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大廳內,魯冠青正在等待阿土把蘇南帶到他的面前,在衆人看來,阿土化勁實力拿下蘇南,那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魯少,魯少,不好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一個人影踉踉蹌蹌的跑進來,他的臉上還帶着無盡的恐懼。
大廳裡的人皺起眉頭,不滿的看向跑進來的人。
“慌什麼,今天是魯少大喜的日子,怎麼會不好了?”顧世龍板着一張冷酷的臉,訓斥這人沒有一點規矩。
看着惶恐不安的來人,魯冠青揮了揮手,問道:“阿土爲什麼還沒進來?”
“魯少,阿土宗師敗了,被蘇大師鎮壓,現在還跪在外面,蘇大師讓我進來給您帶一句話,讓你出去見他。”他不敢有半點隱瞞,把外面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
什麼?
別墅大廳內,頓時一片譁然。
要知道阿土可是化勁大師,他親自出手竟然敗給蘇大師,旁邊的顧世龍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無比,如果蘇南真的這樣厲害,那他這一次就是滿盤皆輸了。
別墅裡的人幾乎同時把目光看向魯冠青。
魯冠青臉上的笑容就好像被冰封一般,印在臉上,隨後慢慢的轉陰:“阿土有沒有說什麼話?”
“阿土大師說了,你不是暗勁,你也是……還沒等阿土大師說完,就被蘇南給震暈了。”這個人回憶了一會兒,慢慢的道。
“不是暗勁,也是……也是化勁!”魯冠青低聲喃語,隨後猛地一握拳頭,一拳砸在旁邊桌子上。
“該死,他根本就不是什麼暗勁大師,而是跟阿土一樣,是化勁高手。”
“魯少恕罪,這都是我們的信息出錯,沒有弄清楚他的真正實力,害的阿土宗師敗北。”顧世龍連忙站出,躬身道歉。
“區區一個化勁又如何,之前小看他,但現在我還會給他機會嗎?”
魯冠青猛地站起來:“去把尤老請出來。”
“是!”
不一會兒,尤老面色陰沉的走出來:“沒想到在江北這樣的小地方,還有一名化勁高手,這是我們的失算。”
魯冠青臉色陰鷲,手指握的發白,一字一句的道:“尤老,麻煩你去把他擒進來,我要當着諸人的面,將他生吞活剝。”
尤老點了點頭,阿土是他的弟子,現在被人逼着下跪,此仇不報,宗師顏面不存。
“就算魯少沒有吩咐,老夫也要把此人帶進來。”
尤老的臉色就陰的發寒。
“不必了,我自己進來了。”就在這時候,蘇南一身休閒服,旁邊跟着光頭龍,此時他手裡拖着如同死狗一樣阿土,扔在魯冠青的面前。
見到這一幕,大廳裡的人眼皮子直跳。
“我的天呀,蘇大師這也太狠了點,殺人不過頭落地,蘇大師此舉無疑是給魯少狠狠的一巴掌,蘇大師這樣要跟洪門不死不休。”周圍的人議論紛紛,看着蘇南的目光變的敬畏無比。
魯冠青猛地站起來,陰惻惻的道:“閣下究竟是誰,敢如此羞辱我洪門中人,莫非你是華夏八極門,又或者是特殊部門的?”
在他印象中,在華夏只有這兩個地方能夠不把洪門放在眼裡。
可就算這兩個地方的人,也要給洪門幾分面子。
“你算什麼東西,也陪跟質問我?”蘇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在他眼裡,也只有洪門的會長親自前來,纔有資格和他平等對話。
一個毛頭小子,根本難入他法眼。
“大膽,這可是檀香山魯香主的公子,你也敢這樣跟魯少說話?”顧世龍勃然變色。
檀香山那可是洪門的總部,能夠成爲檀香山香主,那在洪門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的存在,在洪門弟子中,那也是如同神仙一樣的存在,在檀香山,就連當地的執政者對魯香主客客氣氣的。
“哼,如果不是看在君怡的份上,你早就死了。”
“好大的膽子,在魯少和尤老的面前,還敢這樣放肆。”
諸多站在魯冠青一邊的人皺起眉頭,開口呵斥,只有幾個親眼見過蘇南手段的人,身子微微顫顫的,望着蘇南,如見鬼魅一般。
“尤老,把他的手腳打斷,我倒是要看看,他的骨頭是不是跟他的嘴一樣的硬。”
魯冠青扭頭,語氣含恨的道。
“住手,魯冠青,你答應過我,不許傷害蘇南的。”就在這個時候,顧君怡從內屋跑出來,怒視着道。
“君怡,這不是你摻合的事,給我回去。”
顧世龍眼看女兒出來,沉聲大喝。
“不,你們說話不算數,你們說過只要我嫁給他,你們就放過蘇南哥的。”顧君怡固執頂撞。
蘇南看向顧君怡的目光,閃過一絲柔情,淡淡道:“放心吧,就憑他們,還不夠我看的,而且在這個世上,只有我放過別人,誰有資格放過我?”
“放肆,在老夫面前,還敢口出狂言。”
尤老臉色一沉,周身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息,一陣狂風在他身邊生起,周圍所擺放傢俱,瞬間被這股狂風席捲攪碎,化作粉末。
緊接着,那乾瘦如同雞爪一樣手掌伸出,猛地虛空一抓,那狂風就就被他捏在手裡,就好像一條颶風組成的狂龍一般在他手掌間翻滾。
周圍的人嚇的面容蒼白,都是宗師恐怖,但是親眼見到尤老這種鬼蛇莫測的手段,已經顛覆他們對正常人的認知。
那颶風帶着一股吸力,不停吸收周圍的陳設,無論是桌椅,還是花瓶,凡是被這股颶風席捲,立刻就變成粉碎,原本只有手臂粗的狂風,在吸收周圍的雜物之後,已經變的合抱一樣粗大。
“去!”
尤老面色一沉,身軀猛地躍起,手裡狂風宛如一條毒蛇,張牙舞爪殺向蘇南。
蘇南不屑的輕笑一聲:“就憑這點手段,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就算是你們洪門中最頂級的三位雙花紅棍,在我的面前,也恭恭敬敬,你又算什麼東西。”
蘇南輕斥一聲。
“破!”
只見他一揮衣袖,那衣袖帶起勁風,就好像一輛推土機一般,地面上鋪着石板紛紛離地而起,好像一面土牆一般立起來,奔向衝上來的尤老。
尤老的面色猛的一變,驚駭的大叫:“前輩且慢,請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