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拿了。
好處也收了。
至於常家和血手堂之間,到底怎麼了結,不是他蕭凌能夠管得了的了。
他們愛怎麼怎麼地,不管是打傷或者是打死,都和蕭凌沒有什麼關係了。
最多血手堂的人被打死了,舉行追悼儀式的時候,過去撐撐場子。
下等。
蕭凌吃完飯之後,去了醫院一趟。
畢竟好幾天沒有去過了,醫院裡面可是躺着好幾個和蕭凌關係不錯的人呢。
先去看了一眼丁山,這傢伙畢竟是爲了自己受傷的。
不過現在這傢伙已經可以勉強走路了,畢竟雖然受的是槍傷,但是並沒有傷到筋骨,只是一些皮肉傷罷了。
丁山看到蕭凌之後,頓時激動不已,喊着要立刻出院。
不過被蕭凌給制止了,現在丁山這情況,恢復的還算可以。
估計用不了多久,可以出去繼續開着車到處兜風了。
要是現在出院,一不小心傷口惡化,估計還得再跑過來折騰。
從丁山這裡離開之後,蕭凌又去看了一眼黃毛。
黃毛的傷較重,還在牀臥着不能下牀。
對此,蕭凌只能表示讓他好好養傷,其它的事情等傷好之後再說。
從這裡離開後,蕭凌又去看了一眼姚夢晨的父親。
只是可惜的是姚夢晨不在,出去買東西去了,而姚夢晨的父親姚剛,依然在病牀面躺着一動不動。
據姚夢晨的母親段敬敏說,姚剛一直在沉睡,醫生檢查之後,說是意識性缺失昏迷,身的病已經治好了,至於什麼時候能夠治好,誰也說不準。
對此,蕭凌只能好言安慰,讓她放寬心,早晚有一天,姚剛會清醒過來的。
帶着沒有見到姚夢晨的小小的遺憾,蕭凌又去了一趟周立那兒,看望一下週舒雲。
病房裡面,周舒雲依然安靜的躺在病牀一動不動,不過臉色已經變得正常起來,和普通人看起來沒有多大的區別,看來恢復得不錯。
連周立的臉色,看起來都好了不少,甚至連臉的皺紋,都舒展開了不少。
真是難爲了周立,又當爹,又當媽,又當爺爺的在這裡照顧周舒雲,整天牽腸掛肚的。
不過蕭凌在房間裡面,卻沒有找到花三山,不知道是幹什麼去了。
“師兄,相信會去很快會醒過來的,到時候你們爺孫倆能夠重新團聚了。”蕭凌安慰道。
“借你吉言,希望雲兒真的沒事,哈哈!”周立開心的道。
又和周立聊了一會兒,蕭凌離開了醫院,一個人開車來到南郊的小樹林,開始修煉四郎寬拳。
不過剛開始練,蕭凌感覺這一次明顯和以前練的時候不一樣。
較以前起來,要順暢的多,沒有絲毫的停滯感,整套拳法打下來,簡直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除此之外,蕭凌感覺現在打起四郎寬拳起來,簡直是如臂使車一般,所有的動作,所有的拳路,感覺像是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甚至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控制,能自行打出來。
這恐怕是修煉出‘四郎轟拳’的原因。
不過當最後蕭凌想要再使出‘四郎轟拳’時,卻發現無論自己如何想要轟出來,都根本轟不出來。
到最後蕭凌甚至調用身體內的玉石能量,輔助自己想要把這‘四郎轟拳’再一次轟出來。
只是到最後,卻全部以失敗告終。
蕭凌這才知道,一次自己能打出‘四郎轟拳’,完全只是因爲運氣而已,而不是自己的實力達到了。
想要隨時都能夠打出‘四郎轟拳’,看來還是需要苦練纔是。
既然之前已經打出來一次,蕭凌感覺只要自己勤加苦練,早晚有一天可以成功的。
到時候,什麼四郎轟拳,隨時都可以打出來,那時候纔是真的厲害。
想起和楊天嘯戰鬥的時候,自己所轟出的最後一拳,算是蕭凌現在想起來,都是一陣心有餘悸,那是幾乎把身體的身體給掏空的一拳。
算蕭凌兩天兩夜不睡覺,也從來沒有感覺到那麼疲憊過。
又練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眼看着天色已經不早了,蕭凌正準備回去,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法學院的張震國打過來的。
看到張震國的名字,蕭凌無奈的咧了咧嘴。
很顯然,張震國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
法學院那邊早已經開課很長時間了,蕭家班也已經召生結束,不過自己一直都沒有過去,更別說露面了。
爲這事張震國不止一次給自己發過信息。
畢竟自己是律法系教授,更是蕭家班的創建者,讓自己抽空的時候過去一趟。
不地蕭凌一直沒有抽出來空,算是有空的時候,也在家裡磨磨嘰嘰的耽誤過去了,所以也一直沒有理會張震國。
估計張震國等急了。
蕭凌嘆息了一聲,按下了接聽鍵。
剛接通,果然,話筒裡面頓時響起張震國心急火燎的咆哮道。
“我說蕭大教授!我這都喊你多少次了?整個蕭家班所有的學生,全部都在等着你,不管你願不願意再教,至少露個面成不?要不然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向外面的人交待啊!”
蕭凌挖了挖耳朵,無奈的道:“不好意思啊張院長,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等我有時間,立刻過去。”
“你別等了!再等都到什麼時候了!剛好明天是學校的校慶典禮,到時候你務必到場,否則這一次我非要把你家的鍋給砸了不可。”張震國恨恨的道。
蕭凌頓時一陣無語,嘆息了一聲道:“好吧,我儘量吧。”
“不是儘量,而是必須!”張震國大聲道,說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蕭凌把手機裝進兜裡,苦笑着搖了搖頭。
看來明天這一趟,是躲不過去了。
其實說起來,蕭凌是真的不願意去。
一開始的時候,蕭凌對於去法學院授課,確實較感興趣,而且樂此不彼。
不過後來,隨着法學院副院長丁江濤三番四次的找茬,再加吳浩雨和吳長貴經常鬧事,又因爲張辰等那一批學生,也已經全部畢業。
蕭凌對於教學,再也提不起絲毫的興趣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才一直拖到現在。
若不是想要幫助張震國,讓他在仕途面更一層樓,蕭凌還真不會應下這件事情。
不過事情既然來了,再躲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當蕭凌開着車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只是楊倩還沒有回來,王翠蓉正在廚房裡面忙碌着。
蕭凌問了一下王翠蓉修補房間的時候花了多少錢,王翠蓉死活不說,說都是一些小錢,不用蕭凌報銷了。
只是蕭凌哪裡肯佔這個便宜,臨樓前直接拿出兩千塊錢塞給了王翠蓉。
不過最後王翠蓉只要了五百,把剩下的一千五,又還給了蕭凌。
回到樓,蕭凌給魏子誠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常家的動向,以及如今道的情況。
從魏子誠的聲音可以聽出,這傢伙此時興奮着呢。
也難怪。
戰魂盟一戰成名,他們這些人也終於重拾當年的雄風,如何會不高興。
和蕭凌預測的差不多,隨着他們和血手堂下手之下,整個地下世界的其它勢力,都坐不住了,全部都伸出了他們的手,搶奪五狼幫留下的蛋糕。
當然,很多小勢力也因此遭劫,徹底消失在這了這片舞臺面。
不過讓蕭凌差異的是,常家竟然還在按兵不動,一整天的時間,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彷彿已經完全放棄了五狼幫,任由其它的人搶奪一樣。
不過蕭凌卻嗅出了這件事情的不同尋常。
常家是什麼人,他蕭凌再清楚不過,想讓他們放棄五狼幫,根本不可能。
至於等到現在,常家的人還沒有什麼動靜,不知道又是在憋什麼壞屁呢!
不過常家想幹什麼,蕭凌卻懶得操心了。
掛了電話,樓下的飯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好像隱約還聽到了楊倩的聲音。
蕭凌把電話一扔,趕緊下樓吃飯去了。
“蕭凌,你知不知道這兩天怎麼回事?這兩天的生意,明顯平時要下降很多,咱們天下收藏不會是又出了什麼事吧?”吃飯的時候,楊倩疑惑的向蕭凌問道。
蕭凌聽到這話一愣,緊接着搖了搖頭道:“沒事,嫂子儘管放心!不僅是咱們,整個燕京所有的產業,現在都是這樣,等過去這一段時間好了。”
雖然蕭凌不懂什麼經濟,但是也知道地下世界現在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肯定會影響到整個燕京所有的產業,而珠寶古董這個產業,所受到的衝擊更加的厲害。
畢竟都在爭着搶地盤,都在爭着爭利益呢,誰還會再把精神放到珠寶古董面。
亂世興武,盛世興玉。
是這麼簡單的道理。
玉石古董放到現在這個時代,是無價之寶,但是若是身逢亂世,這些東西和普通的石頭,真的沒有什麼區別。
一塊極品冰種帝王綠,能不能換到一個饅頭都是難說的事兒!