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裡自從知道浦楊區特大搶劫案的兩個親歷者就是自己學校的學生後,校長徐錦江一早就到學生宿舍去安慰張賁和沙媛媛。
沙媛媛在校長的建議下,去學校的心理輔導中心接受心理輔導,而張賁……
“校長慢走。”
徐錦江一臉鬱悶地離開二十號樓男生宿舍,他本來是想要好好地寬慰一下張賁,結果到宿舍一看,張賁正在玩射擊遊戲,而戴亮和周俊則是在圍觀……
從張賁淡定的表情來看,徐錦江很尷尬。
最後演變成師生談心,然後拉家常,至於特大搶劫案什麼的,見鬼去吧!
沒見過這樣傻大膽的學生!
徐錦江頗爲無奈。
周俊和戴亮也才知道,原來昨天還有這檔子事兒。
搶劫案啊!持槍劫匪啊!
要是來個擦槍走火……
“哪兒那麼容易死。劫匪有病啊,真開槍殺人的話,那就真沒處跑了。”
張賁無所謂的語氣讓周俊和戴亮鄙視到死,認爲他裝逼裝大發了。
“老張,晚上你得唱歌吧。”
周俊抄了一本機械設計基礎翻了翻,隨口問道。
“嗯,過會兒去大禮堂報個到。”
張賁讓開位子讓戴亮玩,然後也抄了一本書往牀上一躺,靠着牆壁自顧自地說道:“我老覺得那個東方倚天看人不是用眼睛看的。”
“東方倚天?這啥破名字啊。男的女的?”戴亮推了推眼鏡,撿了把槍就開始衝鋒。
“女的,是個學姐。我告訴你們,那女人我不喜歡,給人感覺太飄了。放清朝肯定是個慈禧太后。不爽。”
張賁搖着頭,翻了兩頁書,順着目錄找自己要的內容。
“女的啊。將來她嫁個老公,就叫西門屠龍!”戴亮一邊掃射一邊笑着說道。
周俊正翻着期中考要的重點,也是接着話:“外國語學院那幫人聽說都特小衆,我有個同學在外國語學院,上禮拜老鄉會嘛,給人感覺就跟老張說的,太飄了。我吃過飯就撤,閒話都沒扯一句。”
“哎,對了,周俊,當兵的事情怎麼說?”
張賁在院部也瞧見了徵兵的一些文件,陳淮安也是愛屋及烏,挺幫忙的,讓院長上心,周俊也算是白撿一個便宜。
“基層連隊。不過咱是理工科嘛,技術兵。應該沒啥大問題吧,常蘭山跟我提了兩句,大體意思就是體檢沒問題,就看最後去哪兒了。”
“怎麼着也得捱過期中考吧。校運會也就是下個禮拜的事情。”
張賁說道。
周俊點點頭,沉吟道:“我也想過了,將來到了部隊裡,怎麼着也要把自己的專業給拾掇靈光了。動手能力,在部隊裡怎麼着也得練出來。”
張賁大爲贊同:“說的不錯。我們專業不是靠書本堆就堆出來的,要做一個機械工程師,除了腦子,還有自己的一雙手。”
又閒聊了一會兒,看了看鐘點,張賁就先去大禮堂報個到。
讓張賁覺得不爽的東方倚天已經老早就到了,正一手拿着劇本一手叉着腰在那裡訓斥着排練的成員。
手中的劇本捲起來不停地揮舞,宛如捏住了鞭子的女王,啪啪啪地作響。
“張賁!”
徐曉穎剛纔的小提琴拉的破音,被東方倚天一通訓斥,面紅耳赤地低頭不敢多嘴,縮到一旁老老實實地找感覺。
看到張賁來了,立刻高興起來,拿了一瓶水給他送去。
“謝謝。”
張賁將水捏在手裡,然後站在東方倚天身旁問道:“倚天學姐,我什麼時候排練?”
“你先不要排練,那種吼法我怕傷了嗓子。你先唱點別的找找感覺吧。”
東方倚天盯着舞臺,頭也沒轉說道。
張賁撓撓頭,唱別的?
一些閒下來的女生和男生拉着張賁唱點別的找感覺。
“我真不會唱。”
張賁糾結地看着要唱的歌,一首很抒情很柔情很濫情的歌……
軟綿綿的男聲給人奶油的感覺。
不過被逼無奈的張賁還是學着唱。
二十秒後一羣人立刻背皮發麻頭皮炸裂,果斷阻止張賁繼續唱下去,那感覺就是黑旋風唱茉莉花,破鑼嗓子的最後嚎叫。
面色尷尬的張賁無奈道:“我都說了不會唱了。”
衆人此時才明白,張賁沒有說謊,他確實是不會唱歌,他只適合吼,只適合那種極端狂野、粗糙甚至是荒蠻的吼叫。
徐曉穎也是一臉的崩潰,剛纔那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鋸木頭、殺豬……什麼都行。
“怎、怎麼會感覺差那麼多啊。”徐曉穎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張賁,張賁也是鬱悶,解釋道:“我從小就五音不全,哼哼還行,唱歌完全沒天賦。吼兩嗓子還行。”
“怪不得以前你和侯……”
“說的是呢,那小子玩這個在行,化腐朽爲神奇吧。”張賁灌了口水說道。
旁邊幾個外國學院的男生女生也是瞪大了眼珠子:剛纔那聲音比殺人差不了多少吧……
其實他們更想用殺豬這個詞兒來形容,不過還是算了。
東方倚天也是一陣鬱悶,心裡納悶:看來只是螺絲碰上螺帽了,這小子只適合這種嘶吼狂野風格的歌曲,其餘的,恐怕是一概都不行了。
不過東方倚天對另外一件事情比較感興趣,那就是徐曉穎所說的那個TK,這個張賁以前被拉壯丁過去參加比賽用的組合名字。東方倚天也很想知道,那個張賁口中在行的小子,號稱化腐朽爲神奇的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無所事事的張賁於是只得像觀衆一樣看外國語學院的最後彩排,而與此同時,學校外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突然急停。
嘎吱一聲就停在校門口的花壇旁邊。車上下來一個人,周圍路過的人都是驚訝地看着。
“嗨,功夫小子。”
張賁扭頭一看,梅爾波娃已經毫無顧忌地坐在他的旁邊。
大腦都不需要思考,張賁起身就換了個位子。
徐曉穎瞪大了一雙眼珠子:張賁還認識老外?
“你很沒有紳士風度!”
梅爾波娃這匹格魯吉亞的大洋馬不悅說道。
張賁理都不理她,和她保持着距離。
梅爾波娃貌似還挺執着,竟然又跟了上去:“你教我中國功夫怎麼樣,我會支付酬金的喲。”
“你能不能死遠點。”張賁不耐煩地盯着她。
“你很沒有禮貌,你這個粗魯的無禮的自高自大的中國小子!”
梅爾波娃昂着頭和他對視。
“又是一個神經病!”
張賁覺得這些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轉身繼續換位子。順手將水瓶瓶蓋打開,沒有拿走,梅爾波娃又要跟上去,張賁直接踢了一下桌子,啪嗒一聲水瓶倒了下來,立刻將梅爾波娃的短裙打溼。
“噢!我的天吶!你這個傢伙簡直……”
“你難道準備在這裡換裙子?”
張賁斜眼看了她的短裙一眼,然後很淡定地將水瓶抄起來,擰上蓋子,梅爾波娃氣的不輕,咬牙切齒地衝他叫了一聲,最後也只得氣呼呼地回公寓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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