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星雲找到皮膚科時,外面掛着楊醫生的名字。
打開門,就看到一個謝頂的男人趴在桌子上睡覺。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走過去,點了男人的穴,將他擡到了裡屋,換上他的衣服就開始對着鏡子調整臉型。
還沒弄完,就傳來了敲門聲,這麼快?章星雲暗叫一聲,只等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雖然還不像楊醫生,但是也看不出自己的樣子了。
“楊醫生,外面來了個急診的病人,你趕緊去看一下。”一個小護士探了半個身子進來,“你,你是誰啊,楊醫生呢?”
這人穿着白大褂,但是自己卻沒見過整張臉,醫院好像沒有這個醫生吧?
“我是新來的實習醫生,有什麼事我來就行。”章星雲一臉嚴肅的說道。
“還是等楊醫生吧,病人燒傷的比較嚴重。”護士想了一下,還是覺得等楊醫生來比較好。
“不用等了,他請假了。”章星雲擡腿向門外走去,“不是說嚴重麼?怎麼能不及時治療?”
那嚴肅的口氣還真像一個久經病患的老醫生。
小護士不自覺的就在前面帶起了路,大概所有的護士都會順着醫生的意思來吧。
很快,章星雲就看到了在病牀上縮成一團的威爾遜,疼的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看的章星雲倍爽。
“醫生,你趕緊幫他看看吧。”凌筱雅走過來,對醫生說道,但是她卻多看了章星雲幾眼。
“這位小姐,你要是覺得我長得帥,我不介意多讓你看一會。”章星雲衝着凌筱雅微微一笑。
“我只是覺得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比較像。”凌筱雅怎麼看都覺得和自己家那個混蛋長得有點像,難道是自己看他看得多了,都出現幻覺了?“你趕緊治療吧。”
“那你出去吧。”章星雲瞥了一眼牀上的威爾遜,心裡盤算着怎麼才能整死他。
“爲什麼?”
章星雲奇怪的看了一眼凌筱雅,“你留在這看他下面被燙成什麼樣麼?”
女人的臉一下就紅了,她忘記威爾遜燙到的是那個部位了。
“你和她一起出去。”章星雲轉向了小護士。
“可是,我……”
“你喜歡看?”章星雲反問了一句。
“……”小護士羞紅了臉,沒有答話,跟着凌筱雅跑了出去。
等到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章星雲從盤子裡拿出了一用手術刀,向男人走過去,“你忍着點,可能會有點疼。”
“你你你,要幹什麼?難道我這裡不能用了?”威爾遜下意識的以爲,醫生拿着手術刀是要切了自己的那根,嚇得臉都青了。
“我總得看看的吧才知道能不能用啊?”章星雲不顧威爾遜的反抗,劃開了他的褲子。
病房裡傳來威爾遜悽慘的叫聲,凌筱雅和小護士面面相覷,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章星雲拿着手術刀不過是嚇嚇他而已,他真正的目的是將威爾遜的褲子脫下來,畢竟是開水灑到了上面,可能會讓衣服和皮膚沾到一起。
誰知道威爾遜以爲自己要來閹了他,叫的而驚天地泣鬼神的。但是他叫的越悽慘,章星雲就越興奮,誰讓這個男人對他老婆有意思呢。
把男人的褲子脫下來之後,章星雲準備酒精棉,那麼一大團棉花,沾滿了酒精。
威爾遜還沒有從剛纔的驚嚇中反應過來,看到男人走過來,下意識想要躲,誰知道男人一把就住了他,根本動彈不得。
“你又要幹什麼?”威爾遜的聲音裡竟帶了一絲顫抖。
章星雲舉着棉球像男人靠近,“消毒呀,不然你想讓的你兄弟爛掉啊。”他說完,就將整個棉球,按到了傷口處。
“啊……”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威爾遜昏了過去。
不過,章星雲並不想讓男人好過,掐着人中就叫醒了男人。
“你給我打麻醉…….”威爾遜醒了的第一句話,就是讓章星雲給他打麻醉,太特麼疼了。
“麻醉呀,你等着。”章星雲走到架子前,一陣翻箱倒櫃,找出了一個針管。
看着男人走過來時,威爾遜簡直要哭了出來,“這是打麻醉的針麼?”他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也不可能是這麼粗的針管啊,這一針下去,自己也沒兄弟了呀。
“嘰歪什麼,就是你事多,你自己的要的麻藥。”章星雲一針就紮了下去,不過,他也不敢玩得太過,沒對男人的小弟弟動手。
病房裡的嚎叫聲足足響了20分鐘,到後來,威爾遜的嗓子都啞了。
“行了。”章星雲拍了拍手,一臉嫌棄的看着看着男人的下面,也就是跟自己的差點,不然一定割了他。
威爾遜滿臉汗漬,原本的風流倜儻變得狼狽不堪,向章星雲的目光帶着怒意,這個醫生分明就是在整自己。
自己都不知道疼暈多少回了,他卻一點都沒有停手的意思,那個藥根本不管用!他現在嚴重懷疑這個男人會把自己治的更嚴重。
章星雲哪裡會給他打麻醉,不過是普通的水罷了,“你還不走?”章星雲抱着胳膊,瞥了一眼威爾遜。
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下了牀就要往門外走,卻被章星雲叫住,“站住!”
威爾遜的身子一僵,這都是身體自己的反應,擺明了是有陰影了麼。
“幹,幹嘛?”
“你就這樣出去啊,也不嫌髒了姑娘的眼。”章星雲擡手撕了一塊牀單扔給了威爾遜,“丟人現眼。”
威爾遜被男人一說,才發現自己下半身光不溜丟,但是褲子早就被割爛了,他這樣的精英哪裡遇到過這種事,耳根都紅了。
圍起牀單就走了出去,見到凌筱雅和小護士,就開始了狂躁模式,“這個醫院的領導在哪?我要投訴,說着什麼醫生,會不會看病啊!”
凌筱雅和小護士兩個人都有些懵,他們也沒看到發生了什麼,不過,男人這麼一喊,倒是這讓周圍人都看了過來。
上半身西裝革履,下半身卻只有一條破爛的牀單,分明就是被捉姦在牀的既視感。
然而,威爾遜自己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依舊在一個勁兒的咆哮。
小護士倒是有些不解,看他的樣子像是好了很多呀,爲什麼還要投訴?
“今天不給我個說法,你們醫院就別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