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大會分爲青年友誼賽和盟主爭霸賽,青年友誼賽的參賽門檻很低,年齡在二十五歲以下就可參加,參賽的宗旨是通過友好的切磋,增進青年之間的友誼,友誼第一,勝敗第二,所以叫做友誼賽。至於盟主爭霸賽,就只有修行界中那些正式的家族和門派才能夠參與了。”施瑞說道。
“那麼,這些賽事得了名次,有什麼獎勵嗎?”喬子隆好奇地問道。
施瑞十分耐心地講解道:“青年友誼賽的前三名都會有獎勵,每年的獎勵不同,不過總的來說,無非就是玄石、玄材、寶器或者天地玄寶。至於盟主爭霸賽,爭的自然就是修行界的盟主之位了。”
喬子隆想了想,又問道:“既然這青年友誼賽有這麼豐厚的獎勵,應該會有很多的人蔘加吧?”
施瑞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這比武大會雖然名氣大,但是除了那些修行界大門派之外,就只有極少一部分散修會來參加了。畢竟年輕的散修修行條件比不上那些名門大派的優秀新人,實力上也會差上那麼一大截,幾乎每年青年友誼賽的前三甲都是被那些大門派大家族的新人拿去的。”
“相比這青年友誼賽,盟主爭霸賽該會更精彩吧?各大派都會有天境強者參賽吧?”這天境強者對戰喬子隆還從來沒見識過,所以有些期待。
“喬兄弟你有所不知,比武大會是限制天境強者參與的,因爲天境強者攻擊的威力實在太強,一旦打起來,恐怕得翻山倒海。”施瑞說道。
“難怪這一路上都沒有見到天境強者。”喬子隆有些失望地點着頭,喃喃說道。
接着,喬子隆又向施瑞打聽了一些大會細節上的事。
夜色漸深,街上仍有好多行人來回穿過,其中不乏剛抵達鎮上的,這些人也都只好在路旁尋找空地歇腳。
施瑞三人都各自修煉着,而喬子隆則是悠閒地靠在牆上睡起了大覺。
一個晚上就這麼熬過去了,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在路邊過夜的修真者們就陸續停止修煉,起身向金仙頂前進,而這時,路邊已經擺起了不少賣早餐的小攤。
喬子隆醒來的時候,看到施瑞三人正在收拾東西,想必也是準備起程了。
見喬子隆起身,施瑞笑道:“喬兄弟,我正想叫醒你呢。”
“施兄弟,你們這麼早就要走嗎?”喬子隆疑惑地問道,看這天都還沒完全放亮,現在起程着實有些早了。
“喬兄弟,從這鎮子到山腳還有些路程,等走到的時候天就亮了。再說了,早點過去,東西會便宜些,也齊全一些。”施瑞說着,就將一個旅行包背到了背上,然後又向喬子隆問道:“喬兄弟,要不要一起上路呢。”
“哥,他又不是修行之人,帶上他多礙事呢。”施佩珍不滿道,說着又向喬子隆瞥了瞥眼,喬子隆給她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個好色之徒,她自然不願意跟他一起上路了。
“妹妹,我們也就是去逛逛集市,多個人更熱鬧嘛!”施瑞勸道,他是個健談之人,可是衛進和施佩珍話都不多,一路走來他已經覺得夠無聊的了,而眼下好容易遇上一個聊得投機的人,他自然是希望能一起上路了。
“施兄弟,要不你們就先走吧,反正我也不買什麼東西,我還有點小事,要晚點再過去。”就算施佩珍不反對,喬子隆也不打算跟這三人一起走,畢竟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一個人行動多少要方便一些。
見喬子隆推辭,施瑞略顯遺憾,不過還是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走了,喬兄弟,後會有期。”施瑞說着,雙手抱拳,向喬子隆告辭。
“後會有期。”喬子隆也回禮告辭。
三人轉身正要上路,可就在這時,後面突然傳來一聲吆喝:“喂!你們三個混蛋,都給我站住!”
三人回頭看過去,只見一箇中分頭,臉上有幾塊烏青的青年大步流星的衝來。
看到這青年,施瑞等人都是眉頭一皺。
就在青年快要走到跟前的時候,施瑞上前一步,擋在了施佩珍的身前,冷冷的問道:“你小子還嫌被我們打的不夠嗎?”
青年停下了腳步,臉上揚起一絲冷笑,“小子,別猖狂!現在要捱打的就是你們。”
只是,施瑞很快就察覺到,在青年的身後又走來了一羣人,爲首的是一個臉龐消瘦有些病態的中年男子,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個青年。
看到這一行人,施瑞三人的面色都不怎麼好看。
“哼!快點給小爺我叩頭認錯,別不識相!”中分青年揹着雙手,目空一切的說道。
雖然喬子隆並不喜歡管閒事,但是考慮到施瑞爲人不錯,精神也值得敬佩,所以他還是打算幫他們一把。
看到這一行人,施瑞神色登時變得緊張起來,因爲這幾個人的修爲都至少是玄境期,特別是爲首的那個瘦臉中年男子,壓根就是看不出修爲,也就是說他的修爲應該遠在自己之上。
喬子隆則是一眼就看出,爲首這個瘦臉男子擁有玄境後期圓滿的修爲,不過他是久久無法突破瓶頸,採取了某種“速成”之法,導致受了很重的內傷,所以一臉病態,而且內傷在一天天加重,看樣子如果沒有人給他及時治療的話,應該時日無多了。而那個鼻青臉腫的中分青年和施瑞三人一樣,擁有玄境初期修爲。
瘦臉面帶病態的中年男子走到留着中分頭的不良青年的身旁,停住腳步。
“堂叔,就是這三個人打我一個人,把我打成這樣的。”留着中分頭的不良青年指着施瑞三人,對瘦臉中年男子說道。
瘦臉男子朝施瑞三人掃了一眼,冷哼一聲,怒道:“你們是不是以爲我們趙家人好欺負呢?竟敢把我侄兒打成這付模樣。”
修行界大大小小的修行家族數不勝數,估計這瘦臉中年男子口中的趙家也只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罷了。
儘管知道己方處於弱勢,但施瑞還是咬着牙爭辯道:“是他自己先要調戲我妹妹的,他這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