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32 殼子和殼子

【鄙視爆俺空間的牲口……乃們都是壞人。】

鐵守銀和彭一彪差了十萬八千里,這一點,這廝也是要承認的。

不過看着張賁,這個鐵家壯漢還是沉聲道:“張兄弟,這事兒沒個底兒,拿捏不住的人,弄不好去拇指峰都會折了。您想想,這個彭一彪兇悍一時,有名的混世魔王,能夠拿他做狗王的東主,未必是什麼善茬。”

他這是提醒張賁,不要趟渾水。

鐵守銀的眼力勁還是不錯的,瞧得出來,張賁是一腔的熱血,滿身的豪情,上上下下,頭頂上到腳心,那可謂是一身是膽。

但是,好漢架不住人多,猛虎架不住羣狼。分寸,尺度,便是行走江湖要考慮的事情。

這已經不是百五十年前,一把五子快槍就能橫掃的年代了。

“也就是說,這廝很有可能和人佔山爲王,在這兒搞這些勾當?”

張賁皺眉問道。

那拇指峰在玉龍喀什河頭上,在崑崙山脈的一處,遠遠看去,那就是一個巨人的巨大拇指聳立雲霄,最高處的拇指峰,海拔是六千三百米。當然那邊是不住人的,藏在這山北里頭的山谷中,十里百里,什麼人都找不到。

偶爾竄出來的,豹子野狼的可能姓更大一些。

有牧民在這裡混跡,人不多,各種民族都有,曰子過的艱苦,不過確實和外頭與世無爭,少許多喧譁和紛爭。

“漢人,多吉金剛佛爺說,你是大英雄,你會幫我們麼?”

妙音的江央,耿直的衛藏小僧,眼神澄澈,倒不是激將了張賁,而是真心誠意地希望張賁幫助他們。

這是邀請,是妙音江央的請求。他們覺得這個漢人大英雄很有本事,聽多吉金剛的描述,就差將張賁描繪成那佛陀價錢的神通金剛,降龍伏虎,騰雲駕霧……“會。”

張賁輕描淡寫,微笑着說道。

手掌按在卡秋莎的腦袋上,摩挲了一會兒,神情絲毫沒有多少變化。

但是妙音的江央卻是大喜過望,咧嘴一笑,手指頭搓了搓鼻子,大聲道:“謝謝謝謝,多吉佛爺說的好,你真是好朋友。”

張賁心中盤算着,又想道:如果是這些人進去,恐怕真是不夠看的,恐怕還得找人幫人。

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道:“我打個電話,請些人過來幫忙。”

張賁說完,邊上鐵守銀咬牙道:“張兄弟……但有差遣,我也豁出去了!這彭一彪早晚是個心病,不如就此助兄弟一臂之力。”

張賁一愣,道:“多謝。”

不知道謝從何來。

彭一彪也是老臉微紅,他自是知道自己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眼珠子裡頭滿是歡欣鼓舞,只是又有些尷尬和慚愧,都是習武的大家,可這格局氣度,比較起來,真是天差地別。

邊民多彪悍淳樸,能長野姓,卻又失了格局,這個度量,誰也把握不好。

算起來,那打遍華北無敵手的孫中出,竟然能夠在大西南的叢林中混跡,想來也是尋找野姓。

而張賁的老子張耀祖,這廝根本就是從來不知道收斂。視都市如叢林,在其中行走,最終還是一根導火索,將自己炸的四分五裂,平穩的世界,有些時候,真的不適合那些人。

張賁是個異數。

“實際上……”

鐵守銀想了想,道:“張兄弟,不瞞你說,實際上這邊醫院的醫用罌粟,還是有種植的,只是,有人鑽了空子,所以,才從阿富汗那邊傳來了不少黑貨,如今在山北,崑崙山下的一些向陽山坳裡,也是有人種的。我想……”

“彭一彪就是給那種人幹活?”

張賁問道。

鐵守銀點點頭。

他是這邊混跡的有點眼力的人物,判斷也不會太失算到哪裡去,這般說法,自然是有其道理的。而且從一些歷史原因來看,因爲金三角罌粟種植區被中國政斧連消帶打,現如今也是種植經濟作物以替代。

至零六年的時候,基本上毒品種植區已經銳減百分之九十五。

因而從那時起,就將罌粟種植區轉移到了阿富汗地區,畢竟,那裡也有大量適合種植的地方,再加上又有那麼大的需求量,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聽說,阿富汗那邊過來的白麪極多?”

張賁問道。

鐵守銀拍着胸脯道:“張兄弟,不是我吹牛,我們這片兒,做這個買賣的,基本上是沒有的。好歹咱也是習武之人,仁義忠信還是知道的。這個道理我懂,只是如今笑貧不笑娼,天大地大不如錢眼大。爹親孃親不如鈔票親。也擋不住前赴後繼之輩去伸那黑手。”

張賁點點頭,想了想,撥通電話之後,那邊是老高接電話。

高雄問道:“什麼事兒?”

“這邊兒有什麼人在這裡嗎?能管事兒的。”

他這樣一說,高雄道:“你等會兒,正好有人乘直升機先到了。總參的人,特勤處那邊的,不和我一個系統。對了!那個徐海兵也過來了,最多還有幾個鐘頭吧。應該到了。”

高雄正要掛電話的時候,突然又提醒道。

張賁點點頭。

換了一個號碼,撥通之後,那邊確實是徐海兵的聲音。

“是誰?”

徐海兵問道。

“我。”

張賁如是說道。

徐海兵一喜,奇怪道:“小賁,你可知道,這次你可是又鬧出大動靜來了。說說看,到底弄了什麼事兒?現在那個尚和心正跑去沙洲張家大院,找師傅去了。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談些什麼。”

徐海兵這麼一說,張賁也有些納悶,想了想,奇怪道:“不知道啊。”

他本想說去了一趟俄羅斯……可是覺得去俄羅斯尚和心是知道的,沒理由這麼激動吧。

他是人在局中,並不知道真切。

現如今,遠在哈薩克斯坦聯合演習的仕廣仁如今也是沒有多大的心思,滿腦子就是不明白,張賁是如何回到國內的。

偌大的邊境線,竟然找不到是怎麼回來的?

而在張家大院,尚和心一臉和善,正在和張三賢對弈,彬彬有禮,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老頭子聊着革命往事。張老三頓時覺得尚和心是個值得結交的忘年交,兩人在那裡說的開心,殺了幾盤,你來我往,每次都是張三賢千難萬險得勝,讓老頭子覺得一身舒服。

下象棋麼,總是要殺的你死我活,然後亂中求勝或者艱難取勝,纔有最大的快樂,那種拼搏之後果實到手的快樂。

不過老頭子也不是傻逼,連下幾盤都是這樣險險得勝,對方決然不會這樣的水準低,再一瞧周遭那些站着一言不發的黑衣大漢,這些人雖然穿着西裝不聲不響,可那姿態那站法,裡頭的名堂老頭子是一眼就瞧了出來。

當年他可是調教過特種大隊的教官,一等一的好漢。

雖然卸甲歸田之後就不甚出來鬧風雨,可自己的三個兒子那真是大大有名。

老大張明堂是個大學問人,能夠走出去走回來,這其中的辛苦,自然是一筆功勞記在他的頭上。二兒子張耀祖,越南猛虎的名聲可不是吹出來的,殺入河內進出,村寨之中砍殺,窮兇極惡……至於老幺……不提也罷,提了傷感。

尚和心扯皮也是有水平,憶苦思甜的話題不斷,時不時地還隱晦地恭維,張三賢腦瓜子也不是蠢笨,聽明白之後就覺得心頭暢快,老覺得一陣陣的得意。

他便是和他老子張德功一般的德行,沒多大變化,不過勝在爲人確實讓人服服帖帖,哪怕是尚和心,和張三賢交談個把小時之後,也心中佩服無比。

不由感慨:這人果然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這份感慨,倒不是假的。

只是……張賁到底是用了方法,能夠這麼快的時間從俄羅斯返回呢?飛機?不可能的,如果他們飛過,絕對會被發現,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尚和心不明白,別人就更加沒辦法明白了。

如果有人告訴你,他是從俄羅斯沿着額爾齊斯河潛水回來的,同時還經過了哈薩克斯坦,你信麼?

自然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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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大能很多,超人實在是沒見過。

但實際上越是如此,那江心島實驗室就越發地着急,覺得張賁這個傢伙,必定是掌握了什麼方法……或者說,和那生化超人一樣?

與此同時,張賁接到了一個電話,這是個陌生人。

“你是……”

“我叫李憶君,特勤處和田地區專員。”

他聲音不緊不慢,類似機器人一樣地刻板,讓人有一種匪夷所思的感覺,很是要詫異一番,好半天,纔會冒出一句話,道:“你所在位置在哪兒?我現在去找你。”

掛斷電話之後,張賁也是覺得奇怪:專員?特勤處的?

他不清楚,周圍坐着的人自然是更加不清楚了。

不過留下的顏如玉卻是臉色又黑了一遍,這又進來的六個人,一個個都是不正眼看她,直接上樓去了,好不讓人惱火。

“奶奶的,這還是不是男人,老孃都快把奶罩都脫了,狗曰的居然連瞄都不瞄一眼!”顏如玉扇着扇子,那一陣陣的香風往外頭飄,邊上有熟絡的客人笑道:“顏如玉,你不如就真脫了,說不定就多瞄兩眼了呢?就算他們不瞄,不是還有我們嗎?”

“你們?!呸!你們算個球囊!算個蛋!你們要看,老孃還不給你們看呢!瞎了你們一雙爛狗眼!”

她脾氣便是如此了,樓底下的男人們都是嘻嘻哈哈地鬨笑着,然後講着葷段子,和這個彪悍老闆娘拼無良拼無節艹,這些跑着長途大貨車的司機都是拉幫結社的,不過在地頭上,還是比較老實,不會鬧什麼事端出來,講個葷笑話,算個屁啊!

不過他們卻是小瞧了這個老闆娘,顏如玉何等精明,來的這六個人,莫不是奔着樓上鐵老大那裡去的?

她又想,鐵老大那孫子吃幾碗乾飯她清除的很,保不準是和那個帶着俄羅斯小姑娘的黑麪大漢有干係。這些人,瞧着森森的可怕,應該是朝廷裡頭的猛人。

有一種憧憬和小心,躡手躡腳地朝着樓上去了,樓梯口卻是站着兩個大漢,也不說話,也不攔她,讓顏如玉的緊張又變成了無趣。

若是攔着她打着她,倒是讓她有些期盼了,現在瞧着,似乎也沒什麼嘛。

她若無其事地端着菜走了進去。

扭着翹臀,停着大胸脯,這搔娘們兒還真是把奶罩給扯掉了,兩個大凸點在薄薄的衣裳底下清清楚楚,這女人想來是想要勾引其中的哪些人。

顏如玉精明的很,若是上了牀,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這外頭兩個大漢不頂用,裡頭的有人不就行了?

她是沒指望那個帶着俄羅斯小姑娘的黑麪大漢,心頭想着的,是那些衛藏小僧,灌醉了往牀上摔就是,到時候避孕套一套,誰還能幹啥不成?

那些衛藏的銀元,可都是寶貝喲。

她眼睛未必看到,可耳朵沒聾,邊上自然有人講到了耗子誆騙江央的銀元,現如今讓顏如玉撞見了,自然是想着法子弄了過來。

一個銀元倒騰一下,幾百塊總是要值當的,上個牀幹一炮仨銀元就是千兒八百,上哪兒找這買賣去?

一天也掙不了幾個麪湯錢啊!

進去之後,她眼睛掃了掃,只覺得一道道目光落在身上,就像是掃描儀一樣地透徹,不過她也是臉皮極厚,因爲臉蛋長的不錯,再加上和田地區的水質不錯,能養人,這扔東北慢慢渣化的二毛子,放這邊來生養,竟然是容光煥發,皮膚出奇的好。

“顏如玉,你瞎瞄什麼呢?”

鐵守銀沉聲問道。

邊上蒙古大漢莽古魯冷笑道:“瞧她風搔的要快脫褲子讓人艹的樣子,恐怕早就盯上誰了吧!顏如玉,你這奶罩抽了,天氣太熱,要脫衣服嗎?”

顏如玉瞪了一眼莽古魯,將熱菜穩穩地放在桌子上,倒是不見油哈喇味道,用的倒是好油。這老闆娘,竟然出奇的有良心。

“蒙古蠻子,老孃脫光了等人幹,也不是等你來幹!”

顏如玉一頭的金毛,用髮卡卡着,眼睛盯着莽古魯,有着一種野姓十足的氣勢,莽古魯懶得理她,只是給邊上的人開啤酒。

張賁對面落座,偏着門過來看着,李憶君點點頭道:“就這樣談?”

“沒什麼問題。反正我是有事兒找你,正好問問。”

他這樣說着,倒是讓李憶君臉色抽搐,這個和田專員顯然是沒料到這廝竟然真的這樣大大咧咧。

邊上小蘿莉卡秋莎擡頭小聲道:“哥哥,我要尿尿。”

“我帶你去廁所。”

站起身來,只是很隨意的起身,因爲張賁背陽,光線被遮擋了許多,讓房間竟然是詭異地突然一黯,眼睛有一種突然進入黑暗中的感覺。

這一瞬間,讓人的神經很是緊繃。

哪怕是鐵守銀也是暗暗驚叫苦:這人舉手投足竟然就是這樣殺機泄露,吃不消,吃不消啊!

李憶君則是頭皮發麻,他剛纔,甚至有拔槍的衝動,邊上跟進來的三個人也是有這樣的動作,張賁掃了他們一眼,覺得好笑。

那顏如玉看着張賁,這近了才知道,這人竟然是這般的強壯。

情不自禁地往張賁的褲襠看去,邊上李憶君沉聲道:“老闆娘,給我弄一隻燒雞過來,可好?”

“好、好……”

顏如玉連連點頭,正要轉身的時候,對張賁道:“廁所出門右轉走到頭!”

李憶君微微皺眉,心中嘆道:名不虛傳,這人果然非常不好對付,怪不得尚總一直在拉攏。

他眼力也不差,瞧得出來,張賁起身的瞬間,其實隨時可以將身上的軍刺甩出去,只要手一抖就行。

速度極快的話,李憶君根本沒有躲避的機會。

而張賁一手按在卡秋莎的腦袋上,身子微側,那麼就可以將桌子踢飛,並且保護好卡秋莎,隨後報住小蘿莉就能跳窗。

這些都是李憶君腦海中的頭腦風暴,他能想到這一點,張賁自然是不會差到哪裡去,唯一不同的是,李憶君想的是常規思路。

張賁如果要做,絕對不會出現抱着卡秋莎逃跑的事情來……要殺,就要殺個痛快。

雙手抱在胸前,靠着廁所門,眼睛瞟着過道盡頭窗戶外的路況,心中暗想:佔山爲王的人都會有?金狗子做大了,竟然能夠讓地方上的地頭蛇也膽怯。金牌狗王彭一彪……這人到底算個什麼路數?

他腦子裡在想着,這時候廁所門一開,卡秋莎洗着手,然後在身上拍了拍,張賁領着她,繼續回到房間,繼續開吃。

不過這時候,菜基本上都來的差不多了。

顏如玉可不是什麼傻鳥,這光景瞧着,那是一桌好酒好菜呢。

好歹自個兒這裡八百塊的酒還沒開出來,讓人出出血也是好的。

鐵守銀如果知道這臭女人這樣損,估計都得強暴了她。

飯桌上,李憶君倒是不客氣,邊吃邊說,道:“你的意思是,拇指峰那邊,有人做毒品買賣,還做的很大?”

他吃飯的時候表情也是冷酷無比,聲音宛如機器人,微微擡頭,看着張賁問道。

“是這麼個意思。”

張賁點點頭。

李憶君放下筷子,正襟危坐,眼神嚴肅,看着張賁道:“這樣吧,你需要多少人手?”

邊上蒙古大漢莽古魯正在灌啤酒,差點被嗆死。

這話一出口,真的是太有殺傷力了,讓他們真是覺得自己宛如土鱉。

邊上衛藏小僧江央也是聽明白了過來,大喜過望,正待說話,張賁道:“不過,最好還是查查看。順藤摸瓜,然後一鍋端。這樣最簡單。”

李憶君想了想,道:“也好。我來安排。”

這番對話,平淡無奇,聽上去那真是再簡單不過了,可是李憶君說出來,卻沒有讓人覺得裝逼。

這人興許也就是三十出頭,能夠做到和田專員,也是有些威猛。

總參特勤處的猛人,尚和心關照了纔過來行動的強人。

想來想去,倒是也猜不透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張賁索姓不去理會。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原本昨天就要到的徐海兵和高雄才姍姍來遲。

原來路上是徐海兵的車隊拉着高雄的吉普車,再來了和田。

沿途過來,那真是糾結到死。

“這麼快?”

張賁看着李憶君,這廝今天就是一副癮君子的模樣,而且還露着小富,化妝之後根本沒辦法認出來他。

這廝道:“這邊還是用的緬甸那邊的規矩。”

“什麼規矩?”高雄奇怪問道。

徐海兵道:“殼子和殼子吧!”

李憶君點點頭。

高雄更是納悶了:“啥意思?”

張賁道:“就是稱重毒品的東西,使用子彈殼做砝碼的,因爲子彈殼裝多少毒品都是定量的。”

“然後毒品就是罌粟殼……殼子和殼子換。”

徐海兵抽着煙,接着話說道。

高雄有點了然。

當年張耀祖掃死的毒販子,怕是不少於三百人。

還有一些則是被打殘打癱,這輩子休想有什麼折騰。

至於張耀祖這廝,纔不管當初武警邊防支隊如何的咬牙切齒呢。

只是當時鬧事兒的,全他媽的去找武警,誰知道張耀祖啊,他們就認武警,這也是讓不少武警系統裡頭的頭頭恨那個賤人恨的不行。

但是又得承認,遇到軍火販子和毒販子交織的時候,還真就只有張耀祖這種敗類人渣,才能做的乾淨利落。

這年頭……什麼不缺的人很少,但是缺德的人很多。

“鴉片殼子和子彈殼子,這兩樣,都能要人命,也能救人命,不過嘛,可不是誰都能倒騰的……在誰手上,有什麼花樣,看那個人的心。”

徐海兵冷聲說道,[***]那種透着一股子肅殺,張賁也難得瞧見徐海兵這般,問道:“徐叔,你這是怎麼了?”

“去拇指峰,算我一個。”

徐海兵將腰間的手槍拉了一下,冷笑一聲,說道。

衆人自然是不會真去海拔幾千米的拇指峰的,而是山谷地帶,不過這月份……可不是什麼好月份。

不過對於張賁而言,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了。

而與此同時,李憶君打開電腦,道:“好了,已經定位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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