了兩道流光飛向了異族城。
王然有一種感覺,軍師和雲照這兩個男人是一定會再次開戰的,他覺得現在的雲照心中一定是十分的鬱悶吧,竟然是多了軍師這麼一個勁敵,看來自己可以趁着這個空檔的時間來好好的修煉一下自己的實力了,他相信用不了多久,異族大軍就會全面而來,他必須要爲了那個時候而準備着!
現在還不是回到崑崙山的時候,他還要在這極北之地呆上一段時間,不過話說回來,這極北之地還真是冷的可以啊,想到這裡,王然的心中自然就是怨上了石玉那個小子,本來按照沐傾城的意思是不用這麼遠的,但這小子雙手背在後面,故作一臉老成的說道:“師母,這樣不好,您想想這既然是演戲了,那麼自然就是要做足了啊,不然連我這個小孩子都是可以看的出來,我知道您很心疼師父,但是這計劃是他自己想出來的,難道這一點兒委屈他都不能受了嗎?
因此,我覺得吧,那極北之地是最好的地方,我覺得師父這一段時間的火氣有些大,那裡正好給他降降火對他是很有好處的!“說完,小傢伙看故意一臉得意的看着王然。
看着這小傢伙的這一副嘴臉,王然真的是很想讓石落雁看看,爲什麼她那麼端莊的一個女人生出的孩子竟然是一個惡魔呢?王然其實心中很清楚,這小子就是故意的,應該是在幾天前吧,這小子一臉的鬼鬼祟祟,王然這心中就泛起了嘀咕,難道是這小子又做了什麼壞事嗎?
於是乎,到了深夜的時候,他就來到了小傢伙的居所,這一開門就看見地板上的那一團小東西,跟個蝸牛似的,這小傢伙天生就是喜歡睡地板,因此,他的居所內沒有所謂的牀鋪這個概念,王然當下就是把被子掀開,頓時他就聞到了一股醋味兒,這小子不知道是讓誰給他做了一碗麪條,這個時候正被當做是宵夜在吃呢?
王然頓時就是一陣的頭大,他就想不明白了,爲什麼這個小傢伙那就是這麼的貪吃呢?見自己的行爲是敗露了,小傢伙是一臉的正氣凜然,“師父,您可千萬不要誤會啊,這麪條是別人剩下的,被我看到了,您不是常常告訴我說不準浪費糧食嗎?我這麼做那可是絕對聽你的話啊,你可不能欺負我!”
王然頓時就是一陣的無語,冷笑道:“真的是這樣嗎?那爲什麼這麪條的上面還臥着一個雞蛋呢?只聽說過剩飯的,還沒有聽說過剩雞蛋的呢?行了,這東西沒收,不準說不準,不許說我欺負你,話又說回來了,我是你的師父,就算我欺負你了,那有怎麼樣呢?你老咬我啊!”小傢伙是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是還有這麼無賴的一面,頓時一張小臉是憋得通紅,居然是大哭了起來,這下可把大傢伙都是招來了,這一看,都是明白了,又是王然沒收了小傢伙的口糧!
王然現在是有嘴說不清了,只好在衆人鄙視的眼神中將麪條還給了小傢伙,小傢伙是無比的得意,“想和我鬥,呵呵,我的手段還多着呢,明天讓你接着嚐嚐。”
“王大哥,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一個小傢伙呢?我簡直就是看錯你了!”
“就是,你的行爲天理不容。”
“人神共憤!”
王然臉色已經是十分的扭曲了,還有一些別的新詞嗎?這些都是過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