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晴在點名讓章星雲做示範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報仇的計劃。
做示範不過是個幌子,就算沒過去,也是章星雲水平太次的原因,跟她又沒什麼關係,大不了重來一次。
然而站在向雨晴背上的章星雲可不是這麼想的,既然玩陰的,就玩到底好了。
所以,被向雨晴頂到空中的章星雲嘴角掛起一抹邪笑。
下落時,腳尖蹬上了牆壁,下落的身子改變了方向,向後倒去。
旁人眼裡,章星雲就是跳的太高,控制不好,又撞上了牆壁,才變成了現在這樣,忍不住一陣驚呼,這要是摔一下,不得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的?
“啊!向教練,救命呀!”半空中傳來章星雲的慘叫。
向雨晴的嘴角始終掛着一抹冷笑,救你?巴不得你摔死呢!
她不動聲色的向後退了兩步,拉開了跟章星雲的距離。
然而當她再次擡頭時,就迎面撞上了一個黑影,接着脖子上就一沉。
向雨晴在想明白自己脖子上的是什麼的時候,當即炸了毛!瞬間就開始瘋狂的甩動。
壓在她脖子上的正是剛剛摔下來的章星雲,兩個人現在以極其唉昧的姿勢出現在這全保安面前。
沒有一個不驚訝的張開了嘴!
他們簡直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東西,一向暴力的美女教練居然被章星雲騎到了脖子上。
而且,這個位置讓所有的人都嚥了口吐沫,也不怪他們,章星雲和向雨晴兩個人現在的動作難免讓人浮想翩翩。
章星雲其實就是故意的,不是想玩麼,大爺陪你玩,順便佔點便宜也不過分麼。
他現在的感覺可是美極了,教練美呼出一口熱氣,都正正好好在那個部位,怎麼感覺都是爽啊。
但是向雨晴卻被章星雲這一下弄得想殺人。
自己經常進行培訓,難免會有肢體接觸,可是這是第一次這麼狼狽!
不管向雨晴怎麼使勁,章星雲像一隻魷魚一樣,狠狠地吸在自己身上,怎麼也掙脫了。
作爲戰狼的精英,向雨晴還沒有幹過這麼出醜的事,並且章星雲還一直沒有下來的意思。
自己的兩隻手拽着男人胳膊,一時之間也沒有了可以使勁的地方,向雨晴頭腦一熱,張口咬在了章星雲的大腿根部。
不過這一嘴下去,她的牙差點沒蹦掉,太特麼硬了,這混蛋身上的肉怎麼回事?正常情況下,這裡不是應該最柔軟纔對麼?
章星雲正在腦子裡意Yin向雨晴給自己乾的活,女人咬上來那一口時,下意識的就繃緊了肌肉。
不過轉瞬就鬆開了點,不然以章星雲的防禦力,向雨晴這會一顆牙都不會再有。
章星雲並沒有鬆開的意思,既然咬不疼就找點別的樂子吧。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向雨晴咬上他的大腿時,章星雲仰天叫了一聲“啊……”
就這一聲,讓那些保安就羨慕的想要撞牆,尼瑪,兩個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不過他們看的也很爽!
章星雲的聲音裡聽不出一點恐懼和疼痛,反倒帶着一絲銷魂,這讓看向他們的保安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敢這麼幹的,章星雲絕對是第一個!
與章星雲的悠哉和喜悅不同,向雨晴就不沒那麼好受了。
被人壓着脖子不說,單單是對着這個東西對着自己就覺得噁心。
自己聽見了章星雲那讓人浮想聯翩的叫聲,心裡又氣又急,嘴上的盡是越來越大,但是卻沒有在進去分毫。
但是章星雲做足了戲,叫聲是越來越大,連帶着表情也是舒爽無比。
圍觀的保安一個個瞪大眼睛瞅着兩人,感受到衆人目光的向雨晴,終於忍不住暴發了。
向雨晴原本是怕自己上到這些人,一直壓制着自己的實力,現在看來,不來點真的倒是對不起這份“大禮”了。
一瞬間,向雨晴暴露出的氣息就與剛纔完全不同。
其他人雖然感覺不到,但是作爲傭兵之王的章星雲倒是清楚的很。
很顯然,向雨晴要來真的了。
饒是章星雲想要戲耍美女教練也不敢玩的太過火。
就在女人想要使勁給章星雲來一下餓的時候,男人向着向雨晴轉動的方向飛了出去。
“哎呦!向教練,你怎麼這麼狠呀!”章星雲摔在地上,摸着自己的屁股,一臉的怨念。
向雨晴脖子上猛的輕鬆,倒是讓她喘了一口氣,但是章星雲的話再一次觸及了她的怒火。
你坐姑奶奶的脖子,還把那地方對着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先哼唧起來了!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章星雲根本不顧向雨晴眼裡的怒火,直接在地上打起了滾,“我的尾椎骨肯定摔着了。”
章星雲說着,就看到都到豆大的汗珠從他頭上落下來,連臉色都蒼白了起來。
看到他這個樣子,向雨晴的火倒是消了下去。
雖然氣憤,但是作爲教練,自然要對學員的安全負責,她到底是沒辦法對章星雲不管不顧。
“趙大寶,揹他去醫院!”
向雨晴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叫人送章星雲去醫院之後,又繼續了對其他人的訓練。
此時,在大廈走廊透風的凌筱雅,一個手支着欄杆上,拖着腦袋,眼神有些飄忽,不知在想些什麼。
從早上開始,凌筱雅就一直是這個狀態,她沒辦法從自己會不會懷孕這個問題當中走出來。
一想到自己會挺着個肚子來上班,凌筱雅就要炸毛。
這怎麼可能是自己這樣的高冷女總裁能做的事情,簡直就是毀形象麼!
更別說一直待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帶孩子,這可不是自己的目標。
雖然只是一次,但還是有機率,對於女總裁的思維來講,凡是有可能發生的情況都要避免,絕對不能出現差錯。
最重要的是,剛剛凌筱雅忍不住搜了一下懷孕的反應,不自覺的就往上靠。
越看越覺得自己像是有了一樣,這讓她很是焦慮。
當時若是沒有作什麼保護措施的話,現在還來得及麼?來不及也得做點什麼,起碼要吃避孕藥。
可是,自己怎麼去買?她可做不到厚着臉皮去買這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