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是吧,好,我給你道歉。”寸頭男轉頭看向喬子隆,一付兇狠的模樣,只聽哐噹一聲,一腳將喬子隆的電動車踹翻。
接着,他又轉過身想找什麼來砸,卻沒找到,就又狠狠的踹踏電動車,一腳腳的踹:“我給你道歉,我給你這個傻冒道歉。”
這寸頭男一看便是平時猖狂慣了,不知敬畏,專橫跋扈的頑主。如果喬子隆是普通人,今天被罵了打了也只能自認倒黴。
電動車的質量不夠過關,被寸頭男踩的不成車樣。旁邊的兩名寸頭男也只是抱臂冷笑。
第二輛的婚車裡,馬上下來一男一女。那女的是伴娘,長的花容月貌,穿的是白色抹胸裙。她連忙跑上來對寸頭男呵斥道:“無烈,你做什麼呢?”
新娘很醜,放眼全華夏,也沒幾個比她的面貌醜的,在全華夏的醜女排名中絕對在十名之內。她出生在有權有勢的人家,不喜歡聽到別人說她醜,誇她漂亮的人很多。
伴娘這伴娘是新娘的閨密,長的貌若天仙。
新娘的醜和伴娘的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般來說,伴娘都要比新娘的容貌遜色一些。
而這個新娘因爲太醜了,隨便找一個伴娘都比她美,也就不在乎伴娘貌若天仙了。
新娘明明很醜,但不許別人說她醜,必須誇她美。伴娘明明太美,卻不許別人誇她美,必須說她太醜了,描述的越醜,新娘也就越滿意。
伴娘對別人說自己丑早已習以爲常了。
醜新娘姓趙,無字輩,名叫無豔。她的弟弟叫趙無烈。趙無豔倒是名副其實,她確實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女子。趙無烈卻很烈,無只是輩分而已,他不喜歡這個輩分,早就想把名字中的輩分去掉,改名叫趙烈,只是有族規不許族人名字不帶輩分,當然,族長可以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特許族中某人改名,去掉輩分,這迫不得已的情況,比如帶輩分的名字給某人帶來災難,是個兇名,去掉輩分就是吉名,這種情況就屬於迫不得已的情況,是可以改名的,不過需要得到族長的特許才能改名。趙無烈的老子就是現任族長,他多次對老子提出要改名,但他的老子偏偏不許,理由是無烈能讓自己很烈的兒子收斂一些,帶輩分的名字對自己的兒子有好處。
趙無烈一指喬子隆,對女生冷笑道:“詩媛姐,這傻冒擋了路,罵他一句,他讓我道歉呢,我這不正給他道歉嗎?”
叫尤詩媛的伴娘氣極,道:“你搞沒搞錯,今天是無豔的大喜日子。你在這兒鬧事,太不像話了。”說完後,她又對喬子隆冷淡道:“不好意思,我弟弟有些衝動,嗯……”她說話間對身邊的男子道:“給這大哥三千塊錢,當是賠電動車了。”語氣頤氣指使,也沒把喬子隆放在眼裡。
“不用了。”喬子隆忽然開口了,同時,眼中寒光一閃,啪啪兩個耳光響起,卻是喬子隆抽在了瘋狂的趙無烈這混子的臉上。
接着,喬子隆又是雷霆一腳,踹在趙無烈的腹部上,一腳便將他踹翻在地上,痛得趙無烈身軀彎成了蝦米。
這還不算,喬子隆竄上前一腳踩在趙無烈的臉上。趙無烈的臉本來就被打的紅腫,喬子隆這一腳踩上去,立即合血吐出兩顆牙齒。
“我擦!”旁邊兩名寸頭男這纔回過神來,大罵一聲,揮拳打向喬子隆。
喬子隆抓住其中一個寸頭男的拳頭,一扭,便將這個寸頭男反擒拿住。接着閃電一腳,將他踹趴在地。又疾速再出一個海底兜拳,將另一名寸頭男的腹部打中。
尤詩媛身旁的男子是她的保鏢。
喬子隆出手快準狠,尤詩媛和她身旁的保鏢還沒看清,地上就已經躺了三個。
尤詩媛一見自己閨密的弟弟被打的這麼慘,立刻心疼的不得了。
“你這人怎麼這麼野蠻……”尤詩媛大怒之下,伸手來推喬子隆。
“一邊玩去,再過來我連你也揍。”喬子隆面色一寒,反手一推,將尤詩媛推開,森森的說道。
尤詩媛登時嚇呆了,主要是喬子隆的眼神嚇人。婚車裡的人知道這邊的變故,紛紛下車圍了過來。立馬有人報警,周圍看熱鬧的也圍了過來。
“跪下道歉。”喬子隆蹲下身來,對趙無烈冷聲說道。
趙無烈眼裡全是畏懼,他一向囂張跋扈慣了,何曾被這麼對待過,畏懼中也帶了極度的恨意。
尤詩媛的男保鏢顫聲道:“我們已經報了警,警察馬上就要來了。你……”
喬子隆擡頭看了他一眼,他立刻什麼也不敢說了。
“我們走吧。”張欣瑤見這陣仗越來越大,俏麗的臉蛋上有了一絲不安。
她拉了拉喬子隆的衣角,輕聲說道。
喬子隆轉頭看了張欣瑤一眼,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張欣瑤的家是一處祖傳的老宅,在一片林子深處,這房子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了。
只是這祖宅現在已經易主了,新房主是個王姓婦人,人稱“王三姐”。
那天,王三姐拿了一張張一山欠賭債簽字以房子抵債的“證據”,張欣瑤看了“筆跡”,確信爲哥哥的“筆跡”。張欣瑤還收到一封哥哥的“來信”,“證實”以房子抵賭債的“事實”。張欣瑤也就相信哥哥真的欠債把祖宅給賣了。
事實上是他人僞造的張一山“筆跡”,以假亂真,張欣瑤沒有看出來。
祖宅在一年前就這樣易主了,張欣瑤暫時還被允許住在易主的祖宅裡,只不過祖宅已經不屬於她了。
因爲趙無烈的事情,二人沒有在外面吃飯,而是直接回到了張欣瑤的祖宅裡,暫時還沒有人不讓她住在這裡。王三姐一個月也就來一兩次看看,說幾句話就走了。
這時已是晚上六點,張欣瑤在廚房裡洗碗。剛纔張欣瑤給喬子隆做了一頓還算不錯的晚餐。
喬子隆站在走廊裡,他揉了揉自己帥氣的臉蛋,覺得自己似乎太過嚴肅了。以前的刺客生涯讓他長期板着臉,現在要過的是平常人的生活,自己應該改一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