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返程

【各位看書的朋友,由於家裡有事,停了這麼長的時間,爲此,本人抱歉!】

寂聽風,黯落紅,淡香猶在,波上月影清。清秋勝夢,雨一番,風一程,浮塵盡時,風景更勝!

坐上了往省城去的長途車,林風的心裡有了一種淡淡的黯然,望着那越來越遠去的山村,心裡徒然生起了一種心碎的傷感,一種揪心的難受。

以前,他每一次去省城,他都有這樣的感覺,不是他太戀家,而是他的這一切,比之別人太不易了,林風,他太珍惜這種親情了。

不知不覺之間,他的臉貼上了車窗的玻璃。看着那漸漸遠去的山村,裡愁別緒一時間涌上心頭。從現在開始,又要計算回來的時候了!

山裡,沒有高樓大廈,沒有錦衣玉食沒有車水馬龍,但是,有的是親情!雖然沒有父母!林風的心裡揪心地痛了一下。但是,卻有相依爲命的爺爺,對自己如親生的林大山一家,村裡的村民,還有在自己上了車之後跑來的栓子二柱一衆漢子,一種待自己如兄弟的傢伙!

這裡,有自己的一切,熟悉的一切,一山,一水,一草,一木。

還有那大山之中那個不知是神靈還是神仙的老人。那個對自己如至親長輩的老人,一個不是世間人物的老人,在林風的眼裡,老人,就是一個和家裡爺爺林長順一樣的存在,這兩個老人,一個給了自己的生命,而另一個,卻讓自己站在了這個世界的絕對的頂端!一個讓所有的人膜拜的頂端!一個超然於滾滾紅塵之上的存在!

山路,已是漸漸地在車的快速之下離山村已遠。

而此時,林風的家門口,老人輕嘆了一口氣,收回了目光,目光的盡頭,是那一條看不到頭的山路!

小林芳和林嬸陪着老人,轉身,進了院子,而小林芳,在進門的那一瞬間,又回頭看了一眼看不到頭的山路!

此時的林風,靜靜的做在車上,他雖然有了一身匪異所思的本事,雖然有驚世的才華,但是,此時的他,卻如一個心靈脆弱的大男孩一樣做在哪裡一語不發,而事實上,他就是一個大男孩,一個心裡脆弱但又狠辣無情的男人。

只不過,他的這種兩面性,又有幾人知道?在外面,他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少年,但是在山裡面對那些野獸之時,他就是一個惡魔!一個無所不能的惡魔,一個視山中的猛獸蛇蟲如無物的惡魔!

到了省城的時候,剛好是時近中午,路上走了兩個多小時,林風拖着大包小包下了車,在家裡林嬸準備的小吃,如煮的雞蛋山雞之類的,林風是一點名沒吃,心裡不好,沒那個心情,甚至他都沒有打開。

此時有出租過來,那司機招乎林風,林風搖了下頭,那車一下開走了,又過來兩輛三輪摩的過來,一司機到,小老弟,上那?送你過去?價錢好說。

林風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好奇他那一張嘴滿口的黃牙是那麼的讓人噁心!黃得泛黑,就象小孩子拉的便便,想到這裡,林風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那車伕看林風不說話,就又說道,怎麼樣,小老弟,老哥我是實誠人,從不吭人,也不會帶着你瞎胡轉,然後多要錢,看你是到城裡來探親的吧,別讓人騙了纔好。

林風的眉頭一凝,這人,說到這裡就有了一絲不懷好意的意味了,話裡之間有了嚇唬的意思,在他看來林風就是一個外地個農村人,人長得俊美得驚人,身上穿得也不錯,但是,他帶的那大得嚇人的包可是說明了一切,那可是農村人裝化肥的袋子縫製的!這一點,他一眼就看了出來。

林風擡眼可了他一眼,心裡暗歎,越是這樣的看似忠厚的傢伙,就越是騙起人來一騙一個準,只不過,像這樣的傢伙,一般是從農村裡出來的,只不過在城裡時間長了,就變成了混子,有時間還專門幹欺騙農村人的壞事。

這樣,不得不說,人啊,人性啊!

林風的心裡不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坐,你那遠你上那去。

象這樣的人,你一但信了他,那你就等着吃大虧吧,他不拉着你轉上一大圈纔怪,更有甚者,連犯法的事都能幹出來,這樣的人,林風向來是沒有一點的好感的。

“呀,我說小夥子,你怎麼這麼說話呢,我好心招乎你做車,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這麼說話,你什麼意思?”

那個漢子說道,臉上卻帶上了一臉的兇相!說話之時,一腳起動趕上了起步向前的林風,呀,你站住,你說你什麼意思?

林風停下了腳步募然回頭,他的眼中霍地爆出一縷陰寒霸烈的光芒,冷喝一聲,滾!

瞬間,那漢子如被雷擊了一般只覺得渾身發冷發抖,連話都說都說不出來了,那頭上的冷汗刷地順臉而下!

而林風的話一落,擡腿向前而去。

而那個車手好一陣才緩過神來,他一邊的一個同行奇道,我說大黃牙,你丫的今兒怎麼了。剛纔一副死了老孃的模樣,丟魂了?不會是讓一個小孩嚇住了吧?

大黃牙渾身一抖,驚懼地摸了一把臉上的冷汗,你他孃的才死了老孃呢。老子告訴你,剛纔那個年輕人不是普通人,嚇死我了,媽呀!

看了看遠去的林風的背影,那個少年的眼只是看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我感到就像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一般!

聽的那人笑了,你今天是不是喝了?或者他孃的發燒了說的胡話?

大黃牙急了,老子要是說一句謊話出門就遇到城管,再不濟就遇到交警!

衆人聽了大笑不已,末了先前開口說話的人說到,要是聽你這麼一說,還是真的?

“是是是是,是真的。”大黃牙滿口白沫地說道,就差沒有指天發誓了。

【注;本人並沒有對牙黃之人的什麼看法,只是曾見過這樣的事,這樣的人,對於此等事甚是反感,在這裡影射而已,別無它意!】。

林風一路找到了公交車,上了車,心下平淡了一些,剛纔的那人,之不過是大千世界裡的一個而已。

是人,就有好有壞,只是人的本性而已!碰上了這樣的人,你就會心裡不好,心情壞,但是,那又怎樣,那也是他的一種生存的方式而以,只是這生存的方式讓人反感甚至想修理他一頓。

只不過,這天下有多少這樣的人,多少這樣的事!誠如那厚黑教主李宗吾所言,不薄謂之厚,臉厚如牆,大厚則無形!世上之人,有多少是不知臉皮之人。就象剛纔的那個漢子,他的以前就是這樣麼?未必,只是在慢長的經歷中變得這樣了。

林風一路到了小姑家的飯店那裡,下了車,又拖着大包小包向小姑那裡走去,從這裡到飯店有一段路,好在不是太遠。

何清泉把這家飯店取名爲家常菜,而何清泉爲人本分,做的菜也是實打實的,兼之用了太多的山裡的特產,這飯店的生意到是很不錯,價錢也便宜,所以名聲也不錯。這遠近的人都喜歡來這裡,價錢不貴,但是卻是吃得好,而這何清泉也是充分發揮了山裡人的撲實,到和這一片的人打得一片火熱。

而小姑也是精明,一些小來小去的事也是一點不計較,比如一些零頭也從不計了,有時還送上一瓶酒,老闆的意思。這裡的老闆做的菜實在,而老闆娘也精明,這生意如何幹不好。

林風在裡飯店不是太遠的地方就看到了小姑的小孩,那個叫何強的小子,這小傢伙此時正在門口玩,順口就叫了一聲,這小子小姑公公起的名,意思是身體強壯。

這小子一聽有人叫他,擡起胖乎乎的小臉四下看了看,一下看到了林風,大叫了一聲,小哥,撒開小腿向林風跑來。

林風頓時哭笑不得,這小子,怎麼就改不了叫他的叫法,由於小姑和姑父何清泉比較忙,一般沒人陪這小子玩,而林風每次一來這小子就拉着他叫帶他玩,而林風對這小子也遷就,這一來二去的,這小子一見林風就粘上了。

只是有一點,這小子一直叫林風小哥,這小子不知犯了什麼毛病,他一直認爲他不比林風小多少,就叫林風小哥了。

這事小姑和姑父何清泉沒少訓他,只不過,一直沒有效果,這小子一直就這樣叫了下去。任誰說都沒辦法。最後林風也只有認了。

“小哥,小哥,你怎麼這麼長時間纔來。”小傢伙一下抱住了林風的腿,也不管臉上的鼻涕抹到了林風的褲子上。

林風苦笑不得,無奈他的手上都拿有東西,也只好認了。

小哥,我都想你了。

林風聽了一愕,不過,這小子下一句讓他有了一腳把他踢出去的衝動。

“小哥,我上次都說了,我把我媽給我的棒棒糖給你一個,你就來陪我玩,你說話不算話。”

林風一陣惡寒,這話要是讓他的一幫同學聽到了,指不定笑成什麼樣,這弄得,自己好象專騙小孩子棒棒糖的人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小老表!可問題是,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當下黑着臉道,我怎麼什麼時候和你小子說過這樣的話,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這小子一臉的不信,我媽都知道了,你不會騙我小孩子吧,告訴你,騙小孩子的不是好孩子,哼,我媽都說了,你不是好孩子。”

林風不禁苦笑不已,這一切,原來是小姑騙這小子的,可,問題是,小姑你不能拿我開刀不是,這以後,以後,哎!林風哀嘆一聲,這個黑臉,自己也只好吞了下去!

林風伸手把林嬸給他準備的一個吃的小包給了這小子,這小子也是個人精,知道里面是好東西,笑喜喜地接了。

“小哥最好了。”說完,卻去看那包裡的食物了,那裡還管林風!

林風頓時無語,這小子,這叫想自己?整個一白眼狼!喂不熟的傢伙!

林風拎着大包小包領着小何強了直進了飯店,此時何清泉正在廚房裡忙活,小姑好像也在裡面幫忙,小姑請的一個小姑娘叫小晴,和方老爺子同姓,二十出頭挺勤快的一個姑娘,此時正在打掃衛生抹桌子掃地。

小晴姐,林風叫了一聲,方小晴一愣擡起了頭,看了林風一眼,象是不敢認一般,怔了好半晌方纔到。

“你,你是林風?

林風一笑道,可不是嗎,怎麼,這就不認識我了。真是讓人寒心啊。

方小晴一愣,臉上一紅,嗔道,好小子,臉皮厚了啊,敢開姐姐我的玩笑了不是,說着看了林風一眼,我說你這傢伙是怎麼會事,這一暑假回去就長這麼高,這讓誰相信,而且,你這皮膚,怎麼看上去比女孩子的還要好?這是怎麼會事?不會是你這傢伙去整容了吧?

林風聽了一呆,我這是天生的好不好。

這方小晴也是一個開朗的女孩,家裡也是農村的,長得也是眉清目秀的,完全一副山村女孩的性格,大大咧咧的,也定了親,說是她們那裡的一個同學,這女孩較開放,他的男友和她是自談的,然後才找了個媒人說合了一下,這就等結婚了。

這方小晴在小姑這裡管吃管住每月八百塊錢,這是在同類行業裡算是不錯了的,甚至高的,這姑娘也勤快,店裡收拾得井井有條,很得小姑兩個的歡心。

“小風,你來了。”小姑的驚喜的聲音響起。

“嗯,小姑,”林風笑道。

小姑有近三十的歲數,和林大山極其相似,長得也是一個眉清目秀的模樣,身材中上,

此時小姑似是不信似的揉了下眼,呼地上前一把拉住林風,好,好,怪不得嫂子和芳芳打來電話說我在街上見了你不一定能認出來,我起初還不信,誰知道你這孩子這回了一趟家呆了不到兩個月就變化就這麼大!都說女大十八變,你這小子家誰知也是長大十八變,這要是在大街上小姑我還真不敢認你了,嗯,好,好,咱家真出了人才了。

林風聽了訕訕地笑,卻不知該怎麼會話。

“風啊,路上暈不暈車,難受不?”小姑問到。

林風搖了下頭,不暈車,也不難受,我都習慣了,小姑,這裡生意還好吧?

“嗯,好,咱這裡是靠老顧客做生意的,都是回頭的客,我和你姑父還想着再讓小晴在她的老家那裡找一個人來呢,小風,這次來省城,再不聽話就不懂事了啊,我可是和你爺爺和你叔他們打過招乎了,以後不回家就來這裡,不然,說着一把揪住林風的耳朵。

林風吃痛,哎呀,小姑,疼啊,先鬆手好不好?我都是大人了,還揪我耳朵。

一邊的小何強拍手歡笑,媽媽,用點力,用點力!

林風惡狠狠地瞪他,這小子一點不怕。

臭小子,再大也是小孩子,不過說着到也鬆了手。

林風苦着臉摸摸耳朵,再揪我耳朵我還真不敢來了。

“你試試,小姑一臉不在意地說到,她是鐵定吃定了林風。

也許是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音,何清泉探頭一看,看到了林風,笑到,小風來了,好小子,你這小傢伙走時一聲不吭就走了,咦,不對啊,你這小傢伙變了,不對啊,怎麼這麼大的變化,說着從裡面跑了出來。

好小子,這摸樣,嘖嘖,比那明星不知強上了多少!說着圍着林風直轉圈看。

“小風啊,就這一點,咱得找一俊媳婦,我們村支書家有一閨女,和你同歲,長得標緻俊俏,家裡也有錢,上次我回老家那支書問起你來着,回頭我提一下,這親事一提就成,人家就等你一吐口就行了,這事你小姑也知道。

林風呆住!這什麼事啊這是!那個,姑父,我還小,沒有那個方面的想法。林風訕訕地說道。

“何清泉,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幹你的活去,我們娘兩說話你攙乎什麼!”

“噢,”何清泉被小姑一頓喝嚇得不敢吭聲了,一縮頭,那行,我去忙,說罷灰溜溜地去了廚房,臨到門口轉頭說到,小風,今天可不能走了,一定要在這裡吃飯。

“哦,好好,”林風應了一聲。

何清泉的心裡不知道爲什麼挨批,但是林娟的心裡可是明白,自己家的大哥和嫂子以及小林芳芳的心思,這些事他們可是私下裡說過的,是以剛纔何清泉一說話,林娟就一下喝止了他。

“小風,你爺爺的身體還好吧?”

“嗯,好得很,”林風笑到,家裡也等挺好的,你就不要操家裡的心了。

林娟似若無意地說道,芳芳今年也上高中了?

林風點了下頭,是啊,成績還不錯。

林娟點了一下頭,這日子過得真快啊,一晃眼的時間就過去了,你和芳芳都長大了,咱家的小芳芳也是個小美女了。

林風聽了笑笑不語,他不知怎麼回答纔好,林風拖過帶的那個大包,小姑,這是家裡讓我帶來的山貨,我叔都收拾好了的。

林娟笑了一聲到,呀,我們這在外面卻是讓大哥在家裡操心了,讓你一個小孩子每次都帶這麼多的東西,這路上又不好帶,也不平靜,下次就不要帶了。

林風笑而不語,良久才說道,這有什麼的。

裡邊何清泉伸頭說道,現在的公交啊,就不是那麼回事,你小孩是不知道,很多都是私人的,在路上走走停停,都是想法多拉一些人,你沒上車前是怎麼說都行,只要你一上了車,那就不一樣了,弄不好就一下在路上呆上半天,讓你一點脾氣都沒有,你能怎麼着,你也不能和他打一架吧,就是這樣,不知道誤了多少的事。說着搖了一下頭,想來是在這方面吃了虧!

說話之間何清泉端上了一盤切好的滷肉,先吃點,等過了忙的時間我們好好的弄一些好吃的,不行咱爺兩個喝兩杯。

林娟一瞪眼,是不是你自己想喝了。

何清泉一呆,我這不是招乎小風麼。

“我侄子不用你操心了,整天就想喝酒!”

何清泉乾笑一聲看了林風一眼進廚房了。

小姑的威風,讓林風和一邊的方小晴直想笑,看小姑看向他,感忙強忍住笑意。

“對了小姑,咱家裡現在可不一樣了。”

小姑一愣笑到,怎麼不一樣了。

林風笑笑說到,是這樣的小姑,大山叔現在家裡收一些山貨去城裡賣,每天都能掙上不少錢的。當下林風把家裡的事說了一番,就連老人沒事在河裡下了網捉魚的事也說了一遍,當然,就一天的收入也是很可觀的。

小姑聽了大喜,末了說道,這些事我都知道了,只是沒有這麼清楚,林風聽了一愣。

小姑笑道,芳芳早就打電話說了。

林風方纔知道,原來是這麼一會事,心想這小丫頭就是心裡放不住事。

小姑笑到,這下好了,你叔叔只怕睡覺都笑了,他也省心不用天天操這個那個的心,還穩定。說是,她的眼裡不經意地閃過一絲無奈。

林風看了心中一跳,想了一下也沒有在往下問下去,小姑該說的她就說了,不該說的,你就是問了,她也不會給你說,不過,林風頁是上了心了,尋思着找機會問一下到地是怎麼會事。

小姑呼地到,不對啊,以前怎麼沒有這麼幹那,要是以前就這麼幹,咱家不就早就發了,不對,這是你的點子吧?

林風乾笑了一聲到,就是我出的主意。

小姑笑了,我還知道你要奪了大哥的權呢。

林風聽了順時臉上大紅不已,小姑,那都是說笑的話,你也取笑我。

這下小姑歡笑了起來,臭小子,不過我贊成,你這小孩腦子好,大哥比不上你,說到這裡。她又意味深長地說到,反正以後都是你們的。

林風一呆,心裡頓時哭笑不已,小姑的話,他如何聽不出來。

小姑看林風不說話,心裡明白,當下轉了話頭說道,小風啊,你從小就和別人家的小孩不一樣,還是咱家的福星。

林風聽了一笑不語。

小姑又到,象你姑父他哥家的小子,天天就知道玩,學習是不行了,前一段時間聽你姑父說好象又不上學了,我不是太清楚,不過那麼大一點的小孩能幹什麼?那一段時間把你姑父也是氣得不輕,他家裡也不好,那象你從小就讓人省心。

小姑的話一轉,又轉到了林風的身上。

林風對於小姑的這種跳躍式的說話方式早已習慣,聽了之後只是笑了一聲不再說話了。而這時也漸漸地有人來吃飯,於是林娟的談話就到此爲止,時值中午,客人是越來越多,林風也就上去幫忙。

看得出來,小姑的生意是真不錯,有來的,就有吃完走的,這人來去的一忙就是不可開交了,而小姑是一個多面手,不停地在廚房和餐廳來回走,兩頭幫,還得算賬。

林風看了還真是夠忙的,一直忙了兩三個小時,最後一批客人方纔離去林風和方小晴以及小姑一同下收拾了桌椅,掃了地。

而何清泉則是在他的廚房忙活他的一方小天地,待到林風三人把外面收拾好了,裡面何清泉也是收拾的利索了,還有時間弄了好幾個菜,一併端了上來,幾個人一起做下來,到也熱鬧,何強那小子也是老實了,桌上有好吃的,這小子的眼只盯着他愛吃的,對於小姑夫何清泉的做菜的水平,林風可是認同的。

何清泉今天看小姑高興,就小心地給林風開了兩瓶啤酒,而他自己則是小心地拿了一小瓶的白酒,好在這次林娟給了他面子,只是瞪了他一眼就不說話了,到是讓他大喜之下興奮了起來。

何清泉做的菜不錯,好吃,比如這白蓮所做的菜,就有一些特點,這白蓮被切成了一寸來長的段,小孩手指粗細的小方條,經開水輕撈一下,還不能過了,之後是控淨水,然後用辣椒絲,薑絲,白醋,,精鹽,白糖,經熱油一淋,然後拌好醃上,等到一定的時間就好,這個方法簡單,但是用料卻是不好掌握。

而何清泉所做的這蓮菜的味道卻是好,脆脆的,酸中帶有一甜味,一絲辣味,而他所用的蓮菜也是有講究的,總之,吃起來讓人回味不已。

還有一種小魚,吃起來也是美味,就連魚骨都是酥脆,吃起來鮮美微辣,香酥可口。而看上去色澤明亮泛着紅油的誘惑,這種小魚可以說是連小孩都喜歡吃,桌上還有一些美味,都是林風喜歡吃的,想來何清泉是知打道林風的口味的。

飯間還發生了一件讓人直笑的事,原因是小何強這小子坐到林風的身邊仰着臉對林風說道,小哥,是不是我長大了比你長得高了,我就可以領着你玩了?

正喝茶的林風差點沒一口茶噴出來,不過到是讓一種幾個人大笑不已,林風看着這個小老表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小子!這還不到底,誰知這小子接下來又說道,小哥,到那時那就得叫我小哥,我高興了就帶你玩,不高興了就不帶你玩,聽話了我給你買棒棒糖!

林風聽了有仰天大哭的衝動,這小子!而此時的臭小子,已是專心的對付他面前的小魚了。

等到一衆人笑夠了,這小子擡頭說道,小哥,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舅舅家裡捉兔子?你以前還帶我去過的,現在都不帶我去了,說着還不滿地瞪了林風一眼,說話不算話,騙人,騙人的不是好孩子!…….

林風張了下嘴,好,好,我有時間帶你去,你現在先吃你的,不要在說話了。

衆人大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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