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
雖然只有一個字,但話中的硝煙味似乎有點兒過於明顯了,而且不加掩飾的鄙視動作,更是讓劉浩火冒三丈!
挺牛比啊?還狂上了!
不握手是吧?
劉浩現在看這個許文,是怎麼看怎麼不爽,如果不是許晴就站在一旁,如果不是許晴說這是她堂兄,劉浩早就一大耳刮子扇過去了。
在他面前擺譜,得瑟?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連吳家豪見到他都只有夾着尾巴跑的份,這許文有什麼資格狂?
眼看劉浩要暴走的模樣,許晴心裡大急,她狠狠的瞪了許文一眼,心道自己的堂兄是犯什麼渾,這麼對待劉浩?
本來,他是覺得許文平時比較老實,而且也和她比較親近,所以才帶着他出來和劉浩見一見,跟着劉浩長長見識,可結果呢?
這小子居然不握手,還說那種氣人的話,簡直氣死她了,特別是發現了劉浩臉上浮現的怒火,更是讓她心急如焚。
還好,在她的逼視之下,許文總算是伸出了手,但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看到許文這麼做,許晴差點都要被他氣死了。
至於劉浩,則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然後隨意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非常乾淨而且價值不菲的手帕,擦了擦手,劉浩便輕輕的將那手帕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這一下,輪到許文傻眼並且惱怒了。
只是手掌捱了一下,就用手帕擦手,而且還直接將手帕丟掉了?
這是有多嫌棄纔會這麼做?
這不是從另一個方面說他手髒嗎?可笑他剛纔還在取笑對方,可對方這瞬間的反擊,直接將他擊得慘敗。
這一比較,高下立判!
“你什麼意思?”許文望着劉浩,雙目噴火。
“沒什麼意思!”劉浩淡然道。
“沒什麼意思你要將手帕扔掉?草!”許文直接爆發了,大吼道。
“呵……我扔掉我的手帕而已,還要向你彙報嗎?”劉浩無所謂的道。
“你將手帕扔掉就是看不起我,你這麼侮辱我,也不知道阿晴是哪裡看上你了。”許文紅着眼睛說道。
阿晴?
聽到這麼親切的稱呼,劉浩眼神再次一凝,他掃了許晴一眼,只見她面色一白,然後目光,緊緊的盯着許文,道:“扔掉手帕就是看不起你?不不不,我反而覺得,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還沒有我的手帕值錢,你知道我的手帕有多名貴嗎?”
“你……你這是赤.裸.裸的貶低我,阿晴,你怎麼會邀請這樣的人來我們許家的宴會,他配嗎?”許文整個人都要發狂了,面前這個小雜種,居然說他不如一條手帕?要知道他可是許家的小少爺啊,拿他和一條手帕比?
“呵呵,鼠目寸光,我的手帕,取自公羊頸部的第一搓絨毛,總共取了十萬頭羊的頸部絨毛,然後交由澳大利亞工廠加工生產,最後由意大利最昂貴的手工工人親手縫製,上面甚至還有英國女王送的別針,其收藏價值不低於五億,你說,這樣一條手帕和你相比,你算個什麼玩意兒?”
“你……你吹牛,怎麼會有這樣的手帕!”許文臉龐漲得,通紅,分明不相信劉浩所說。
“是嗎?不如你去把手帕撿起來看看,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了?”劉浩臉上閃過一抹邪異的笑容。
“哼,阿晴,我要讓你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口是心非,一無是處的男人。”許文似乎是被激怒了,直接走到了垃圾桶旁,然後伸手掏了進去。
“我靠!”劉浩直接呆住了,他其實就只是那麼一說,可這貨還真是耿直,這就去掏了?
垃圾桶嘛,裡面是什麼都有,他就掏了一會兒就散發出一陣濃烈的惡臭,頓時讓離得近的人看了過來,這一看,更是讓所有人大皺眉頭?
這吳家的小少爺,在垃圾桶裡找什麼?
很快,他們就知道在找什麼了,那是一張淡藍色的手帕,看上去雖然還不錯,可也不值得許家小少爺去垃圾桶裡撿回來吧?難道那手帕還有什麼意義不成?
想到這裡,不少人都微微點頭,暗道這許家小少爺雖然爲人輕浮了一些,但還是重情重義的,否則也不會自降身段做這種事情了。
只是許文可聽不見他們的誇讚,他拿着那條還算乾淨,可帶着點點酸氣的手帕,得意的看着劉浩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價值五億的手帕?哼,上面還有華夏公司的商標,現在,可以證明你就是在吹牛了吧?”
說完,許文還得意洋洋的笑了笑,然後將手帕一丟,來到許晴的身邊道,“阿晴,你現在知道他的爲人了吧,這樣的人,哪裡有資格娶你?”
“你……你太讓我失望了。”許晴搖着頭說道,不過這話卻不是對劉浩說的,而是對許文說的。
許晴來到了劉浩的身邊,委屈道:“劉浩,我也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算了,我以後都不理會他了,我們去裡面吧。”
“好啊!”劉浩笑着點了點頭,對着許文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你……你們站住!”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就要和劉浩離開,許文立刻喊了一聲,然後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阿晴,他不是什麼好人啊,你看,他剛纔就騙你了。”許文焦急的說道,而許晴則是直接轉過了頭去,懶得理他。
見許晴不說話,許文又看向了劉浩,陰狠道:“你臉皮怎麼這麼厚,我都證明了你的手帕不值五億,你這是欺騙,是吹牛,而且還看不起我,看不起吳家,你怎麼還有臉待在這裡?”
“是啊,那又怎麼樣?”劉浩露出一個很燦爛的笑容,“就算我騙你了,又如何?我就是吹牛了,就是看不起你,至於許家,其他人我不知道,你倒是可以回去問問你爸,看他有沒有資格能讓我看上,哈哈。”
說完之後,劉浩帶着許晴就走了進去。
身後,傳來許文聲嘶力竭的謾罵聲。
對此,劉浩只是不屑的搖頭,又是一個生長在溫室中的紈絝,這樣的性格也想和他鬥?實在是太嫩了,可以說,這個許文連吳子豪都不如。
至少吳子豪還會耍手段,而這個許文就像個白癡一般,愣頭愣腦的,直接往前衝,可這樣的人,往往死得最快。
劉浩反而有些同情他了,哎……又是一個可憐人呀。
“唔……最近變得多愁善感了,難道是和女人接觸太多了?”劉浩自嘲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