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蕊坐沙發上一動不動,他不是挺厲害的嘛?
怎麼不自己去做飯?
“爸,喝酒對身體不好。”
邵小蕊白了眼葉輝,繼續低頭玩手機。
“小蕊連爸爸的話都不聽了對吧?”
王虎晨怔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咳——
邵立軒咳嗽了兩聲,葉輝連忙過去拍了拍他後背,“邵叔叔您身體沒事吧?”
邵小蕊快氣死了,死葉輝,就知道他不是好東西。
“我去還不成。”
邵小蕊嬌哼了聲,起來朝廚房走去。
葉輝按住欄杆,縱身一躍從二樓跳了下去。
邵立軒臉龐露出一抹微笑,“葉輝快坐,我這還有珍藏的茅臺,自己捨不得喝,這回咱兩喝了它。”
葉輝尷尬的笑了笑,“又讓叔叔破費了。”
“說什麼呢,等老子老了,這個家都是你們兩個人的。”
邵立軒一臉的不高興,“小蕊脾氣不太好,你多擔待一點。”
脾氣的確不太好。
王虎晨邊走邊問道。
心裡雖然那麼說,葉輝嘴上卻說道,“小蕊脾氣挺好的,主要是我的不對。”
廚房那邊,邵小蕊臉都綠了。
恨不得拿着菜刀出來,砍他兩刀。
他要敢說老孃脾氣不好,老孃把他剁成肉醬包餃子!
聊了好一會,葉輝走進廚房,依靠在廚房門口,深邃幽暗的眸子打量着忙碌的邵小蕊。
一個胖子揮舞着手裡的警棍,指着王虎晨吼道。
當一個人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最美的。
邵小蕊白了眼葉輝,沒好氣的說道,“看什麼看——”
這丫頭脾氣也太暴躁了點吧。
葉輝走過來,解開系在她身上的圍裙。
“你幹嘛——”
胖子走過來,“你說幹什麼?牛峰,老子讓你送東西,你居然敢舉報我們,還抓了婷姐。
葉輝邪魅的一笑,圍裙繫到自己身上,“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不等她同意,葉輝已經從她手上順走炒鍋。
猛地用力一顛,鍋裡的菜在空中翻了個遍,竟然沒有調出一點菜。
邵小蕊呆呆的站在葉輝身後,太不可思議了。
他難道就沒有缺點?
一班的學生隔着大門,大聲喊道。
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當得了兵王,入得了教室,還打掃得了衛生——
邵小蕊走到案板前切菜,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就是全能的又能怎麼樣?
不還是勾三搭四——
這是病,目前我國醫療水平還治不了。
清晨,葉輝被一陣汽車喇叭聲吵醒。
他還是趁早挖坑把他自己埋了比較好。
“失憶之前,我和唐莉的確有關係,而且還是未婚妻。可是失憶之後,我追你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
剛纔唐莉找我聊過,她願意讓步。”
葉輝邊炒菜,邊解釋。
事實上,放棄哪一個他都不願意。
喂葉輝喝了點水,邵小蕊纔回到自己房間。
葉輝恨不得到民政局領兩個證。
邵小蕊輕咬酥脣,“憑什麼是人家讓步,要讓,也得我來讓。”
“對了,蕭炎爲什麼接你去吃飯?”
葉輝纔想到,下班後,蕭炎開着他那輛奔馳SL級AMG敞篷跑車接走了邵小蕊。
“關你什麼事。”
——
邵小蕊端着菜盤子出去。
葉輝太自以爲是了,他難道真以爲天下女人離開他就活不了了?
葉輝眉頭微皺,怎麼不管我事,邵小蕊只能嫁給老子一個人。
看到葉輝吃醋的樣子,邵小蕊心裡有種莫名的小激動。
但那點激動,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聊了好一會,葉輝走進廚房,依靠在廚房門口,深邃幽暗的眸子打量着忙碌的邵小蕊。
兩輛輝騰轎車停到龍騰集團大廈門口。
車上的人下車走進保安室。
幾分鐘後從保安室出來。
副駕駛上的男子拿了張照片。
照片背面寫着一句話,只要不把他打死,隨便你們怎麼玩。
“關你什麼事。”
“會長的妹妹被這個男的算計了,讓咱們下手狠點。”
車上的人盯着照片說道。
“他/媽的,會長妹妹也敢算計,弄死他個龜兒子。”
車上的人罵了起來。
“聽說婷姐進去後出來了。這回不光會長不會放過這鱉孫,婷姐也不會讓他好過。”
邵小蕊輕咬酥脣,“憑什麼是人家讓步,要讓,也得我來讓。”
“聽說這鱉孫搬家了,知道他新家在哪嗎?”
輝騰車上幾個男的,你一言他一語的議論着。
“不知道,想知道也不難,明天問問就知道了。”
——
酒足飯飽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怎麼不自己去做飯?
邵小蕊送父親去休息,還不停的埋怨爸爸喝得多。
回來的時候,發現葉輝已經出門。
哎呀,神經病,喝那麼多怎麼回去啊?
難道他去當馬路殺手不成?
邵小蕊連忙追了出去。
葉輝邊炒菜,邊解釋。
葉輝拉開車門,感覺好像沒喝夠。
“葉輝你站住!”
邵小蕊追了出來,“你死了不要緊,但不要連累別人。”
說完從車上把葉輝拽了下來。
“去哪啊——我回家——小蕊——對不起——”
說完從車上把葉輝拽了下來。
邵小蕊攙着葉輝到他住過的房間,給他脫了衣服,脫了鞋。
從葉輝恢復記憶,這間房便空了出來。
儘管長時間沒有人住,屋裡的東西依然一塵不染。
邵小蕊幾乎每天下班都會進來打掃一遍。
拉開抽屜,看看他留在抽屜裡的狗牌項鍊。
邵小蕊呆呆的站在葉輝身後,太不可思議了。
喂葉輝喝了點水,邵小蕊纔回到自己房間。
儘管已經很晚,邵小蕊卻一點睏意都沒有。
她也知道葉輝很難選擇。
價匹
也知道讓唐莉放下幾年的感情,放下葉輝幾乎是不可能。
可是愛情這東西誰又說得清楚?
“什麼?”
清晨,葉輝被一陣汽車喇叭聲吵醒。
大早上的誰啊這是,讓不讓人睡覺了?
葉輝起來穿上衣服,洗漱完畢,走到陽臺。
陽臺下面停着昨天遇見的那輛奔馳SL級跑車。
蕭炎戴着墨鏡,朝樓上看去。
“失憶之前,我和唐莉的確有關係,而且還是未婚妻。可是失憶之後,我追你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
當看到葉輝,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怎麼會在這裡?
葉輝按住欄杆,縱身一躍從二樓跳了下去。
“蕭炎,你什麼情況啊?”
蕭炎上下打量着葉輝,滿身的酒氣,他這是得喝了多少酒?
光頭強呆住了。
“我還想問你呢,你這是什麼情況?”
蕭炎眉頭微蹙,他怎麼會在小蕊家?
這時邵小蕊走出來,“酒鬼你起來了?”
葉輝搓了搓眼睛,還沒鬧清楚什麼情況,邵小蕊已經坐上奔馳副駕駛座。
老子也有車好嘛,帶棚的!
葉輝坐進路虎車,接走就接走吧,自己得去接唐莉。
“蕭老師,咱們走,昨晚他和我父親喝酒喝多了,在我家倉庫睡了一個晚上。”
“哦——”蕭炎咧嘴笑了,真沒出息。
“那行,葉老師我們先走了。”
蕭炎坐進駕駛室,繫上安全帶,朝葉輝擺了擺手,“拜拜葉老師。”
葉輝怵在原地,媽蛋,又被蕭炎這混蛋把人接走了。
葉輝猛踩油門,咣的聲,一個正在打人的年輕人被撞飛5、6米。
葉輝坐進路虎車,接走就接走吧,自己得去接唐莉。
學生和老師把自行車電動車放到學校門口,步行進入校園。
三個一起,五個一羣,嬉鬧着朝學校走去。
不遠處的公路上開過來三輛輝騰轎車。
轎車停在距離學校不遠處的路口,十幾個人下車靠在車門上,似乎在等人。
當一個人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最美的。
“美女,晚上一起去玩啊?”
流/氓一樣的年輕人看見女孩,吹着口哨,像這輩子沒見過女孩一樣。
“牛峰,昨天你怎麼沒上線?”
王虎晨邊走邊問道。
“剛搬了新家,要收拾東西,昨天贏了幾把?”牛峰問道。
張揚翹着二郎腿,說完嘆了口氣。
“別提了,擼到最後碰到一羣豬隊友,還有一個掛機!”
牛峰朝前走着,並未意識到不遠處一排人目光兇狠的瞪着他。
他更不知道,這時已經有幾個人從側邊繞到後面,徹底堵住了牛峰、王虎晨的退路。
“今天晚上一塊——”
牛峰擡起頭,臉唰的下變了顏色。
車上的人盯着照片說道。
猛地推了一把王虎晨,“你快走!”
推開王虎晨,牛峰掉頭就跑。
接着十幾個人追了上去。
剛跑到路口,就被幾個年輕人攔了回來。
王虎晨怔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葉輝起來穿上衣服,洗漱完畢,走到陽臺。
“小子,你要想活命,趕緊滾蛋!”
一個胖子揮舞着手裡的警棍,指着王虎晨吼道。
王虎晨轉身跑進學校,必須馬上通知葉老師。
牛峰被人圍住,徹底沒了出路。
“你們想幹什麼?”
從葉輝恢復記憶,這間房便空了出來。
牛峰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些人手裡都拿着傢伙,隨便哪個打到身上,他都可能會受傷。
價匹
甚至可能會流血過多死亡。
“幹什麼?”
胖子走過來,“你說幹什麼?牛峰,老子讓你送東西,你居然敢舉報我們,還抓了婷姐。
你家缺錢,婷姐對你不錯吧?”
“去哪啊——我回家——小蕊——對不起——”
牛峰神情慌張,“我,我當初不知道里面是毒品。如果知道是毒品,你們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會要的!”
死到臨頭還嘴硬!
胖子掄起警棍,嘭的聲,警棍結結實實的落在牛峰肚子上。
腳下沒有站穩,牛峰差點摔倒。
“牛峰,你這明明是以德報怨,恩將仇報。”
聊了好一會,葉輝走進廚房,依靠在廚房門口,深邃幽暗的眸子打量着忙碌的邵小蕊。
一個染着黃毛的年輕人朝牛峰頭上一腳踹了過來。
撲通——
牛峰這回沒站住,直接倒在地上。
剛纔胖子用棍子抽的太狠,肚子那塊疼的受不了。
牛峰臉上佈滿了汗珠,感覺頭都暈暈的。
邵小蕊快氣死了,死葉輝,就知道他不是好東西。
“葉老師呢?葉老師來沒來——”
王虎晨跑進教室,教室裡人還沒來齊。
“王虎晨你發什麼神經,葉老師現在已經不是咱們老師了,他被停課了。他現在是校園清潔工——”
張揚翹着二郎腿,說完嘆了口氣。
“快給葉老師打電話,再晚了就出事了。牛峰被人打了,在校門口!”
恨不得拿着菜刀出來,砍他兩刀。
“什麼?”
張揚一腳踹開桌子,媽的,宏博武校的人那麼好欺負嗎?
整天被人欺負。
“不等葉老師了,咱們上!”
張揚一句話,剛到教室的人也跟着出來了。
王虎晨怔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十幾個男生拆了桌腿,椅子腿,拿着鐵鍬,掃帚從樓上跑了下去。
浩浩蕩蕩的初級一班,拿着傢伙就衝了過來。
這時,一輛黑色的路虎越野車開了過來。
葉輝看清了被打的人是牛峰。
而且打人的裡面有昨天遇到的那個死胖子,光頭強!
蕭炎眉頭微蹙,他怎麼會在小蕊家?
葉輝猛踩油門,咣的聲,一個正在打人的年輕人被撞飛5、6米。
看到這種情況,所有人愣住了。
葉輝跳下車,“唐莉,關門!”
唐莉下車看了眼衝過來的學生,連忙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咣噹一聲關上大門,並將大門反鎖。
這邊,葉輝已經和黑龍會的人打的熱火朝天。
邵小蕊攙着葉輝到他住過的房間,給他脫了衣服,脫了鞋。
葉輝這次沒有手下留情,每一拳每一腳,幾乎全部用盡全力。
“葉老師——”
一班的學生隔着大門,大聲喊道。
唐莉也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一個男人頭髮,黑色的軍靴朝對方蛋蛋用力踹了過去。
價匹
光頭強呆住了。
牛峰這回沒站住,直接倒在地上。
天啦!
老子怎麼會這麼倒黴?
這不是昨晚上遇見的那個清潔工嗎?
葉輝撿起地上的警棍,銳利的眸子閃過一道亮光,嘭——
手起棍落,堅硬的棍子嘭的聲落在一個男人頭上。
甚至可能會流血過多死亡。
那男人接着倒在地上,是死,是活也成了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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